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陈武心急如焚的在营帐内等待探子消息。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探子回来禀报说“无锡县城门紧闭,上面还有百姓正在修葺城墙。”
太史慈与陈武对视一眼,二人疑惑不解,“难道公子诈城失败了?”
事关重大,二人不敢大意,遂步出帐外,飞身上马,二人艺高人胆大,不带任何兵卒,策马赶奔无锡县外,要亲眼查看。
两人来到无锡县城门前一处土丘上,闪目向城墙看去,只见城墙高约两丈半,城上密密麻麻的百姓还在不断修葺增高。
守城士卒十分彪悍,一个个刀不离手,箭不离弦,严阵以待。
陈武看罢片刻,叹道“不想此处兵马如此雄壮,似乎不亚于丹阳兵。”
太史慈皱眉说道“此城坚固,照此情形看来,硬攻恐怕不行,况且现下还不知公子处境,我们先回营再等上一等吧。”
陈武也无办法,点头说道“也好”二人只得打马回营,静等刘基消息。
夜幕降下,无锡县紧闭的城门,悄悄的打开一条缝隙,十几匹战马过隙而出,奔向北面军营。
刘基这几日刚学的骑术,还不熟练,在马上颠簸的头昏眼花,腹内翻腾,还好军营离的不远。
守营军卒见营前来了十几个人,高声问道“你们是何人?”
刘基笑道“我是陈武将军的故人,前些日子有两名婢女暂留将军处,我是前来将其领回。”
守营军卒一听“还有这种事?一路行来没见到军营内有女子啊。”放下心中疑惑对刘基道“你们先在此等候,不可乱闯,待我进营内禀报。”
太史慈,陈武二人正在商讨,若是公子真的被困无锡县内怎么办,是不是已经落入严白虎手中了呢?
这时从帐外进来一名守营军卒,单膝点地抱拳说道“禀陈将军,门外来了十几个人,说是将军故交。”
陈武疑惑的问道“我在此间并无熟人,何来故交?他们还说了什么没有?”
那军卒偷眼看了一下陈武,有些为难的说道“还说了,还说了…有…那个什么在将军处。”
陈武一听“这什么玩意”,呵斥道“大胆,禀报含糊不清,遮遮掩掩,你是要尝尝军法吗?”
军卒一听,“得,这是你让说的。”遂高声回道“小的不敢,来人声称有两个婢女在将军处,特来此索回。”
陈武起身惊讶道“什么!”
太史慈听到后,撇了一眼陈武,心中鄙夷“此人看似忠厚刚烈,不想居然干出这等龌鹾事。”
陈武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抬头对太史慈兴奋道“太史将军,是大公子,是大公子回来了。”说完,当先跑出营帐。
太史慈不明所以,怎么一会婢女一会大公子的,但是脚下却没停留,急忙起身,匆匆赶往营门。
陈武跑到营门口,打开营门,见到刘基负手而立,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陈武紧走两步,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刘基身前,满脸泪水,口中呼道“大公子”头触地痛哭不已。
刘基心中也很难受,他上前扶起陈武,温声说道“这些日子,子烈受委屈了。”
陈武起身哽咽说道“只怪我没有护好公子,让公子身陷险境,卑职万死难辞其咎。”
刘基大笑道“还好你没护好,不然哪里能遇到诸多贤良猛士。”
太史慈上前躬身抱拳说道“子义见过大公子。”
刘基见太史慈身高近八尺,威风凛凛,心中高兴,“这是目前江东最猛的一员武将。”点头笑道“子义一路辛苦了。”
太史慈连忙说道“不敢,子义还要多谢大公子提携,才有这次机会领兵出征。”
刘基摆摆手说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客气了,先进帐吧,我还有要事吩咐你们二人。”
太史慈,陈武在前引着刘基、鲁肃、马忠入了大帐,刘基大马金刀的在主位坐下,下面四人分立两边。
刘基将鲁肃,马忠二人介绍给太史慈与陈武,等四人互相见礼已毕,对马忠说道“你将日间定下的计策说予他二人。”
马忠依命将计策说了一遍,听得太史慈二人震惊不已。
太史慈高兴道“有此两计,吴县可取。”
刘基沉声说道“你二人明日便佯攻无锡,不分昼夜,记得将动静弄大一些,嘱咐好下面的士卒,莫要走漏消息。”
陈武抱拳问道“公子,不知需攻几日?”
刘基看向鲁肃,鲁肃伸出三根手指对二人笑道“三日便可,到了第四日,便率军进城,行第二计,攻取吴县。”
刘基又沉声嘱咐道“记得约束兵卒,不可扰民,若有违令者,定斩不饶。”
见刘基说的郑重,二人凛然领命。
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刘基三人策马而回。
严白虎这两日从附近的娄县,由拳等处收拢招募了一万多士卒,吴县此时已有两万人马。
这么多军马汇聚吴县,让严白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