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轻笑,加深了这个吻,有些想念,可不想她知道。
电梯门开,娄兰下意识地想要躲,可没有地方可躲,只能躲进律政的怀里。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他身上的味道瞬间就淹没了自己。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人家看到自己跟一个总裁在电梯里那啥,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这是谁呀?”
春蕾见律政搂着个女人出现,还看不到女人的脸,故意出声问的。同为女人,在知道律政跟娄兰结婚的情况下,他再拥着其他女人有这样亲密的行为让她从内心不待见。
律政没吱声,搂着娄兰绕过她,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在他们身后,“总裁,注意身体。”春蕾喊着,可以听得出不喜。
娄兰当然听出春蕾的声音了,可是此景不适合露头。就这样被律政带到了他的大办室,直到坐到了沙发上。
律政着娄兰红嘟嘟的唇,再一次压了下来。
娄兰一下就坐到了另一边,“律政,我来是跟你了断的,不是让你占我便宜的。”
了断?!想得美。
“说说看,怎么个了断法儿。”看着她,随时可以扑倒她,吃掉她。
律政突然来的认真,让娄兰分不出是真是假,不过,既然他问,自己也不妨直说。“我们结束吧!”这或许不是最好的结局,但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意思?”也是故意问的,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结束吧。”也是一脸的认真,心里也是一样,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哪怕是结婚的时候。当时自己要是有今天的一半认真,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些事。就在同一平面上,他们两个也永远是平行的,不会相交。
“娄兰。”
律政坐好,看着娄兰,轻轻地叫出她的名字。
娄兰看向了律政,其实一直是看着他的,只不过,在他叫了自己的名字时提高了注意力。
“不可能的。”起码现在是,在自己没放手前是。
有想过他不同意,理由不想知道,更不想问,“律政,你大我八岁。就当现在你八岁,而我刚满月。我们之间的事是你无聊陪我做的一个游戏,玩儿了回过家家,现在是结束的时候了。”
说的到轻巧,自己也有时候也想。但在没有确认自己的真实想法或是内心最真的感受前不可能放开她。“你休想,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有可能就好,自己有时间,可是肚子跟她耗不起。
“除非你死,或者我亡。”要是这样,你还离婚吗,还结束吗。
娄兰看着律政,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也知道他不是。就像齐东说的,对于他,自己还是有些了解的,特别是性格上。自己想过拼上所有,可不包括命。
死或者亡!“律政,不值得,你会后悔的。”
“爷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
娄兰站起来,看着律政。而他还坐在原来的地方,动也没有动。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之后,娄兰轻轻地开口,“好。”然后迈开离去的脚步。
哐 ,关门声。
律政还是没有动,就坐在原来的地方。她刚刚说什么,她说的是好。挥手,茶几上所有的东西应声而落。她居然说好,好到要看看她用什么方式去死,或是用什么办法让自己亡。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也越来越失去控制了。她,娄兰,一个小丫头,能翻出大天儿来吗,不能。
娄兰出了律氏,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心很乱,跟律政就这样面对了,有些不适合,想吐,特别想。伸手拦了出租车,快速地离开,所有引起注意的动作都不能做,这里是他的地盘。
“师傅,去锦绣路上的快捷酒店。”对面就是自己的工作室,可以看得到里面发生着什么。
很快,娄兰就到了,开了房间,上楼,趴在浴室里吐了半天。这几天反应更大,所以,要快点儿决定,不然,早晚露馅儿。吐完之后,倒在了床上,想睡一会儿,跟律政说话太累,累心。
迷迷糊糊的娄兰真的睡着了,不踏实,可还是在半睡半醒之间游离着。
律政呢,在娄兰走后发了一阵地脾气,之后就特别安静地开始工作了,跟之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这就是他,可以喜怒无常,也可以风平浪静,无波无痕。
“总裁。”
进来的男人是金志,之前求过娄兰的那个保安。
“见我什么事?”秘书报过两次说是他想见自己。
金治看着律政,之后声音有些小,“我辞职了。”
律政放下手里的笔看向了男人,这到是没想到。听说他干的不错,比自己预想的好。“理由?”
“回老家结婚。”
结婚,自己刚刚跟女人谈过离婚,他到要结婚。“好事,在这里也可以,为什么非要回去。”
金治有些不好意思,“您不让她出现在这里了,所以,所以,我们决定回老家。”
律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