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大早起来,辞别了借住的人家,一路往苍茫山赶来。
四人这次离开山门,短短几日数次历险,眼看距离山门越近,内心也就越是放松了下来,打定主意,回到山门禀报完消息以后,就可以好好休息几日。得到了如此机密的讯息,估计奖赏一定很是丰厚。
几人内心想着好事,也不觉得困乏,一路走下来就走了有300多里,傍晚时分终于抵达了卧佛山,看见道旁有一个小酒馆,挑着长长的酒幡。沿街摆着五七张桌椅。
走到此处也距离山门很近。几人早已口干舌燥,看见酒家就疾步赶了过去,围着一张桌子坐下,让老板上茶上菜,打算吃完晚饭再一气赶回山门。因为快到山门,要向木长老禀报就没有喝酒。几人先喝着茶水等待老板炒菜做饭。
他们心急上山,一路走来全无停歇,这一坐下来就不愿意再起,茶水是一杯杯的喝,好不容易上了盘爆炒大肠,四人运筷如飞你争我抢,不一刻一大盘大肠见底。店老板见这四位少年如饿鬼临世,就卖力的做起饭来。他们总共要了四个热菜四个凉拼,外加一箩筐烧饼。
四人吃喝完毕付了饭钱正待要走,却见远处有一人奔来,慌慌张张惊喜交加,不是江帆又是谁来?四人急忙站起,分别数日,内心十分挂念,哈哈大笑着张开臂膀搂抱在一起。
江帆仔细打量了四人,见只有萧正和柳随风带有轻伤,林峰两人安然无恙,先自放下心来。然后一把拉住萧正的双手,面容一整说道:“你们快跟我走,现在整个山门都在找你们四个呢。”几人心下一惊,按理说来,他们这次下山办事,木真人等几位长老早已打点完毕,不会出什么岔子才对。几人见江帆说的紧张,不由内心一紧,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江帆急忙拉了几人要走,恰在此时路边突然出现两个玄衣男子,大约都在二十上下,其中一人伸出右臂拦住几人去路,阴沉说道:“你们可是萧正林峰四人?”
江帆此时神色慌张表情大急,可却不敢多说什么。萧正就点头答道:“正是我们四人,不知道你们有何贵干?”
那人又接着说道:“是你们就好,跟我俩走吧,到了山门你们自然知晓。”说罢再不说话,只是盯着四人,以防止四人逃跑。
他身边的另外一人面带微笑:“几位师弟不需多心,我们是玄灵门执事堂的弟子,咱们同属一门,长老有令要请几位速归山门。”
江帆眼见已然事发,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独自脱身往来路而去。
萧正几人听那师兄如此说话,顿觉不妙,一时又想不明白,自己四人哪里有错,只得跟着两个执事堂弟子往山门走去。那两人各从身后抽出法器,一人载了萧正他们两人往山门飞去。
四人飞在空中见脚下山河一一从脚下掠过,倍感羡慕,暗下决心要早进内门修行。
一路上柳随风转弯抹角地打听,那两人只是不语。不一刻来到山门前。那两人收了法器带领他四人往内门走去。
四人在外门度过大半年,还是第一遭踏入内门,但见里面景色脱俗灵气旺盛,更增强了拜入内门的念头。两人领着他们东转西弯一阵急行,四人早已绕得头晕眼花,眼中美景连绵不绝,青山秀水目不暇接,待一顿饭后停在了一处厢房外面。这时四人早已看得目乱情迷不辨东西了。
那两人也不说话,把他们四个丢在门口,直接推门而入,过了片刻才从里面出来,接了他们进去。
里面是一个大厅,厅中早坐有数人,见他们进来纷纷拿眼扫来。萧正感觉如芒在背好是难受,心知这几位修为高深,一眼看来就能灭杀自己。纵然他们第一次进入内门,门中礼节还是知道得很详尽的,四人翻身跪下,向堂上几人拜下见礼。
正中一名六旬老者点头示意几人起身。待他们站起身后,那老者和蔼问道:“你们四人就是萧正、林峰、柳随风、潘少阳吗?”
萧正几人昂首答应了。那人又问:“这几日可曾去过老虎口?”
潘少阳心想你个老糊涂,翻来覆去地尽问些废话。但仍旧恭敬的做出回答。
那老者见四人齐声承认,立时变下脸来,高喝一声:“速速拿下,关入天牢。”
潘少阳听他这样说法,不禁一怔,还待张口分辨早被人堵住嘴巴,捆绑了起来,推着往天牢走去。
其实早在没进山门,几人遇到江帆,见他一副紧张模样。萧、林、柳三人就已料到不妙,是以现在被关入天牢,虽惊不乱。只是内心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人被关在了一处暗室,周遭无光一片漆黑。四个人手脚被捆绑得结实不能挪动丝毫。横七速八地倒在地上。只有潘少阳一人还在迷糊,翻来覆去地嘟噜着怎么回事?
在他心中想来,自己四人可谓立下大功,回转师门以后必定有丰厚奖赏,可谁知现实如此出乎意料,不但奖赏没见,反倒被捆住双脚押在了大牢之内。一时接受不了这样巨大的落差,躺在地上发起呆来。
萧正料想必定有极大变故,以至于自己四人尚没进山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