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叫外人来也就算了,还他妈叫他们,叫了就叫了,你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们是几个意思?您老啥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黑叔一身黑衣,年纪和白叔差不多也已年过半百,皮肤却是颇为白皙,在雪光的映射下越发的惨白,只是和白叔一样华发杂生,但即使在这么大的风雪中依然显得整整齐齐。
黑叔反手拿厚重的刀背荡开叶山的斩切,叹了口气说道“你本事大啊,年轻人就是不一样,为了杀你,就连我们两方都合作了,这也算开天辟地头一遭吧。”
“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啊,来杀人连化妆都不化就来了,虽说我们都很熟,但你们这么不职业你们老师知道吗?”由于讥笑,叶山脸上的肉堆到了一起,眼睛里满是讥讽的神色,像唱快板一般连连说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废话多的要死,到时候把你舌头给拔了看你还怎么放屁,真是屎改不了吃狗。”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
叶山头向后一仰,躲开了黑叔的突刺,随即双手握住大刀以横扫千军之势挥了出去将这人逼退,对着这人说道:“我说你,就是那个什么叽里呱啦什么什么乱七八糟名字长的要死的老哥,都10年了你的声音怎么还是这么有气无力啊?我当初就说你肾虚阳气不足劝你多吃点药平时注意保养身体,结果现在看来你把我免费送你的金玉良言全部当成某种人体废气,这真的是让我有些伤心啊。”叶山一边四处游走躲避着2人的攻击,嘴里却是说个不停,舌头在口腔中四下翻腾舌灿莲花,语速快得惊人:“你看看你现在说话还是那么一副阳气不足的样子,要不你先歇会儿到我家里吃点补品补补你虚弱的小面条,免费的不要钱。”
这一长串话并不是汉语,而是一种和汉语毫不相关的语言,黑叔听不懂自然也没有在意,只是不断变换着身位,频频出刀。
两人根本没有与他对话的兴致,手头的速度更是加紧了起来,刀光霍霍,叶山顿时有些招架不住,不停地向后退去。
“哦对我想起来了,你叫什么屁泰是吧,我说你也不取个好点的名字,屁多难听啊。”叶山虽然已经被两人逼得刀法散乱开始抱头鼠窜,可这张嘴还是没有停下来,低沉的嗓音配着如此浮夸的话语不知为何让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强烈怒意:“还有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歇后语说反了?不是屎改不了吃狗是狗改不了****啊,亏你还自称汉国通真是笑死人了!”叶山虚砍一刀丢下这句嘲讽的话语立刻撒开腿狂奔起来,雪地上顿时多了一排浅浅的脚印,魁梧的身影随着狂风飞一般向后退着。
“我草你妈两个臭不要脸的,明明水平就比我差不了多少却以二打一,去你妈的。”叶山骂了一声,继续撒腿狂奔。
坯泰看着叶山狼狈逃窜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也不追击,取出背着的弓,拔出箭,张弓搭箭瞄准叶山逃跑的身影一箭射出,这箭完全无视了空间的距离,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只见叶山越逃越远的身影晃了晃,倒了下去。
没有欢呼,两人举起武器,警惕地向叶山走去,黯淡的星光下只看到一只箭穿透了叶山的脖子,暗红色的血迹已经从雪地上蔓延开来。坯泰拿起一根树枝,右掌在树枝上一挥,也没见他点火树枝便发出“兹兹”的响声自己燃烧了起来。
黑叔的刀尖始终对着叶山的尸体没有移动,瞥了瞥坯泰说道:“他应该死了,但你还是去看看,小心点。他活着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小就奸诈无比,即使现在死了,我还是不相信他。”
坯泰有些不悦地摇了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这太危险,你去吧。”
黑叔怒道:“你们自认胆比天高,现在怎么连一具尸体都怕!”
坯泰说道:“要我去可以,那他的头就归我们这边了。”
黑叔喝道:“根据协议怎么说的就怎么做,绝不能变,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我们难得合作一次,难得你想破坏协定吗?”
也许是黑叔的实力比较强大,也许是黑叔背后的靠山比较强势,坯泰虽然很不满意但还是接受了任务,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坯泰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叶山的遗体前,只见雪地上殷红的血迹在寒冷的气温下已经基本凝固。狂风怒号之下,叶山一头乱七八糟的刺猬头不断舞动,但身体却是极其僵硬,已经没有了任何活动的迹象。
坯泰看了看,确定了叶山的死亡,原本身体中蓄势而发的真气放松了下来。他走到叶山的尸体前,抬起腿狠狠地在叶山的裆部踹了一脚!
叶山还是没有丝毫动静,没有任何知觉。
坯泰一边发出着野兽般的嘶吼,一边狂踹着叶山尸体的各个部位,不知为何会有这么深的仇怨。
黑叔走近了过来,看着这幅画面不禁皱了皱眉,伸手拍了拍坯泰的肩膀,坯泰回头怒视黑叔一眼,但肩头传来的大力还是让他知道了黑叔的态度,只得停了下来。黑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已经确认死了就快点收工,不要再虐尸了,无论你有多少深仇大恨他也已经死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把他头割下来给我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