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啊,你虽刚来不久,又是温侯部下,但我家都督对你那可真是没说的,连我周泰看着都眼红,整整两千骑兵啊,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那都是都督心头肉啊。”说着在自己心口拍了又拍,而后又重重拍了下张辽肩头。
旁边太史慈眼睛一亮,与陈武对视一眼,心中暗道“周泰此人粗中有细啊,怪不得都督看重他,深知都督心中所想啊。”
诸将得周泰点拨,纷纷举杯与张辽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孙绍与鲁肃等文臣在对面看着武将畅饮欢笑,不时看到武将丑态,纷纷底笑。
顾雍却在旁长吁短叹,低头喝着闷酒,旁边虞翻疑惑的问道“元叹,何故叹息?”
“哎,仲翔先生,我自负才学甚高,但与都督相较,却犹如米粒与皓月,今日都督这首诗又会流传千古了。”顾雍摇头唏嘘道
“呃”不知如何安慰顾雍,虞翻只得轻轻拍了拍顾雍背脊,对其说道“仅你一人呼?”
府外街中,一俊朗少年,手提一壶酒,不时吟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驻足回头看向刺史府,低声叹息道“世生双瑜(舆),此瑜非彼舆,奈何、奈何。”
刘基被两个婢女扶到卧榻上,刘基眯着眼问道“陆英呢?”
玉儿替刘基一边替刘基宽衣,一边嗔道“公子眼里只有陆英姐姐,您忘了吗,前两日您派人护送陆英姐姐回吴郡了。”
“呃,看来是真的喝多了。”说完倒头睡下。
次日,刘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玉儿见刘基醒来,拿起衣袍为刘基更衣,萍儿端着铜盆在旁等候,刘基已逐渐习惯了被人如此服侍。
由于昨夜醉的太狠,刘基尚有些头痛,所以走到庭院内呼吸着新鲜空气,使自己能够清醒些。
玉儿沏了杯醒酒茶端了过来,刘基接过来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慢慢的饮着。
玉儿在旁一脸崇拜的说道“公子文才好高啊,昨晚作的那首词赋,让诸位大人惊叹不已,我见他们都偷偷拿笔记下呢,生怕忘喽。”
“呵呵”刘基微微一笑,“诗仙的诗当然给力了”,忽然想起酒宴上那个俊朗少年,打趣道“我见周尚那侄儿长的十分俊朗,不如我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玉儿羞红着脸,嗔道“公子尽拿小婢开玩笑,不过我看那周公瑾却不如公子俊朗,也不如公子这般有才华。”
刘基“噗”的一下,将口中茶水喷出老远,心中就是一惊,瞪着双眼,问道“你说他叫什么?”
玉儿吓了一跳,疑惑的说道“昨晚宴上,他自称公瑾,又是周大人的侄子,当然叫周公瑾了。”
“嘿,真是喝酒误事。”刘基二话不说,急忙命人牵来坐骑,骑上马直奔城西的官驿,外地来的官员,宴会后皆是留宿在官驿。
不到盏茶工夫,刘基便赶到官驿,下了马急忙奔内而闯,守卫们纷纷疑惑的看向刘基,也不敢上前询问,刘基边跑边喊“周尚,周大人你快出来,你那侄儿呢?”
周尚起的也很晚,刚刚用过饭,此时正在房间内饮茶看书,忽听院外有人呼喊,细听之下,听出是刘基的声音,而且还是喊的自己,心中不知何事,急忙出了卧房来到院中,迎面碰到喘着粗气的刘基。
还未等周尚开口询问,刘基一把抓住周尚手腕,急声问道“周公瑾何在?”
周尚不明所以,但依然如实回道“公瑾一早便出了城,说是江北有一好友十分想念他,请他北渡相聚。”
刘基慢慢的将手松开,心中悔恨万分,捶胸顿足,仰天悲呼“惜哉、痛哉。”
而后怒声说道“传我手令,江东戒酒三天,违者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