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匈奴单于已经领着五千匈奴骑兵,一路疾驰,刚赶到城下,便听到城内喊杀声震天。
心中疑惑不解时,城门大开,一支两千骑兵鱼贯而出,雁翅排开,从后闪出十数员大将,当中一员年轻小将,手持一把佩剑,金盔金甲甚是威武。
单于呼厨泉心中惊疑,对旁边左贤王刘豹说道“难不成此人是天子刘协?”
刘豹看了眼城上百官,又看了看刘基,点点头说道“看其气势,八成是。”
两人被眼前兵马吸引住视线,倒是忽略了城墙上的刘协,也难怪,为了安全起见刘协没有打金罗盖,站在百官中间,没有那么显眼。
呼厨泉耻笑道“天子年幼无知,竟然亲领兵马出战,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呵呵,不错,一群绵羊,穿的再好也要被狼吃。”说完一拍马,驱马来到两军阵前。
抬刀一指刘基,高喝道“来人可是大汉天子刘协。”
此言一出,百官羞愧,刘协双眼中喷出怒火,暗恨匈奴之时,又对刘基心升忌惮。
刘基身后诸将士,一听此言,心中喜悦非常,看看咱这主公,连那蛮夷都视为天子,顿时士气又是一涨。
刘基心中苦笑一声,驱马向前,收剑拱手,回身冲城墙刘协一拜,而后转头高喝道“蛮夷无知,岂不知,诛杀尔等蛮夷,何须天子亲临。”
刘协心情一缓,不复方才之虑,百官见状闻言,纷纷点头,心中暗赞一声。
刘豹一听,居然不是刘协,一阵失望过后,继而大怒,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有胆报上姓名,我刀下不死无名之辈。”
刘基眼中寒光一闪,摘下银枪,一提丝缰,乌骓马前踢蹬空,立身而起,手中长枪向前一指,大喝一声“吾乃江东刘敬舆,杀。”
“杀”字一出,身后典韦,许褚,太史慈。徐晃诸将如猛虎下山般当先冲出。
身后两千大汉骑军暴喝一声,如惊涛海浪般冲向匈奴骑阵。
刘豹差些被吓落马,急忙拨马而回,口中不停的骂道“汉人奸诈,卑鄙。”
后面呼厨泉也是吓一跳,“这小将怎么说打就打”,急忙挥刀,喝令全军冲上去。
就因为这貌似不起眼的时间差,汉军比匈奴多跑了近百米,其速,其势较之匈奴骑军高出一截。
刘基拍马跟在许褚,典韦诸将身后,对董袭喝道“元代,你来掌旗。”
“喏”
而后刘基高声喝道“众将士随某帅旗冲杀。”
“喝”
“抬枪”高顺喝道
两千汉军齐齐抬起手中长枪,两军转瞬间碰撞在一处,煞时,匈奴一片人仰马翻。
城墙上的刘协连连高喝“擂鼓,擂鼓助威”
漫天鼓声,震耳欲聋,但却难掩两军喊杀之声。
那典韦,太史慈一人双戟,大开大合,竞相屠杀面前敌军,挡在前路的敌军成片落马。
其余许褚,曹洪,周泰三将皆是一把大刀,横劈竖砍,哪里有一合之将。
徐晃不似众人般高声吼杀,而是一脸冷峻的冲在前面,沉闷的挥着双板斧,冲上来的敌军,皆是无有全尸。
吕雯,高顺二人一个持刀,一个持枪,护住刘基两侧,刘基在当中不时刺出一枪,极其刁钻的在敌军肋下,或者马颈上开个洞。
身后董袭手中的大旗,迎风招展,呼呼带响,那董袭也是神力,近一丈多的大旗,碗口粗的旗杆,竟直直竖起,未见有任何歪斜。
两千骑军也不和敌军纠缠,一同跟着大旗向前冲杀,仗着甲厚,刃利,马快,与敌军换命一般厮杀,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那呼厨泉见汉军如一把利刃,杀出一条血路,冲向自己,大惊失色下,急忙拨马在己方阵中遁闪。
可是无论跑到何处,汉军始终朝自己方向追杀来。
一追一跑,可苦了匈奴骑军,由于匈奴帅旗不停换位置,匈奴骑军也跟着不停变一看换阵型,可惜是乱阵。
顿时散乱不堪,更令刘基等人冲杀无阻,刘豹一看,急忙劝道“大汗,汉军勇将太多,无法抵挡,再这样下去,被他们冲至面前,将我们围住,必死无疑。”
呼厨泉也不傻,哪还看不出,急忙一挥刀,喝到“撤,快撤。”
匈奴军士闻言,二话不说急忙拨马便跑,心的话“我的亲娘啊,可算撤了,这汉军个个银盔银甲,互换一刀,人家内啥事咱可受不了,还有那十数员猛将,简直就是屠夫啊。”
因为汉军如箭矢一般,冲杀敌酋,所以并没有实际上的全面铺开厮杀,完全仗着猛将撕开缺口,往里冲杀,所以匈奴经过一番拼杀后,竟还有四千之之众,而汉军仅仅落马战死百十多人。
城墙上刘协,百官见匈奴四千之众却被刘基率两千军马,在后追杀,纷纷大喜,连连恭贺刘协。
杨彪突然沉声喝道“不好,吴侯不识匈奴战术,要遭。”
刘协疑惑问道“匈奴已败,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