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娄兰就开始挣扎,可惜力气不如律政大。两个人一起出了酒店,这下娄兰可是火了。手脚并用的逃出了律政的控制范围。“律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他爷爷说什么就是说什么。那是他爷爷,可不是自己的。自己凭什么要听啊,结婚可不是儿戏。
“吵死了。”
娄兰抬脚去踢律政,“你才吵死了呢,不是你说的有你呢,有你呢。现在呢,这就是有你的结果。结婚啊~~结婚你知道吗?”
“我又不聋,当然知道了。”大步往自己的车走去。女人啊,你的反应也过激了一些吧,不止至于吧。
娄兰追着律政,“你说什么事都先应下来,可没说是结婚的事。现在怎么办啊?”这事儿可大了,结婚啊。
“你是自己走?还是跟我一起走?”
事情没说清楚呢,他这是要一走了之啊。不行,一定要说清楚的。“跟你走。”拉开律政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可又说不上来。转头看向了律政,突然就明白了,不是吧,难道刚刚老爷子是在逗自己,律政是知情的,他们两个刚刚一起在耍自己的。不是吧,如果真是那样儿的吧,那就太好了。“律政,你爷爷不会是当真的吧?”老人,说说算了,不会当真的,吓唬自己呢,婚姻大事,怎么几句话就定了呢。可是,可是。
“你觉得他像吗?”
像吗?不像,可也像。“我不知道啊。”像是玩笑,是玩笑。
这时,娄兰的电话响。
“喂,爸。”老妈会打电话给自己,可老爸给自己打电话还是第一次。深吐了口气才接起来的。
电话里,娄爸爸直奔主题,“娄兰,律政的爷爷来电话说你和律政要结婚。”听好了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
“爸,你听我说,不是那样儿的,结婚的事......”
开着车的律政伸手过来抢过了娄兰手里的电话,“喂,叔叔,我是律政。”
娄兰瞪着大眼睛看着律政,这叫一个紧张啊。
“结婚的事是真的,我爷爷会安排的。到时侯会派人去接你们。嗯,嗯,嗯。”挂了电话,又扔给了娄兰。
娄兰急眼了,说什么了,就嗯嗯了两声。“律政你怎么能这样儿啊?”抢自己的电话,还在电话里说疯话。
吱~~~
律政把车停在了路边。
“娄兰,我们谈谈。”极为认真地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这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大惊小怪的。不知道要是让她知道了以后的事会不会跳车。
“谈,谈你个大头鬼啊。婚姻大事,一辈子就一回,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呢。”
律政看着娄兰,就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的。“我们结婚。”
他这是在跟自己求婚?还是在通知自己呢?“理由。”结个屁,谁要跟他结婚啊。
“帮我再拿律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咔,有闪电劈过自己的头。“不管,凭什么。”原来他有好处的,怪不得听他爷爷的。可自己凭什么?凭什么??
“律格一直不死心,私下里一直有动作。我只有再拿百分之十,他才没有机会。”
娄兰脑子里闪过上一次股东大会的情景,还有律赢病房里的事,再之后,自己跟律格打的那一架。那个男人的嘴脸自己看得够够的,他还是一个色/鬼。那天要不是自己会两下,能逃出他手心的可能性极小。“你就知道占我便宜。”跟他结婚,他拿百分之十,自己呢,就是说凭什么。
“你想要什么?”
娄兰看律政,想要什么?他居然问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想要什么呢,好像没有想要的,也好像没有他不能给的。
娄兰的犹豫在律政看来是在担心她最在意的事情。必定相处一段时间了,对她还是了解的,她的内心还是了解一些的。“放心,我绝不碰你,除非你自愿。”
自愿?想得美,“去死吧你~”拉开门要下车。想什么呢?
律政一把拉住娄兰,“一年,一年为期。”
还有期限,看来他早就想好了。自己就是他算计的一部分。“我的好处呢?”他以商人的角度出发,那么就谈谈自己的好处。他避而不谈,却来问自己。那么,自己就非要他说一个,到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婚姻成了儿戏,还一年为期,也就他这个奸商做得出来。那么,自己也从利益地角度出发吧。
律政看着娄兰,像是没有想好给她什么一样的。娄兰呢,也看着律政,在他没有出声前,自己开口了,“十个亿。”
咔,咔~~~死机。这一次是律政。
娄兰坐回了车里,看着律政,“舍不得?”他最不差的就是钱,最多的也就是钱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吧,那自己就要他最不在意的。为自己失去的第一次来结束,也为自己心底里那点情结来画个句号。
律政松开拉着娄兰的手,“成交。”只是片刻地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