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宫本西子死了?”
张炳强不合时宜的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目光带着一抹玩味回道:“我早之前就觉得今天有事会发生,看来正的是不平静了。马上给我看过一切资料,包括照片,以及医院所有的监控全都给我拿来。”
“总阁,你似乎不难想到,所有的监控录像都被掉包了。”
张炳强眼神凝重的把茶杯放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既然是这样的吧,说明敌人是有备而来,那我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不过宫本西子虽然死掉但是却是死得很有价值,你们现在听我口令,马上给我调动护卫队今天就出动搜索可疑人员并且严加盘问,这人难不成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其手下眼芒一精,连连点头,随后说道:“总阁,还有一事,边防宪兵队传出消息,有人乘乱跑出来博爱之城,我们根本其手下的汇报分析出极有可能是香巴拉的李清英,他们朝着黑水镇口的方向去了,现在我们已经派出巡逻队进行搜查,总阁,具体怎么做还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时,张炳强没有丝毫的动容,没有好气的说道:“李清英?那小子吗?给我抓回来,这种行为加上打伤宪兵队的话早就被当成叛徒了,你们先活捉,不然就直接毙掉,不必问我了。”
“这些年我是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救了他几次了,这小子仍然不知悔改,我派他守住香巴拉的 目的现如今也是达到了,也没他什么事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喃喃自语到:“很快,香巴拉就会消失了,兰兰,我终于马上就可以见到你了。”
手下不知何意,但是看着张炳强紧紧的盯着手中的相片在看,在张炳强那里见过十八年前的一张相片,虽然这张相片相隔这么久容颜难免变化,但这个属下相信轮廓不会改变太大,印象中的相片中 的女人很像张炳强女儿的样子,其年龄也至少比跟张炳强差不多的样子,他大胆的判断这很有可能是张炳强的妻子。
所以其属下看到张炳强的样子就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属下明白了。”
“哦,对了,你顺便告诉下伊尔瓦斯他,要离开的话是可以。”
张炳强随后则轻轻一笑:“但要把东西交出来。”
“东西?什么东西?”
张炳强的脸上笑容旺盛起来,看着神情渐渐严肃的手下道:“你告诉他他自然会知道的。”
“好了,你退下吧。”
下午,伊尔瓦斯的私人住宅。
一群军装汉子没有任何言语的踏进了伊尔瓦斯的家,还没等到伊尔瓦斯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几个戴墨镜的黑衣男子便问了一番话。
“我身上有东西吗?我身上有没有东西,我想你们最好搞清楚,你可以找你们的上级问一问,问问我全身上下究竟藏着什么东西,不过最好别问。”
“他们的回答会让你们很失望的,我就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了,身上能有什么东西。”
“先生,您这样说就真是想为难我们的?”
伊尔瓦斯望着这些个军装汉子们呼出一口气,随后抿入一口茶水笑道:“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东西。”
“伊尔瓦斯先生,我们就不打哑语了,把东西给我吧,我派人把你安全送回北方,否则,你今天怕是难于出这大厅了。”
“威胁我吗?”
伊尔瓦斯则笑容灿烂起来,他虽然已经年老了,但还是一脚踢翻身边的椅子:“我跟你们说,我今天就算无法出这个门了,也确实无法做到跟你们同归于尽,但我忘记告诉你,我的房间设计的地下就有我设下的地雷,我只要一声下令。”
“咱们依然谁也干不掉谁,或者鱼死网破。”
他解开身上的干净衣服,把一个手把的遥控器给轻描淡写的丢出门外,随后摸出两颗弹珠般东西放在桌子上道:“这么多些年了,每晚都没怎么睡好,精力都贡献给你们军阀的研究了,可惜你们的上司也没跟你们说清楚,我究竟有什么本事。”
“替我转告下你们的主子,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烂命一条,你们爱信不信。”
接着伊尔瓦斯也又呼出一口长气:“不过我不想为难你们,你们这班奴才已经做得已经够出色,既如果你们应付不了我的话,你们恐怕回去也是死,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绷紧到极限,所以你应该好好的考虑清楚一下。”
军装领头的男子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笑意,眼里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相反是越来越浓郁的欣赏道:“老人家,你真是让我感到意外,我现在算是明白你嚣张透顶染血无数,却又能好端端活到现在的原因。”
“你老人家怕是连搞女人时也留着三分心思啊。”
伊尔瓦斯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微微点头:“不要管年龄,这个世道,不谨慎点容易被欺负。”
靠!谁能欺负你?
军装男子生出揍伊尔瓦斯的冲动:不被你欺负就不错了!
你可是有名的科学家!但是无奈是张炳强的指示,今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