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心黑。
当然,三妹儿骨子里的容丹枫是很聪慧的姑娘,她看出了我的压抑,所以不敢再次碰触,只是怕我一旦再次爆发,那后果可想而知,说的简单点,就是她在用另一种方式给我减压,更简单点,就是她怕我想不开,她怕我会偷摸的去死。
而我没告诉她的事情就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水的秘密,在周老二因为他媳妇儿玉琴的事儿来闹的那天,我就可以确定,我的悟性是水给我的,也就是说是水让我的身体有灵性,喝完就会打开了大脑里的某一扇门,让你懂得去悟了,但是水三妹儿一喝就会涩,我再喝,就也涩了。
我反复的做了几回试验,就是我在早上的时候打水,下午的时候从丑叔的山上下来,之后在喝,甜的,脑子里是很清晰的,但是这水三妹儿碰不得,她要是喝了,整缸的水就会变涩了,而且我自己喝,不能超过三口,就是舀三下,否则,还是会涩,涩了之后就让人喝不下去,哪怕我脑子又发空了,在喝涩的水,也是没用的。
奇怪的不止是这一点,这个水打完之后,一开始喝,就是普通的井水,我跟三妹儿必须得出门,之后再回来,只要我喝,嗯,那就是甜的了,或者是晚上打一缸水,早上的时候喝,也会是甜的,我曾经试过一天不出门,守着水缸,但是水没自己变甜,反而是当晚我回屋睡觉了,醒来早上变甜的,所以我怀疑,有个类似于‘田螺姑娘’的人或者什么动物在暗中的帮我,也就是再给我一些身体的灵性,不然,这水自己是不会变味道的……
想了好些日子,我反复的在做着试验,揣摩,后来发现,喝完水的这个灵性一开始是很短的,只能坚持一天,两天,但是后来慢慢的,是三天四天,我其实已经可以给村里人找牲口了,但周老二的事情一出,没人敢再来找我了,而我也不想再给自己推出去,只找个牲口有个鸟用?
脑子是好使了一些,但手还残废着,也看不了别的,我怕三妹儿知道了,再来了希望,过后了,又得对我失望。
我每天还在压井水,然后再在三妹儿的眼里做着一些好似浪费水的事情,其实我是在找,我想找这个给我‘灵’算的上是无私帮我的田螺姑娘,是人,还是神,抑或者是鬼,我总想知道他是谁!
这里的冬天冷的早走的迟,三妹儿上炕时用被子裹住自己还在哆哆嗦嗦,:“娇龙,明天我也去小卖部买点塑料布回来封窗户吧,不然太冷了,咱们俩别感冒了。”
我有些抱歉的看着她:“再等等,过一段时间了我去买啊,你先睡吧。”
三妹儿不明白我的用意,但她还是躺了下去:“娇龙,那个门也不急着修吗,晚上吹得老响。”
“嗯,到时候跟窗户一起弄。”
我轻声的答着,反而给自己烧了一壶开水冲了一杯浓茶,三妹儿睡熟了渐渐的没了声音,而我则端着那杯茶水关灯坐到了窗户边儿,用嘴把窗户上的冰花儿给哈化了,透过玻璃的一角,眼睛直勾的盯着院子,此刻,院子里的积雪倒是帮了我很大的忙,莹莹的白雪映衬着月色倒是显得一切都格外的透亮,我不需要开灯,就能将窗外的动态看的一清二楚。
天儿的确是冷,我小时候在农村时,住平房也是要在窗户上罩塑料布的,不然透风受不了的,三妹儿以前不知道,可能是这些日子冻得紧了,再听朱大娘说,便也想把窗户封住,但是我一直没同意,怕的,就是塑料布会遮挡我的视线,因为我一直在等那个不知名的‘田螺姑娘’的出现。
说来也怪,我堵这个在水里动手脚的东西快一个多月了,但是每当后半夜两三点左右,就会不知不觉得睡过去,所以今晚我特意关着灯,还喝着浓茶,目的,就是让自己死活不能睡,若是得人恩惠,岂能无故受用,至少也得知道人家为何帮我,当面说声谢谢啊。
后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了三妹儿的呼声,这是她睡的最熟的时候了,我的眼皮也开始有些打架,但我硬挺着,眼睛一点都不敢移开院子里,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笃定那个人或者物会从门外进来,困得急了,我喝干了浓茶,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马娇龙,今晚一定要知道他是谁,一定要知道……
眯着眼睛刚要再打个哈欠,隔着玻璃的窗外好似‘嗖’地一下跃进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的嘴还张着大大的,但是眼睛已经搜索不到了,好快的速度,正惊讶间,只听见厨房外面的屋门好似被风吹得轻轻的砰了一声,困意登时了无,我甚至来不及穿鞋,‘梆’的一声蹦到地上,打开屋门,只看见外屋的房门大敞,北风呼啸,隐隐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蹿了出去!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只穿着袜子的脚,我牙一咬,抬脚就追了出去,“谁在帮我!!”
冷冽的寒风很快就把我的声音给吞没了,我顶着风跑到院子的大门外,看着前后一片漆黑茫茫的夜色,止不住的又大喊了一声:“谁在帮我!!”
天冷的居然狗都不叫,我满耳的风声,抱了抱自己的胳膊,转身刚想回到院子,只听见身后传来一记女人的娇笑:“咯咯咯……乖女儿,是我在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