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她放慢了脚步，“你想要知道什么？”眼睛眨了眨，像是和许天打招呼。
“你去皇城为了找人的话，随时可以去。这里虽然有教学任务，但是还拘束不了你。”许天一语道出了破绽，“你是为了利用我们的力量，去干什么？”
他毫不怀疑柳谷是要利用他们的力量，至于能干什么他就不清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尤其是柳谷这样的女人，要猜是猜不透的。
“这个我是不可以告诉你的，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柳谷含笑道。
“那我就没有必要获胜了。”
“不。”柳谷上前，指头点在许天的胸口，“你要赢本来就不是为了我。我们只是正好都有赢的需求罢了。”
许天一时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在树下，听着树叶的哗哗响动，摇了摇头，“我们不会帮你的，就算到了皇城，你做什么也和我们无关。我们不会为了你陷入危险，我只是为了澄清这一点。”
柳谷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擦着许天的身体而过，径自往住所而去。
许天靠在树干上，仰头望天，黎明其实很快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