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景气。
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为了这么大的利益,启动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也算不了什么了。
如果胡文海手里真有这么一个情报网络、真有这么一种能够判断股市大势的能力,那么真正的隐蔽战线部门找他合作,以胡文海之前的一贯的援共作风,说不定真就答应了。
可惜,美国人并不知道自己从来没使用过的重要棋子,其实在胡文海看来早就已经十恶不赦。
而所谓判断股市大势的能力,这东西胡文海也没有。
所以注定姓基的这次,是要踢到铁板上了。
说时迟,但实际上胡文海意识到基姓军官可能此时已经接触了美国,也不过就是灵光一闪的时间而已。
此时躺在地上的基姓军官脑袋里刚刚从被揍的懵逼状态中稍稍清醒,震惊而莫名委屈的抬头看向胡文海。
这、这人怎么能打人呢,还竟然是自己亲自动手,一点高层精英人士的风范都没有了吧!
“胡文海,你……”基姓军官强撑着支起半个身子,抬头看向一脸戾气的胡文海,又是愤怒又是不解,冤的简直是欲哭无泪:“你怎么能打人,我是总参的军人、他们是国安部的人,我们都是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你、你怎么能说打就打,你疯了!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南长街、去府右街告你!”
别看他的声音喊的震天响,可基姓军官的心里却是在打鼓。胡文海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按理说以胡文海和军方的关系、和政府的关系,自己就算不太客气,但也不至于动手就打啊!
可胡文海,偏偏真的就这么做了。
为什么?
今时今日胡文海的地位和影响力,不是他一个层次还差了不少的二代能对抗的。可关键是,这件事从开始,基姓军官就没想过要搞成这个样子。
除了想要给胡文海一个下马威,真要把人带回了处里,说不得还要郝研哄着才能从他嘴里掏出点有用的情报来。
基姓军官此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偏偏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告?好啊,你去告!”胡文海呵呵冷笑,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直到这个时候,机场航站楼方向才匆匆跑过来了一行人。
“胡文海同志!”
“吕秘书!”胡文海有些惊讶的看着跑过来的人,可不正是老熟人吕秘书么。
“我以为今年想见吕秘书可不容易了,没想到今天是你来给我接机?这真是太受宠若惊啊!”
胡文海上下打量着许久不见的吕秘书,他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从上到下透着一股意气风发的朝阳活力。
原因?很简单,吕秘书跟着的那位首长,今年刚刚成为国/务/院的一把手。水涨船高,吕秘书自然是高的不能再高了。
可想而知,新鲜出炉的二号秘书,今年吕秘书的日子可不得忙成什么样,以至于胡文海还真是好久都没和他见过面了。
“嗨,胡总就别磕碜我了。”吕秘书摸了摸鼻子,苦恼的说道:“若非首长走不开,上面原本是安排领导们至少来个一正两副的。可好巧不巧的,首长们全都有事要忙,这才让我先顶上。”
“以胡总你这次在美国的工作成绩,哪轮的到我来接机,这算什么事儿嘛。”
“这就挺好了!”胡文海哈哈笑着,和吕秘书手握在一起:“首长什么的我都不熟,面都没见过一次嘛!有吕秘书来给我接机,我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说到这里,胡文海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转过头来看向倒在地上的基姓军官,眯着眼睛把吕秘书拉了过来:“对了,正好。”
胡文海盯着地上表情不自然的基姓军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不是要去府右街告状嘛,别麻烦了。这不是吕秘书就在这里,省的你再跑一趟,有什么状你直接和二号首长的秘书直接说,这效果多好!”
“胡总,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架来了?”
吕秘书这么急着跑过来,显然也是因为知道这边出了事情。否则他原计划是在航班楼里vip通道等胡文海过去,哪想刚下飞机就出了事情。
可吕秘书这话听到基姓军官的耳朵里,那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打架?吕秘书你堂堂二号首长的秘书,你也不近视啊!你看看场面上像打架么?有这样的打架吗?明明是我们被胡文海的人给揍了啊!
基姓军官自己被胡文海揍成了猪头,带来的人一个个也都在地上倒着呢。再看胡文海那边,一群练家子连气都没多喘一口。胡文海浑身上下,唯一有受伤嫌疑的,就只有他的拳头有点发红。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成打架了……
真tm冤!
基姓军官把头一垂,愣是没有敢推翻吕秘书的定性,丧气的装起了鸵鸟。
胡文海摸了摸拳头,冷笑道:“没啥,姓基的想带我走,我看他不顺眼,这不就打起来了?吕秘书你看看,我手都有点肿了!”
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