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县衙内院,刘基正一脸喜滋滋的看着庞统,在那抓耳挠腮。
刘基将石子一扔,笑道“不用看了,士元你又输了,两日无酒喝矣。”
一旁站立的吕雯轻笑道“夫君欺先生新学此棋,胜之不武。”
庞统叹道“不想这看似简单的五子棋,竟有些玄妙。”
“呵呵,等过两日,我再教你一副象棋玩法,更加玄妙,如排兵布阵一般。”刘基献宝般笑道
“哦?竟有此棋?统已心痒难耐,望主公授之。”庞统拱手一礼,急色说道
“这个不急,士元,你说曹操接下来会如何?”刘基问道
谈及正事,庞统也只能放下玩心,手捏着石子,思虑一番,上下看了看刘基,笑道“若我所料不差,曹操定会图谋主公。”
“哦?”刘基惊诧道,“这是为何?我与其相距甚远,怎么图?”
“主公别忘了,阳谷附近还有东阿,范县二地仍在曹操手中,曹操拿温侯无法,只有攻取此地,迫使温侯回军。”庞统言道
吕雯一旁听得暗暗心惊,如此天马行空的计策,这庞统居然也能想出。
遂言道“先生虽能想到,但曹军中,也许无人能与先生一般,有此才智。”
刘基眉头紧皱,抬手止住,沉声说道“曹军中有,而且其擅长奇谋,此计正合其人。”
庞统惊诧道“不想还有此人物,不知是何人?”
“他叫郭嘉,颍川人,其智堪称鬼才,可想而知此人厉害。”刘基说道
庞统微微思索,未曾听过此人,将其暗暗记在心中,疑惑问道“主公何以,知之甚详?”
“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一场战争,情报最为重要。”刘基笑道
庞统然其说,佩服道“主公之言,大善。”
吕雯一旁听着二人对话,看着刘基年轻的面容,心中叹道“难道真有,生而知之的人?”随后心里喜滋滋的,这才是我吕雯的夫君,文武双全,闻名天下。
刘基思索一番,说道“算算日子,江东兵马也快到了,就派个人去顿丘港候着,待兵马到了,直接增援此地,粮草军械运至濮阳,再去信温侯,告知此事,让温侯早做谋划。
届时可回军收取范县,东阿等地,平定东境,曹操回军,就放他走吧,免得拼个鱼死网破,得不偿失,待日后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庞统点头说道“主公之言,可行,只是此城仅有不到两千人马,而东阿两县,兵马不下万人,其怀着拼死之心来攻,似乎不好办啊。”
“够了,雯儿,你去将郝昭喊来。”刘基抬头对吕雯说道
吕雯见刘基,当着庞统面喊自己“雯儿”,俏脸一红,好不尴尬,心中却是甜甜的,转身跑去唤郝昭。
庞统却暗暗摇头苦笑,一阵无语,这主公真是.。
郝昭今日当值,就守在不远处,不到片刻,便跟随吕雯而来。
郝昭走上前,抱拳说道“不知公子,唤末将有何吩咐?”
“嗯,有件事要交给你办,不日便有两万曹军攻打此城,我给你一千人马,守住此城,可有难度?”刘基起身拍了拍衣袍灰尘,随意的问道
庞统,吕雯二人听罢,惊讶的看向刘基,哪有这般下令的?再说一千敌两万,还问郝昭有没有难度?
再一转头看向郝昭,只见郝昭掰着手指头,边算边说道“此城背靠黄河,敌军唯有攻南门。
南门城墙,有垛口一百二十处,可将千人分成两队,每个垛口一名长枪兵,一名刀盾兵,二百弓手勉强可压住正中,其余六十人策应,半个时辰一轮换。
再动员百姓运送滚木擂石,在每个垛口处架一锅热油,多制铁粒子,在城外多挖深坑,敌军两万人,应该能守住三天,再多末将便无法可守了。”
庞统,吕雯闻言更加目瞪口呆,这也可以?居然还能守住三天。
刘基听后,眉毛微皱,“三天似乎不稳妥啊”
庞统二人彻底无语了,刘基居然还嫌不够?
郝昭听后,略微一思索,言道“若能发动百姓,到城外多砍伐林木,制挡板,竖在垛口,敌人攻上时,点火燃之,可阻一阵子,不过此法消耗甚巨,可最后用,勉强可再拖一日。”
“嘶”庞统二人倒吸口凉气,庞统今天方知,刘基为何死皮赖脸,将郝昭拢在身边不放了,心中疑惑,刘基如何知晓其能的。
吕雯却是大惊,不想父亲麾下,有此善于守城的良将,再转头看了眼刘基,心中纠结,很明显刘基甚喜此将,而且也是刘基提拔起来的,“哎,看郝昭与刘基颇为亲近,想来早已心向刘基。”
刘基听后,这才点点头,说道“一切尽力做吧,能做多少做多少,前三****来守,后面的我来守。”
三人惊疑的看向刘基,听刘基语气,刘基还有法子,守更多时日?
刘基转头对庞统说道“士元这几日,也多想想办法。”
吕雯问道“既然城内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