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洲不屑的说,很多事很难用应该这么做来评价,但是我想这个开发区,不听我的可以,但是要是不听政府的,这责任可就大了。到时候出问题也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郝竹仁听金大洲这么一分析,觉的徐友阳出的这主意还真是不过,于是赶紧说,赶紧说,金县长觉的好就肯定是不错的主意,我早就说过,徐局长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如果不是开发区那帮人抱成团的欺负他,他一人难敌四拳,有徐局长在开发区招商局任职,不知道要省了金县长多少麻烦。
金大洲听了郝竹仁的话,有些不悦的说,算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徐局长的出发点的确是好的,不过,工作方法却还是有很大缺陷,否则也不会陷入这种被动的局面,事情出来后,我已经主动和开发区的伍英沟通过了,又直接向张书记汇报了情况,事情都没能得到很好的解决,目前情况下,事情如何处理那就要等着下面的进展,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徐友阳见自己想出的主意,两位领导都表示满意,想到自己即将要被处分的事情,他看了郝竹仁一眼,低声说,郝县长,我的事情……
郝竹仁立即明白了徐友阳的意思,赶紧对金大洲说,金县长,这徐局长要是真在一上台就先弄个处分在头上,咱们这些当初推荐他当局长的人,脸上也无光,你看这事……。
郝竹仁的话没说完,就被金大洲给打断了。金大洲说,我看你们俩真是糊涂了,这件事从哪个角度讲,徐友阳都是有主要责任的,说白了那就是没有走正常的公文流走程序,这是机关很忌讳的事情,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连县委张书记都惊动了,你们认为这件事是能够说几句话就过关了吗?
郝竹仁见金大洲说的有道理,也就闭上了嘴巴,因为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而徐友阳自知被处分实在难免,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大家一时又有些沉默了起来。
金大洲见两人都有些垂头丧气,对两人安慰说,算了,只要能力强,一个人在机关的机会还多的是,只要咱们把手里的工作做好,很多事还是有转机的。
尽管郝竹仁和徐友阳听出金大洲的话里多是安慰的意思,还是配合着勉强的笑了笑,点点头。官场历来如此,每个人想的最多的是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现在金大洲最关心的是自己的政绩,哪里有时间考虑徐友阳的处分问题呢。
开发区办公室里负责公文分发的副主任杜夏凯最近心情相当的郁闷,前几天,一大早,他正准备处理了当天到的公文时,已经被提拔到招商局当局长的原办公室主任徐友阳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笑眯眯的冲他打着招呼,毕竟是自己的老领导,又刚刚离开办公室,也算是提拔了,杜夏凯自然是要热情招呼,否则的话,岂不是要被旁人说自己人走茶凉。
徐友阳一眼看到了一份县里通知开发区招商局参加会议的文件,于是顺手拿起,看了一会儿说,小杜,这份文件是关于我招商引资的事情,我先拿去看看,到时候让人给你。
杜夏凯当时碍于面子,想到徐友阳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笑着点头答应了,毕竟徐友阳是自己的老领导,这点小事,难道自己还上纲上线的不给他面子吗?
没想到,这次的疏忽竟然坏了大事,狗日的徐友阳竟然没有把文件给自己,而自己也忘记了,几天后就传来了徐友阳私拿文件,耽误工作,将要被处分的传言。
杜夏凯一听到消息,心里真是着慌了,这还了得,徐友阳私拿的文件是从自己的手里出去的,要是调查起来,自己必定也脱不了干系,思来想去,杜夏凯心里琢磨着,反正徐友阳是必定要被处分的,要是自己能说服徐友阳把这件事独自扛下来,让徐友阳能承认文件是他自己从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自己悄悄拿走的,这样一来,不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吗?
于是,事发当天晚上,杜夏凯带着自己的老婆,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去拜访徐友阳,说白了,就是想要徐友阳看在曾经多了多年他的下属的这份情谊上,别把自己牵扯进这件事。
没想到徐友阳的态度却很明确,纪委对这件事的调查已经开始,自己就算是想要帮忙杜夏凯也是无济于事。杜夏凯知道,徐友阳此时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心里必定担心如果两人串供的事情泄露的话,会对他造成不利影响,于是指天指地的赌咒说,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人绝对不会知晓任何内情,徐局长要是帮了自己这个大忙,以后,自己一定会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尽管杜夏凯话说的相当动听,却没有打动徐友阳的坚定心意。徐友阳也有自己的想法,事情已经这样了,要是自己再撒谎被查出来,岂不是要罪加一等,再说,这世上最不可信任的就是人的这张嘴,现在杜夏凯赌咒发誓的,说不定到了关键时刻抗不住说出实话来,自己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当天,自己拿文件的时候,进门以及出来的时候,见到好几个刚上班的同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杜夏凯想要一叶障目,岂不是太过幼稚了。
徐友阳在心里盘旋再三,还是没有答应杜夏凯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