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罗阳如今的状态,叶冰也敏锐地察觉到罗阳已非往日可比,在篮球精英遍布的大学里面,罗阳是否还能够像在高中时期一样杀出一条血路来呢?不得不说,她现在满怀期待。
三人交流了一会儿,气氛倒也轻松愉快,除此之外叶冰不经意地提到了十月份淮省将要举办的城际制霸赛,这是由淮报主办的篮球比赛,说如果罗阳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来淮报大楼报名,下周五之前截止报名,详细情况可以询问叶清。
罗阳笑着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时候下午训练的哨声已响,罗阳对两人示意了一下后就到场中央去集合了。
“清,这个人身上有很大的新闻价值,你要和他打好关系,否则的话以后他出名了,可就没你什么事了。你想想,凭他的性格,一旦你拿到了别的记者拿不到的第一手采访资料,对你未来事业的帮助有多大?”
“姐,我承认他是有些不一般,可要从深处挖掘,可能也没你说的那样有价值吧,他充其量也就是个篮球打得好的大学生,去年你让我关注张候,可后来他被前教练压得死死的,连上场机会都没有,最后什么价值都没有体现出来?”
“哎,所以姐一直说你的眼光要放得远一些,没错,罗阳现在的确还是一名大学生,那以后呢,他会不会成为职业的?会不会进国家队?会不会去国外打比赛,成为兆明那样的国家骄傲?”
叶冰的话不禁让叶清深思,孰知叶冰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也被自己的言论给惊着了,如果罗阳有一天真的到了那个高度,那实在是不可想象了。
摇了摇头,现在那些对她们来说还是太遥远了,她只希望妹妹能和罗阳搞好关系,至少在目前看来,这对妹妹以后进媒体工作是有帮助的。
姐妹俩看着罗阳远去的背影,各自思考着。
如之前的安排,下午的训练主要是队内赛,分为红白两组,当司马楚宣布罗阳作为红队临时教练时,队伍里闹出了一片不小的动静,尤其是以刘佳伟为首的小团体,立即就提出了质疑和反对的声音。
罗阳何德何能指挥一支队伍?虽然这是一场队内赛,但同时更是一场评估球员能力以及确定最终名单的依据的比赛,如果他们中某些人因为罗阳的安排而发挥不力,甚至因为罗阳的刻意刁难缩短了持球的时间,那这损失又由谁来负责?
刘佳伟深知自己与罗阳不对头,罗阳也不是傻子怎么会感受不到这份排斥的感觉?现在若是进入了他的队伍,怕是会被彻底剥夺球权,到时候自己只能抢枪篮板做个“蓝领”,没有了出手的机会。
自从发现喻淡竹和罗阳之间有联系后,刘佳伟比平时更加努力训练了,他为的就是让喻淡竹看到自己比罗阳更强,可现在却好,两人还没有在球场上交锋,自己倒是变成了对方指挥的棋子,又怎么会让刘佳伟咽得下这口气?
“我这样安排自然有我的打算,现在罗阳背后还有伤,肯定上不了场,作为队友的你们忍心让他上场打球吗?”
司马楚掷地有声,若是平常时期有球员受伤了,她顶多让那名球员坐在旁边休息,然后让队长来做临时教练,可如今她了解了罗阳的底子,也是想看看罗阳是否能够把纸上写的东西运用到实地比赛中来,是否能够再让她惊讶一下,因此她不得不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意见。
听到罗阳受伤的消息,队伍里面有了些细碎的声音,刘佳伟一时间被呛了回去,但他可不会这样就结束:“司马教练,我就一个要求,我要去你的队伍里!”
“队伍由抽签决定,你们谁再啰嗦今天就给我坐穿板凳,不用打了!”司马楚面色冷凝,一吼之下整个球馆都贯穿了她的声音,刹那间所有人为此噤声。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触了司马楚的霉头,几次接触下来已是明白只要不质疑司马楚的决定,一般来说司马楚不会发怒,可若是谁顶撞了她,那么随之到来的将是无尽的折磨和冷藏,因此见况不对,大家都闭上了嘴,只剩下刘佳伟在队伍里面面孔抽搐着。
“哼,丢人现眼。”耳边轻轻传出一声冷嘲热讽,刘佳伟额头的青筋骤的蠕动了一下,扭转投去看向张候,咬着牙挤出字来,“张哥,你也别高兴太早,别忘了你和罗阳也有过节。”
自从上次的事后,张候从未给过刘佳伟好脸色看,算是彻底撕破了脸,而刘佳伟也明白张候不可能与他重操旧好,索性破罐子破摔,固然口中挂着“张哥张哥”,实际上没半分好气,针尖对麦芒,全然也不把张候放在眼中了。
两人皆冷哼一声,抱着手臂分立开来。
于是,在司马楚的示意下,红白两队很快就分了出来,冤家路窄,张候与刘佳伟恰好分在了罗阳作为临时教练指导的红队,这不仅使刘佳伟狠狠地把衣服摔在了地上,也令罗阳蹙眉不展,他知道这下队伍里面有麻烦了。
今天这场队内赛比上一场队内赛要正规许多,担任裁判的共三位,由女篮的成员担任,计分、掐表也由三名女篮队员来完成,如此一来,司马楚就不用既担任一队的教练又掌控全局的判罚,可以专心场上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