倒是覃月如,仿佛还回味着,冒出最后一句,“什么都没有的普通女孩想进我顾家的门,门都没有。”
顾汉清似乎没太把她这句话往心里去,抬头看着一头大汗的郑智,负气道,“行了别找了,他不想我们找到把这个家翻过来都没用,下来吧。”
“是!”郑智如获大赦,擦拭额上的汗珠,才二楼直接跳了下来。
顾汉清挑眉,语气傲娇,“你小子是在跟我比硬朗怎么着?”
说罢,三人笑作一团。
午休时,趁着丈夫休息,覃月如拨通了顾慕寒的手机。
“儿子,你什么时候把地皮送给爱德华了?”她也是一头雾水,并不是舍不得这块地,但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顾慕寒淡笑,“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哪里送得及啊?”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顾慕寒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还不是为了我那个优柔寡断的父亲,不这样说,当何先伟来找他的时候,他能硬起脊背跟他理论吗,你愿意看见你丈夫被何先伟呛得一声说不得吗?”
“可何先伟不会去查吗?”
“他当然会,所以为了逼真,我已经把所有的痕迹抹去了,都是爱德华亲自出面,放心吧妈,他总不可能跑我家来找合同吧。”
覃月如会心一笑,忍不住夸赞,“我就知道你做事会周全的。”
“当然了,遗传了你精明的基因。”
获得表扬,她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笑,“臭小子,什么时候跟雨茜回家里吃饭啊?”
“提她做什么?”顾慕寒的语气一下冷了。
“你……”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只留着覃月如拿着手机干瞪眼。
这小子,做大事利落干脆,怎么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这么小心眼呢!
顾慕寒合上电脑,把交代给公关部经理该交代的事吩咐完毕,从书房里出来,一看时间,才两点钟。
今天过得真慢,何先伟的时间如此,他也如此。
后续工作得一项接一项有序完成,这样起到的效果才能成为惊天巨雷,压得那人喘不过气。
推开卧室的门,床上拢起的被褥显示那人还睡着,想到她一个早上活蹦乱跳的样子,唇边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
蓝婉玉事实上也没怎么睡得着,想到御和园和龙山梦园的商战就觉得心疼,钱啊,多特么害人的东西。
从他推门那会,她就醒了过来,感觉那个人走到床边站了一会,接着床榻另一边下陷,背后被长臂包围在他坚实的怀抱里,才慢慢均匀下来。
她睁开眼,灿若星辰的眸子浮上了一层安心,被他这样抱着,一直没睡着的她,终于慢慢睡沉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确切地说,是被微信的声音吵醒的。
昨晚同学会,班长严厉地批评过她,说她很少在群里发言,一定是屏蔽了群消息,不参与班上任何活动。
她心里过不去,偷偷把设置改了,今天就被群里一则接一则的聊天声吵醒了。
怕吵到身边的人,她急忙划开消息。
班长:哎,刚刚被主编叫去办公室了,训得满头包。
团支书:我就猜到你上午没吱声一定遭殃了。
班长:是啊,他怪我们没有及早得到消息,让《鲁讯》今天销量破了纪录,还补版好几次都卖光了!哎你说,独家报道啊,说明人家私底下已经将消息卖给了《鲁讯》的人了,我们再早也早不过他们这些关系户啊,分明就是被上头骂完拿我们出气。
团支书:你坐在报社里好歹只是遭一人骂,我们公司承包了御和园的广告,中午的时候公司门口就被人用东西砸了,说我们是无良广告商。
班长:呵呵呵,你那会还吹嘘,等御和园卖光了奖金都够你玩一趟普吉岛,这会好了,普吉岛去不成,你就到乡下的吉祥岛玩一把吧,等到秋天,吉祥岛上的银杏黄了,漫天的金叶子飞舞,其实也挺美的。
团支书:你现在还有心情来取笑我。
苏美:你们是在说御和园的事吗?
班长:嗯!
团支书:对啊!
苏美:没有没内幕啊,好激动好想知道为什么啊,这两家老板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这样来报复,我最喜欢听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事了。
团支书:你们女人就是喜欢八卦,都不知道事情严重性。
班长:下午景开记者会,我们报社有记者过去了,等下回来问问有什么消息?
苏美:怎么跟景有关?
团支书:你看,你啥都不知道,就知道嚷嚷想听故事,御和园是景的地产,听说这新闻一出股市就跌了,他们在紧急公关,看看一会说什么,市民也很关注,毕竟御和园很多人想买的,如果景给不出一个合理有效的补救措施,恐怕很多市民会闹。
刘大绅:我来了!
苏美:景真是流年不利啊,之前分公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