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英的危险油然可见!
跟随女子前来的保镖眼神一眯,不待主子吩咐就向李清英抓去,善于察言观色的保镖才是好保镖,已捕捉到主子眼神不善的他自然全力以赴,一出手就是军队正宗的小擒拿,攻势简单却凌厉。
所谓擒拿,是一种讲究一个伸手擒拿以快打慢的技巧,显然精于此道的保镖出手极快,瞄准的落点也狠辣得很,不偏不倚,正好是李清英的左侧肩膀,一旦勾住了李清英的肩膀,后者想要挣脱就很难。
甚至在场的谢敏都已看出姑姑这个保镖,打算是先擒住李清英的肩膀后来个过肩摔,他看得出来,李清英更是自然也看得出,但他却没有丝毫躲避,右手依然把玩着三颗弹头,左手却微微屈伸,雷霆般出手。
李清英虽然是后面出手,手指却先到对方咽喉,保镖脸色剧变,还未来得及后撤,李清英食指猛地一弹男人喉结,男人眼前一黑,只感觉喉咙里头的气管和食管纠结成一块,胸闷和呕吐瞬间丛生。
同时,身子因为缺氧而失去力量。
“砰!”
身子摇晃之际,李清英已经擒着他的身体狠狠砸向一张木桌,哗啦一声巨响,再坚固的木桌也经不起这百八十斤的大汉身子砸落下来,支离破碎的木屑散落一地,身上的衣服也被撕裂几道口子。
“谢敏,你身边就这种角色?”
李清英看都没看那保镖,神情淡然的从他身边走过,随后在谢敏如临大敌中,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黑丝女子开始也是眼神一凛,这李清英武力值不输给她做空,但见他没多余动作就打消出手念头。
“李清英,你还来找茬?”
谢敏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悠然的捏起茶水抿入道:“昨天我看在你初来乍到的份上,就忍气吞声放你一马,想不到你今天又找上门来,你真当自己是变形金刚,还是欺负我们无人?”
“在下当然不敢,看来谢大少爷功夫倒是做的很足啊,已经把我查清了。”
此刻,谢敏亲信领着不少人冲了过来,一个个都跟吃了大力丸似的,提着各种各样的家伙,喊叫着包围过来,那阵式,直似要将李清英千刀万剐,在他们冲前时,谢敏却挥手示意他们停止。
他们很显然的知道李清英的身手霸道,所以不想手下冲上去出丑,而且有姑姑在场,估计这小小的治安官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他还不如保持镇定换取姑姑几分赞赏,因此他淡淡一笑:“我们可是好客,不要总是打打杀杀。”
谢家的跟班退后半步,但全都怒视着李清英。
在众目睽睽下,李清英或许是最轻松从容的人。
他先以随意的表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又整理了一下衣襟:“放我一马?谢大少爷还真是大人大量啊,不过我可不是来找你打架,那天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你让保镖对付我,被我教训完后还不服气,昨晚又找枪手摸上我住宿的房间。”
“这难道就是你的大量?”
说到这里,他手指捏起一颗弹头,不紧不慢地按进木桌,在一干亲信嘴巴微张时,李清英又闪出第二、第三颗,依次把它们按进桌子,李清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就是你三名枪手开出的子弹。”
李清英伸手在桌子上轻轻抹过,三颗弹头变得平整起来,在黑丝女子眼里掠过一抹欣赏时,他又冷笑着补充:“可惜都射天花板了,一颗都没有打中我的脑袋,谢大少,你是不是很失望呢?”
“不要含血喷人!”
谢敏大义凛然道:“我可没派人杀过你!指证我是需要证据的!”接着他把杯中茶水仰头喝完,把茶杯重重拍在桌子上狞笑:“就算是我派的枪手又怎么样?难不成我谢敏还不能踩你?”
“姑姑,他就是那天对我出手的人。”
不等李清英的再度开口回道,谢敏指着李清英向姑姑喊道:“就是他昨天打伤我的,还落了我们的面子,仗着几分蛮力胡作非为,你看他刚才一进茶楼就出手伤人,就知道这个香巴拉来的土包子何等野蛮。”
“别吵,你别激动!”
女子虽然能够猜测到事实跟侄子所说有出入,但侄子受伤无假,李清英嚣的张跋扈也不虚,因此她冷冷看着李清英开口:“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也不管事端如何,总之,你打伤我侄子是不对的。”
“姑姑?”
李清英瞄了一眼波涛怒放的黑丝女子,脸上涌现一抹淡淡笑意:“你不问理由不问事端甚至不问三名枪手,就直接斥责我打伤谢少不对,这是不是要以势压人?而且我今天不是纠缠伤他一事。”
“我是来禀明来意的。”
女子嘴露讥讽哼道:“说来意?你不就是个进城的治安官吗?怎么你伤人还要公道吗?我还没找你要公道呢,我这侄子二十多年来没被人动过一个手指头,如果不是他品性良好,就凭你昨天行为,他完全可以让人毙掉你。”
“那你可以让他毙掉我。”
李清英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随后望着黑丝女子一笑:“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