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轻荡,微风拂面,浩荡的汉江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如镜的江面反射着太阳的光线,整个江面仿佛笼上了一层金屑,显得格外的庄严肃丽。
大小船只或快或慢的行驶着,尽管数量众多,但从高处看就仿佛稀稀疏疏的小黑点,在宽阔的汉江上面如同蚂蚁一般渺小,仿佛水杯里肉眼可见的微生物。
汉河是汉国的母亲河,汉国最初的起源便是这条汉河。汉河横跨整个汉国国境,从最西面的高山起源,横贯至汉国中部,在中部分成两道支流,上面一条蜿蜒流经汉国北部,止于极北雪原流入北海;下面一条流线地流向汉国南部诸省,造就一片鱼米之乡,最终流入东海,这一条支流风平浪静适合航线,两侧的土地富饶丰腴,是汉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
为了连接南北疆域,保证北方的物资供给,几百年前汉国朝廷以举国之力,历经数朝花费了不计其数的白银,在数代皇帝的不懈的努力下连接南部与北部之间的大小河流,挖通了一条大运河,把整个国家连为一体,将南方的物资源源不断向北方输送,解决了驻军和粮食的问题,然后迁都北方,皇室亲自镇守边境,抵抗外族的侵略。
自大汉开国以来,就不断与北面的外族发生冲突,千年来不知打了多少仗,北面的外族被打掉了一批又又一批,但游牧民族如野草一般强大的生命力使他们总是能不断复兴,每一批新来的民族都有新的称号,但汉国为了方便称呼将他们一律称为胡人。
胡人很强大,这些部落民族下马放牧上马作战,精于骑射,每个人都是天生的骑士和战士,作战能力远比以农业为主的汉人强大。千年前,大汉建国之初与胡人连番大战,胜少负多,堪堪平手,开国皇帝刘芒甚至被胡人团团包围险些被俘,最后在年年进贡的屈辱条件下狼狈逃回。平日汉国与胡人的贸易中也吃了很多亏,但为了和平和养精蓄锐,一直忍让着胡人。但即使胡人在与汉人的贸易中一直享受着政策优势,还是会偶尔侵犯国境。但由于不善经营,所以每次攻占土地后只是把那里的物资和人口掠夺一空后撤离,将一片废墟满目疮痍的土地还给汉人,对汉国的经济和边界打来严重威胁。
后来,随着汉国的韬光养晦和严格训练,终于组建出了一支不亚于胡人的强大骑兵部队,再加上汉国敏锐抓住胡人各部落内部矛盾,引导他们自相残杀,终于在百年后重创胡人,一度将胡人赶出大漠,汉国的经济科技也与此后迅速发展,一跃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
但是好景不长,两百年前,由于气候变寒,胡人各部落联合大举南侵,团结的胡人非常可怕,当时汉国自身内部矛盾重重武备松懈军力不振,时仍大汉天子刘明被胡人大败,京城被破,胡人长驱直入,汉国北境几乎全部沦陷,汉国皇室退守南方,仗着南汉江水流量大,风大浪险,北部又洪灾泛滥,胡人没有水军所以生生被挡在汉江江北。
这是汉国史上最屈辱的时刻,大汉子民的自尊心一度受到了严重的动摇,内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政治军事改革,其间汉国在胡人不断的进攻下大力发展水军,在这场耗时半个世纪的漫长战争中,汉国强大的海军发挥了重大作用,战争伊始多次几退胡人在两淮和襄樊组织的渡江战役,之后在采石矶全歼了胡人刚刚建立成型的水上舰队,这场战役影响重大,不但解除了汉国的威胁,而且威慑了东部最大的岛国,将它们从摇摆不定的立场中拉拢过来,双方因此达到了相持阶段。
胡人入主中原后,便在北方展开了惨绝人寰的民族大屠杀,汉国北方百分之八十的汉人全部被杀,沃野千里的土地成了大片无人的荒原,被胡人用来牧马,北方的汉人纷纷渡江南逃,随着时间的推移,胡人尚武的风气也在入主中原后逐渐退化,而汉国奋发图强实力不断增强。
直至六十年前,现任皇帝陛下的祖父发布檄文号召北方汉人起义反胡,带领大军开始全面北伐,先下中原后复西北,大汉诸位名将驰骋疆场大破胡人,胡人内讧不止节节败退。
五十年前的深秋,退无可退的胡人觉醒了过来,各部落再次团结一致对外,胡汉双方集结了近40万人在现在的京城展开了最后的决战,皇帝陛下亲率整个皇族御驾亲征,一场血战之下双方损失惨重。太子殿下身中三箭,两名亲王战死沙场,太子殿下的两名亲弟弟也伤重不治身亡,皇帝的卫队几乎全军覆没,就连皇帝陛下骑的战马也被射死。
但终究是胜了,毫无意外的大胜,胡人被赶出关外,死伤惨重,惨败后的内讧使得胡人再次陷入了四分五裂,汉国也因此迎来了二十年的和平。
这场长达百年的战争彻底改变了整个汉国,直到今天,汉国也依然保持了全民皆兵的传统。每一名男子年满18都必须强行入伍进行为期整整1年的军事训练,此后的每年也必须有半个月的时间重回军营,一直到40岁才能免役。除了体检不合格之人可以免除兵役,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上缴一笔数额巨大的罚金,所以除了大富巨贾之家,很少有身体健康的人可以逃脱兵役。由于之前耻辱的往事,所以汉国尊重军人,视当兵为极其荣耀之事,皇室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