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大了,青枫捂住了额头,一静下心神,他不由想到了方才毁掉的假玉简,若是五条通道的石殿上都放有这样一块玉简,那不明真相的众人,还真的会……。
冥冥中,暗地里似有一只无形的黑暗之手在导演着这一切,风凌王间隔数百年后的宫殿被人意处探知,五把开启的钥匙流落于外,内殿石室的一无所有,引人争斗的玉简,再到眼前的血河,数息间,种种想法在青枫脑海中闪过,一种大胆的结论自他心间清晰的出现。
不出意外,这血,应该是外面那群修士或只炼出元气的人,那自已的脚下,不出意料,就是一座庞大的阵法,真是精心的策划,谋求的是什么他暂时不知,但,对方的胃口太大了,竟有将大批修士一网打尽的心思,好狠!
青枫晃荡的目光不经意间被远处一个呈三角型的石塔吸引,那塔看上去,很邪!
“这是,血祭!”不可置信的惊呼声从左方传来,话语中,包含着浓浓的惧意……!
三角型的石塔,高四丈九尺,塔面中心贴有张红色的符咒,以此为点,细密的黑色纹路跟蚯蚓似的延伸出去,让整座石塔显得更为诡异。
左子冷面色惨变,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远眺左右,还真的不止一座,间隔百米处各有一座一模一样的石塔矗立,“血祭之术,真的是野史上曾有过记载的邪术吗?”
“谁。”尽管内心被眼前所见而遭到冲击,但左子冷还是在来人临近数丈之处时惊醒过来,双手灵元待发,就欲发动攻势。
“停,我并无恶意。”青枫停下前扑的身形,一个后翻落地,他虽不惧左子冷,但眼下并不是引发无畏战斗的时候。
“是你。”左子冷一眼就记起了这个在外殿的年青小辈,没想到还会有再见的一面,加上对方一副安然无事的模样,倒让他颇为意外,看来倒是看走眼了。
青枫则没想那么多,刚才左子冷的失声他也听了个八九分,这个局面下能多一点对此地的了解,总比一个人瞎摸要强。
“你竟能走到这里,倒让老夫诧异的很。”左子冷抚弄三寸胡须说道。
“世事无绝对,不是吗?”青枫笑道。
左子冷深深的望了青枫一眼,并未答话,阴沉的目光又投放到了前方的石塔上。
“想必前辈与我一样,也猜到了什么,就不知你方才所说的血祭之术是?”青枫问道。
左子冷沉思了一会,收回了视线,身形似瞬间老了几十岁,叹道:“关于此邪术,我知道的并不多,简单的说,它是一种依靠邪阵来炼体的魔功,以无尽的鲜血洗礼全身,再辅以血色魔纹,给施以邪咒,将人密封在石塔中吸尽血气精华,一旦出关,将是一群恐怖的杀戳机器,做为换得强大力量的代价,他们,也将会失去所有的情感,跟冰冷的死物也差不了多少,在书籍中,这类人被称做,祭子!”
“祭子,很强吗?”
“不错,做为埋葬自身,投入血海,沦为杀戳傀儡的他们,身体是没有任何的痛感可言,且速如闪电,力可崩山断岳,身如精铁,简直就是人型的凶兽,非五行境强者无法杀之,这种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你我现在动手,有把握将这三座石塔摧毁吗?”青枫望向左子冷道。
左子冷闻言,狐疑的看了眼这个年青人,上下打量了几眼,在青枫脸色不奈中,才道:“你不会连一点阵纹都不懂吧?”
青枫汗言,这还真是他的软肋,不由干咳了两声,一脸的正色道:“我六窍已通,目前只剩一窍未通罢了,对了,你还没答我刚才的问题。”
呃……,左子冷摇摇头,低沉道:“老夫虽不是阵师,但也有涉猎一二,阵纹一道,以纹为根,勾动天地能量为已用,像此血祭术的邪阵,则以地‘阴’之气为主,强行抽取地脉之力,除非我们能找到阵眼,那还有希望破阵。不然的话,想要破除此术,没有绝对的力量根本不能做到。”
……
璀璨的光芒,各色的灵元交击,恐怖的能量波动如潮水浩荡在大殿的每一寸空间,似无形的波纹压得地面咔嚓作响,大殿颤抖,石碎不断从头顶上坠落。
“狄老贼,你当真现在要与我叶家开战不成?”叶远东须发飞扬,身上血迹点点,一脸的怒火。
“叶远东,少啰嗦,将你从桌上拿到的玉简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狄鹏厉声喝道。
众所周知,风凌王所留的物品当中,最珍贵的肯定是其成名绝学,传闻中的七品战技,凌风诀!
在四方城中狄童洪叶四家本就是两两相合,虽彼此间的争斗从不间断,但一直都有所克制,不敢真正的撕破脸皮,四家能占据四方城百年不倒,而又无法彻底消灭对方,一部分原因就是自家各有一部传承下来的五品大乘战技。
可现如今的局面是不想撕也得撕了,这可是凌风诀啊,一部以往想都不敢想的战技,只要得到它,并研究透彻,别说四方城,就是在将来问鼎风凌郡,做第二个风凌王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