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的轻笑,让娄兰后背一阵地发麻,头脑迅速地清醒。但是,但是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淡定。
律政看着娄兰,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包括她的眼神。迈开长腿,两步就来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啊女人,敢从背后对自己下手,有几分胆量。“起来。”声音冷的可以冻死一只熊。
娄兰试了试,到不是听律政的话,而是她自己也想起来,本来气场就不强,坐在地下更是感觉自己矮对手一截儿。“起不来。”腿软了,脚麻了,浑身没劲儿。划破的手就放在了沙发上,想借力起来,但还是不行。
律政弯腰,伸手一把拎起坐在地上的女人,然后直接扔到了沙发上。“有劲背后下手,没劲站起来,你觉得我信吗。”
我靠,滚一边去吧。“爱信不信。”不用他信,无所谓。此时学乖了,不硬着来。把脸扭向一边,没有焦距。
律政看着无所谓的娄兰,在心里轻叹,然后进了休息室拿了药箱出来。
娄兰正在看自己的手,然后放到嘴边去吸,妈的,真疼。刚才太生气了,也没看是什么,应该是碎掉的花瓶。
“你嘛呢?”律政上前,一把拿过娄兰刚从嘴里拿出的手。这女人脑子一阵好使的要命,一阵又糊涂的可以。
“你少来。”躲着,不想给他看。这个男人就是魔鬼,变脸快的吓人。才不要被他暂时的好给诱/惑了呢,一会儿,一脚又把自己给踢开了。要知道刚刚他又差点儿掐死自己,现在突然又关心自己,要是再不长心,自己真的成了傻子了。
律政坐了下来,把娄兰的手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另一只手开始准备消毒的东西。
“啊~~~你轻点儿。”
娄兰的叫声穿透了墙壁和门,让外面的人听得特别真切。再一次震惊了所有的人,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机会偷看,因为门是关着的。
律政拿着酒精的手用力地按在了娄兰手掌划破的地方没有移开,“不消毒彻底会发炎的。”
“你明明是在报复我。”咬着牙,眼光闪闪。
律政没有因为娄兰可怜兮兮的模样而停止自己的动作,“我用得着吗?你不是能吗,这点儿疼就受不了了???”
“我是女人啊,就是受得住,你也要轻点儿啊。”脑子又抽了,抽的厉害。又开始叫板,不长记忆。
女人,她也知道自己是女人啊。不过,她确实是女人,刚刚她的小蛮腰和自己贴的那么紧,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了。那一夜的疯狂和缠绵全涌上了心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忍的,也不用忍的,可是为什么就没有下手呢,没做到最好呢,也找不出理由来。
律政不再吱声,不想跟这个女人废话。裤兜里的电话一直在响,当然是在催他的。
娄兰也不再吱声了,知道此时自己一定要乖,不然没有好果子吃。打也打不过他,当然自保了,不然,真的被掐死都没有人同情自己。
律政给娄兰消完毒后,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最后没有说,再一次拉开门出去了。
娄兰坐在沙发上,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检查了一下自己手,包得还不错,倒后倒了下去。律政不在,这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就是自己的了,除非有必要不然没有人进来。
“老板,出什么事了?”晚了十五分钟的样子,他从来不这样的。时间观念特别强,也最讨厌别人迟到的。
律政看了眼齐东,然后闭上眼睛,“娄兰又闹腾呢。”说的有些无奈。但是听得出来声音里带着宠的。
齐东从后视镜里看过来,“还不是你给惯的。”不然娄兰不会成为今天的样子,那丫头心里明白的很。
“嘿~~~”律政低笑,“我惯着她在我背后下手了?”从来没有,那是在惯敌人好吗,那种事自己可不干。
“她干的?”在老板背后出手,那是需要胆量的,要知道,他就是睡着了眼睛也是睁着一只的,后脑勺也是长了眼睛一样的。
“嗯。”真够狠的,拿了半个花瓶从后面就砸向了自己。
齐东的车开得飞快,不然真的迟到了。“快点儿收了吧,不然,更难训了。”他的计划里有那一步,早一天晚一天都是那么回事。
律政没有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就是在休息。
齐东也没在说话,专注地开着车。
此时,律政的眼前都是娄兰那只受伤的小手,还有眼里的明明在转着的眼珠,可就是不让它掉下来,在自己面前装着坚强。如果是以前会觉得她是个挺矫情的女人,自从在她家过年后,这种想法没有,心里多了些许的心疼。是的心疼,刚刚是她把自己给气的一口气堵在了心头上,要不然也不会跟她动手。想来,又伤到她了,因为出门时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陌生。
娄兰不知道律政去干什么了,也不想知道,一个人趴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瞪着眼睛想着心事,也在梳理着自己的心事。看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本来这一次回来也不是自己最想的,只是迫于生活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