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问题似乎让律政有些为难,而她自己呢,一点儿也不在乎男人的感受,看着他在等答案,似乎断定男人说出口的一定是自己想听的。
“桂雅,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也早点儿休息。”
看脸色桂雅很在行,刚刚不过是在赌一把罢了。现在见律政的态度,马上就换了个姿态。“好吧,早点儿休息。”自己拉开门下车,眼里全是对律政的不舍。
律政就坐在原地没有动,没有下车,也没有说再见。在他的车离开后,桂雅才慢悠悠地上楼去了。心里的不甘全涌上了脸颊,眼里的怒越发的明显,再也不是律政面前的乖乖女子了。
一晃三天过去了。
在这三天里娄兰还是做着自己的事,不慌不忙的,就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这三天里律政是忙的四脚朝天,但还是抽出时间跟桂雅一起吃过两次饭。此时,在贵宾酒店里的包间里是他们第二次坐在了一起。
今天的桂雅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脸上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小许多。
“政,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笑的跟朵花儿一样的,看着律政,不给他不回答自己的机会。从落座,从这一次相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的时间太少。
律政看着身边的女子,突然发现在面对她时再也没有了当年的感觉,甚至在看她抹着全是化学品的脸时觉得有些倒胃口。“没有。”
“还说没有,一直在走神儿。这岁月啊,最无情了。你看你,一点儿都没变,可是我呢,已经老了。”
“这话可不像是你说的。”她一向高傲的很,当初移情也是站在自己面前特别张扬地说道,律政我爱上别的男人了,我们结束吧。
“人都会变的,你还不是一样。”
律政没再出声,因为桂雅说的对。人都是会变的,比如自己就总是在变,为了什么,或是因为什么不得已,反正会变。她也是一样,变得都陌生了。
“吃饱了吗?”
“嗯。”
“我送你回去。”起身, 还有事。
桂雅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们去喝一杯吧。”
“公司还有事呢。”喝一杯确实是个好主意,可不是跟她。
律政把桂雅送回了家,这是他第三次送她。无形中给了桂雅一种暗示。所以,又是一天的时候。娄兰再一次被门铃声给吵醒,这一次长记性了,看清了人才开门。所以,按开门禁后,站在电话前没有出声,也没有开门。
“娄兰,开门,我知道你在。”
呼~~还怕她不成,开就开。啪~~打开了门,人没有出现。
桂雅踩着高跟鞋进来,在看到娄兰坐在沙发上时故作意外地问:“你还真在啊?我以为是保姆呢。”
保姆,说的好。看来她是做了功课的,也好,到显得真诚了。于她自己什么也不用知道,只知道她是律政的初恋就足够了。“嗯,现在的总裁流行娶保姆。”
“娶,你还真以为自己嫁了,律政也娶了你。”
不是娶了吗,不是嫁了吗,“你以为呢?”还有另一种可能吗。
“结婚证呢,拿来看看。”
结婚证,别说,还真没有。“你当真想看?”不过是在炸自己罢了。
“你不会是拿不出来吧。”量她也也没有,托人打听过了,没有资料显示他们去登记过。
“切,律政说了,那东西丢了补起来麻烦,他收着呢。你要是非要看呢,我可以问问他是不是锁保险柜里。”
“你以为律政会锁在保险柜里,真是幼稚的很。”
娄兰拿起电话,快速地找到了律政的电话拨了出去。律政正在开会,都记不得娄兰有多少天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了。所以,在看到是她的电话时立即就接了起来。“喂。”
“律政,你的初恋来家里了。”
律政愣了一下,起身往外走,脑子里闪过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这时,娄兰又说:“她要看我们的结婚证。我不知道你放哪里了,要不你回来一趟拿给她看看?”
“嗯。”
“噢。”
“......”
不知道律政在电话另一头说了什么,娄兰只是一个字没再说什么。在她挂了电话后,桂雅气的不轻。一下就扑过来,抢过了娄兰手里的电话,“德行吧,你以为你有结婚证你就是律政的女人了吗,我才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哦。”
还是一个字,知道她想听的是律政跟自己说了什么,中自己就是不跟她说。事实上,律政的电话早就挂了,在自己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后来不过是自己在气她罢了,她还真上勾了。
“哦你个头啊,你一个小保姆还真以为飞上枝头了。”
桂雅再一次提到娄兰曾经是个保姆的事,这到是让她对眼前的女人有个初步的了解。她看着精明的很,其实是一根筋,也不对,就是会犯二的那一种。“我是做过保姆不假,飞上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