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哥哥,就是那位英雄哥哥赶走了欺负灵儿的坏人。”祝灵两只小手各拉着一人的衣角,左手一人面部粗犷,满脸的络腮胡子,皮肤黝黑,浑身虬结的肌肉倒是和燕长风有的一拼,而祝灵右手拉着的却算是姜宇的熟人。
“哟,凌剑小兄弟,这么巧啊。”姜宇笑眯眯的和小正太打着招呼。
“姜大哥。”一脸严肃的小正太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啧啧,原来你会笑啊,我记得墨雨彤可是逗了你一路都没见你笑过。”姜宇发现,跟墨雨彤那堆人呆久了自己的口味也有突变的趋势。
“这位兄台,在下祝靖。多谢你代照顾我小妹,还未请教大名。”粗犷大汉祝靖抱拳向姜宇道谢。
“我叫姜宇,谢倒不必,谁让我和灵儿小妹妹投缘呢。”姜宇笑了笑,又回头指了指林公子的方向:“而且,那位林公子出力比较大,他可是赶走了我招惹来的天匠谷守卫。”
“多谢这位公子,有空我老祝请你喝酒。”祝靖感激的一抱拳。
“喝酒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带着那只乌鸦有多远走多远,别来打搅我就好。还有,下次看好你妹妹,不是每次她都有这么好运。”林公子冷淡的将房门掩上。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祝靖纳闷的看着房门。
“没什么,林公子大概只有对着女孩子才会和颜悦色一点,对着我都是臭着一张脸。”姜宇一副自来熟的拍着祝靖的肩:“对了,祝大哥,关于灵儿小妹妹的事能否跟我详细的说一说,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或许能治好她这痴傻的病。”
“真的?!”祝靖急切的抓住姜宇的手:“姜公子,若是能医好我妹妹,你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啊!”
“别……”一脸扭曲的姜宇清晰的听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骨头不堪重负的声音:“祝大哥,你先放开我。”
“不,不好意思啊,姜兄弟,我太激动了。”祝靖不好意思的挠着乱糟糟的头发。
“祝大哥,也不要太激动,你先把灵儿的病因告诉我,我也不一定能保证我那位朋友能治好她的。”姜宇咧着嘴揉着被捏的生疼的手腕。
“唉,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照顾好她。我们的爹娘都是铸剑师,生下了灵儿后没多久就因铸剑操劳过度去了,灵儿算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不过我那时那没多大,也不太懂怎么照顾人。”祝靖苦笑一声继续道:“为了方便铸剑,我就把铸剑炉摆在屋内,搞得一年四季屋子里都跟火炉似得。我那时候一心都扑在爹娘留下的铸剑谱上,也没注意到才三岁的灵儿发了高烧,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灵儿已经被烧糊涂了。大夫说若是再晚点送来,就可以直接准备身后事了,不过即便是如此,灵儿也是落下了个痴傻的病根,小的时候我带着她看了不少的大夫都说这病没得治。”
姜宇嘴角抽了抽,灵儿还真是命硬,摊上这么个哥哥居然都能活下来,铸剑炉摆在屋内,这人还有没有点常识。
“姜公子,你看灵儿还有的救么?”祝靖可怜巴巴的看着姜宇。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大夫。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姜宇挠了挠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们跟我来吧。”
姜宇将祝靖三人带回了天匠谷为自己一行人安排的小院内,却是看到墨潇潇独自站在小院内,痴痴的望着门口。
“公子,你回来了。”墨潇潇一脸笑意的上前迎接姜宇。
“潇潇,怎么没去看铸剑大会?”姜宇诧异道。
“因为我在等公子回来啊。”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让姜宇如死水的心中泛起了道道涟漪。江湖人在江湖中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大多数的无非是为了能在这苍辽的大地上能有一个自己的家,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屋子里住着一位自己爱的或爱着自己的女人,或许还有一个或几个孩子;更是为了自己出门拼杀时,那一声:我在等你回来,或是自己拖着一身疲倦,满身伤口回家时,那一句:你回来啦。现在,就有这么一个女子俏生生的站在姜宇面前,但是,他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开。
驱逐出心中的杂念,姜宇扯出一抹微笑道:“潇潇,你来给这位灵儿小妹妹看看。”
“她得了什么病么?”墨潇潇好奇的打量着一脸呆萌的祝灵。
“她小时候得了一场病把脑子给烧坏了。”姜宇将祝靖说的情况再复述了一遍。
“嗯,”墨潇潇简单的给祝灵号了号脉后无奈的摇摇头:“恕我才疏学浅,这种病我没有把握能治好。”
“和姑娘没关系,这种病估计是没什么大夫能治得好了。”祝靖原本布满期待的脸一下子黯了下来,强笑道。
“这位大哥不必失望,虽然我没办法治好,但是我的爷爷应该会有办法的。”墨潇潇柔声道。
“真,真的?!”祝靖惊愕的瞪大眼。
“嗯,我爷爷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就算不能完全将灵儿医好,最起码也能让她有能力独自生活。”墨潇潇肯定的点点头。
“那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