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濮阳时,刘基陪同吕雯进城,拜见了吕雯生母严氏。
在家宴上刘基也见到了千古美女貂蝉,算是得偿所愿了,其美貌自然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能叹为天人,唯一遗憾的是貂蝉寡言少语,除了互相见礼时寒暄了一句,此后便无交谈。
吕雯在吕府陪严氏住了两日,因为府内皆是女眷,刘基只得同诸将暂住官驿。
刘基本着珍惜时间,便是珍惜生命的原则,白日里带着庞统,许褚逛遍了濮阳,同时主动与历史上开门献城的田氏攀上了交情。
“主公,士元有一事未明,那田氏只是一个富户,说好听些就是濮阳的豪族,主公为何要如此折身与其相交呢?”庞统骑在马上,看了眼身后诸将都在互相谈笑,便趁机凑近刘基身旁低声问道
刘基当然不会说田氏有反骨仔的潜质,只得说道“我们初来乍到,仅住了两日,城内士族不易结交,但田氏出身商贾,结交起来并不困难,反正闲来无事,兴许日后有用到的时候。”
庞统琢磨了一下,也对,在北地中原,刘基毫无根基可言,从身份底的商贾入手最为快捷,实效。
古代士农工商,商人虽地位底下,但其能量却不可小觑,但凡在乱世有作为之人,皆少不了富甲支持,刘基此举倒是很务实。
刘基见吕雯在马上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心知其与母亲离别,心中难免伤感,便驱马来到近前劝慰道“雯儿,日后若是有机会,可以接你的母亲到江东住一阵子,江东山水灵秀,你母亲定会喜欢的。”
吕雯闻言,心情稍好,颇为感伤的低声说道“我从小便于母亲在一起,从未离开过,日后去了江东,你.。。你莫要欺负我。”
刘基见吕雯如孩童一般纯真,心中顿起怜惜之情,柔声说道“雯儿放心,在江东无人会欺负你,我也不会,我只会像保护双眼一样呵护你。”
“那我若是想继续习武,带兵,你可同意?”吕雯闻言,妙目一转,继而问道
刘基见吕雯一脸狡黠的模样,为之愕然片刻,无奈说道“好吧,我同意,不过嘛,带兵操练即可,若是征战却是不行。”
吕雯得到刘基此允诺,已是满足,不再奢求带兵征战沙场,毕竟以刘基的身份,能够答应自己抛头露面,整日舞枪弄棒和兵卒混在一起,已属难得,放眼天下似乎独其一人有如此心胸。
刘基一行人皆是骑兵,仅两日便来到了句阳,早有军卒去城内通知吕布,吕布闻听刘基与女儿来了,心中高兴,虽说刘基身份特殊,但毕竟与吕雯有婚约,算是吕布半个儿,遂吩咐陈宫领着侯成,魏续等一干部下出城迎接,又命人在衙内摆下宴席,自己坐于堂内静候。
陈宫众人来到城门外等了片刻,便见到一支骑兵未打任何旗号,由远处奔驰而来。
侯成,魏续见这支骑兵,人高马大,装备精良,配备齐全,奔驰间,阵型不乱,气势高昂,不由赞叹出声。
陈宫虽是文人,但深悉兵事,见此也不由暗暗点头,看来与江东联姻,这步棋走的对。
陈宫当初只对吕布说了一半,还有一半却未曾言明,那就是为吕布势力寻了一条出路。
陈宫心中明了,兖州四战之地,北有袁绍,西临曹操,南接袁术,东面原本陶谦在时,还可无虑,可谁知陶谦不但死了,临了还将徐州让给了刘备,如此强敌环绕之地,非枭雄,霸主可居。
吕布虽勇,但无谋,势穷时听劝,势强时,刚愎自用,凡事持勇而为,如此之人,如何守得住此地。
吕布与众诸侯都有仇隙,一旦势败无可去矣,唯有江东,无有任何瓜葛,遂与之联姻,给己方留条后路。
陈宫百般思绪间,只觉得眼前一阵银浪翻腾,刘基众人已经来到近前,纷纷翻身下马。
陈宫急忙领着诸将上前,拱手一礼,笑道“我等未曾远迎,还望刘公子莫要介意。”
吕雯对刘基说道“这位是我父亲帐下重谋,陈宫,陈公台先生。”抬手一指陈宫身后二将,“这两位是我父麾下大将,侯成将军,魏续将军。”继而又将其他属官一一介绍给刘基。
吕雯与一众部将如此熟悉,刘基很是惊讶,又见众将纷纷与自己见礼,神情中满是尊敬与亲切,心下大喜。
刘基不敢怠慢,急忙与众人一一还礼,口中谦逊道“敬舆何德何能,劳诸位在此久候,真是愧煞敬舆。”又将身后诸将向众人简单介绍了一下,便命董袭,潘璋二人领军在城外驻扎。
侯成连忙劝阻道“众弟兄远来疲惫,都是自家人,何须见外,进城休息便可。”
陈宫眼中略过一丝异色,附和道“侯成言之有理,公子还是让弟兄们进城驻扎吧,温侯早已期盼与公子相见,我们还是回城内详谈吧。”
刘基闻言也不推辞,依言领着众将随陈宫进了句阳城。
吕布闻军卒来报,刘基已到了府衙,急忙迎出府外,远远便见到刘基与吕雯并肩而入,犹如金童玉女一般,心中甚慰,大笑道“贤婿可叫我好等啊。”
刘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