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津津有味弥天说得越发眉飞色舞起来:“后来我都在考虑下辈子的事儿了结果还好我哥发现了我,把爸爸妈妈叫过来我这才获救了,妈个批我好不容易获救还被爸爸揍了一顿,还是妈妈好抱着我不停的哭,我趁着哥哥不注意把雪地上写的那些东西都给擦了,免得他偷我东西吃。”弥天傻笑了几声说道:“还是这里住的舒服,有很多好吃的,天气也暖和,还有很多漂亮姐姐。”
聊天一旦开了头就很容易继续下去,尤其是三人还是11岁的小屁孩。很快,胡友和苟朋就对弥天有了深入的了解,以前两人除了知道弥天的拳头硬度之外对弥天本人并没有任何了解。
“啊?你还有哥哥啊?怎么没见到过他?”苟朋好奇地问道:“你哥哥比你大多少?为什么他不来上学?”
“我哥哥和我是双胞胎,当然是一样大啦,这臭傻X,我天天按着他打,他和爸爸出去玩了,不理我了,好羡慕他们整天在外面吃喝玩乐我却还要读书。”弥天想到此处有些无精打采起来,说了这么多嘴也有点干了,于是问道:“胡友,苟朋,你们爸妈是干什么的?和班长他们一样也是做生意的吗?”
“不是,我爸爸是搬砖的搬运工,老胡的爸爸是给人记账的,只是因为祖上的房子在城东所以才在城东的书院上学。”
“我舅舅好像就是专门指挥别人搬砖的,我上次看他对着一帮子工人又打又骂,但那些工人好像倒是挺喜欢他的。”
“你舅舅是干什么的?他好像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苟朋眼中终于出现了几分敬畏的神色,低声问道。
“嗯。我看他这样子,这么胖。大概是个包工头吧!”弥天一拍大腿,笑嘻嘻地说道。
千里之外的土金城,正在核对账本的杨小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低声咒骂道:“哪一个龟儿子在骂老子?”
“啊,那你舅舅岂不是就是专门骂我爸爸的那种人。”苟朋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一丝崇拜,大声说道。
“所以说狗狗,你见到小爷我,也得乖一点。”弥天摸了摸苟朋的大圆头,笑嘻嘻地说道。
“滚,找打啊!”苟朋怒吼一声跳起来想打弥天,被胡友一把拉住。
“你们俩也真是贼他妈欠!大敌当前了还起内讧!咋就这么烂泥扶不上墙呢!”胡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将两人隔开,蛋疼地说道。
三人聊得正欢,情绪正高涨之际,响亮而整齐的踩水声在远处响起。
弥天胡友苟朋三人触电般站了起来,停止了嬉笑,神色紧张地看着巷子口,几秒钟后,一抹灰色进入了三人的视野。
一群穿着统一制服,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响亮的步伐,极有纪律性的孩子鱼贯走进了巷子,人数众多,气势逼人。
地上的水积得很厚,沉重的木鞋踩在深深的积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溅起无数的水花,踏步的步伐非常整齐,溅起的水花在木鞋边飞起,在空中绽放洒落。
城北书院的人来了,很准时,没有一秒误差,很有父辈的军人风范,而且来了一整个班。
三个精壮黝黑的孩子走在最前面,像将军一般领着后面的部队,身后是同样沉默强悍的20个同学。
只是孩子,只是一群还在学校读书的孩子,可却隐隐有了军队的肃杀感。
全班的人穿着统一的灰色军服,仿佛与漫天的雨水和四周的建筑融为了一体,光是从气势上就完全压制了穿着敞胸衬衫一副杂牌军模样的弥天三人。
胡友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领头的那个孩子说到:“怎么?想破坏规矩群殴吗?你们还要不要脸?居然以多欺少,亏你们还是军户家庭。”
左边的孩子冷笑一声,不屑地笑道:“放心废物们不要怕,咱们可没兴趣和你们这几个废物玩以多欺少,咱丢不起这人,他们来,只是来看看你们是怎么死的。”
弥天胡友和苟朋的脸色越发苍白,对方这种强烈的自信和傲意深深刺痛了自己的自尊心,但在对方这种黑云压城般的威势下不知该说什么。
右边那个孩子开口道:“就你们城东书院的废物,我们兄弟俩就足够打你们三个渣滓了,你们两个废物居然还敢和我们城北书院约架,真是。找死!”
这两个孩子面容声音完全相同,居然是一对双胞胎。
第三个孩子踏前一步,站到这兄弟两人中间,年级虽小气势却甚是惊人,一身衣装笔挺身材高大魁梧,居然比弥天要高一个头。
“好了,别说了,赶快解决就行。”最高大的孩子开口说了一句,兄弟俩立刻恢复了冷漠自信的神色,不再露出轻浮的嘲讽之色。
这三人,就是弥天胡友苟朋的对手。
每个人都比弥天他们高一些,体格更是甚是结实,明显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互相之间一看就是非常默契,完全不是那三位刚刚组建的乌合之众能比的。
“艹,你们他妈招惹的是什么人啊?比我们要高这么多,看起来很牛逼的样子。”弥天低下头,冲着胡友和苟朋低声骂道。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