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蓉见他低声道歉,其实心里已不在意他顶撞自己,只是两次出手都没打中他,在师兄面前更是颜面皆无,心里自然恼恨,不打中骆天佑也就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漠然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本小姐非要教训你不可。”说罢,又开始动手,此番动手,林晓蓉暗自动用了一分真元之力。
只见她以手作剑,倏地向骆天佑肩下中府穴点去,一股肉眼难见的真气透指而出,骆天佑虽看不见真气袭来,却知道林晓蓉手指袭来的方向,在她动手之际便提早侧身而避,正因为这反应灵敏的一招,也险险避过了那一股真气,饶是如此,骆天佑肩膀处的衣服也被真气割破,划出一道三寸多长的口子。林晓蓉知道骆天佑会躲,因此在他躲过自己手上一招后,无声的抬脚向他腿上踢去。
骆天佑手上端着托盘,见不到脚下,又非修道之人可用灵识查探周身动静,自然就躲不过这带有真气的一脚,因此躲过了上面,躲不了下面,只觉腿上一痛,不由得身子向一旁倒下。
正在这时,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坐在一旁的破袍老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骆天佑身旁,抬手扶住了将要倒下的骆天佑,对林晓蓉说道:“退一步天高海阔,让三分心平气和,小姑娘,你也教训过了,不如就此住手吧。”
林晓蓉刚踢到骆天佑,正要兴致勃勃的看他倒下的糗样,不料被这老头阻扰,不禁喝道:“你这臭乞丐不去讨饭,谁要你来管我行事。”
老人哈哈一笑,不卑不亢的说道:“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该消了吧。”
林晓蓉道:“再不滚开我就不客气了。”
骆天佑近两年来吃过的苦头着实不少,本没把林晓蓉的无理行为放在心上,但此时见到她竟然对自己亲近的老人恶语相向,不禁怒上心头,心里已把她比作黄脸婆一般无二,现在已对她无比厌恶。
“你这人也忒无理,骂我打我也就罢了,何必对老爷爷出言不逊。”
林晓蓉咯咯一笑,满脸睥睨道:“哈哈,你这么快就叫爷爷了,怪不得都脏兮兮的,简直是蛇鼠一窝。”
骆天佑已经气的怒不可遏,咬牙道:“你这刁女如此不懂尊老礼节,真是人中败类。”
话刚说完,忽听那劲装青年和三个大汉齐声拍手叫好,劲装青年脱口叫道:“好!好一个人中败类,小兄弟骂的好,当浮一大白。”说罢,四人同时端起满满的一大碗酒碰杯示意,而后“咕咚”一口喝下,嘴里不住喊道:“痛快!痛快!”
骆天佑见大汉一桌应和自己,登时觉得豪气飞升,心中对这女子再无半点惧怕。
林晓蓉生来只被浦行圣教训过一次,何时受过这等言语上的侮辱,此时已经气的双眸浴火,身躯颤抖,张口也不知如何反驳,唯见杀气腾腾,银牙暗咬,怒道:“你敢骂我!我非杀了你不可!”说完就要拔剑相向,欲杀骆天佑而后快。
一旁刘宏宇站起身来,自告奋勇道:“无需师妹动手,让我来替你教训他,免得这小杂种弄脏了你的手。”
骆天佑听这人又叫自己小杂种,顿时想到了丑汉和黄脸婆两个恶人夫妇,心里只感又悲又怒,恨愤不已,他已遇过数次生死之险,此时对他俩的话自然是丝毫不怕,尽管刘宏宇比骆天佑高了一个多头,骆天佑也夷然不惧的抬头叫道:“要打架吗?那我就奉陪到底!”
刘宏宇嘲笑道:“哈哈!小子有胆,我不使全力,你只要能在我手上走过两招,我便放过你。”
忽听劲装青年大声笑道:“哈哈,真是半两人说千斤话——好大的口气。”
刘宏宇即便再傻现在也知道这劲装青年一伙人是摆明了针对自己,本要出言反驳,却被赶来的饭馆掌柜打断,掌柜赶来见到已经剑拔弩张,连忙向刘宏宇赔笑道:“哎呀呀!这位道爷何必跟孩子过不去,道爷消消火气,这顿饭我请了,就当给您赔礼道歉了如何?”
刘宏宇尚未答话,身旁林晓蓉却突然娇躯一动,随手便打了掌柜一个耳光,这掌柜如何能躲过,登时将其一巴掌打倒在地,打得他眼冒金星,脸颊青紫。
骆天佑急忙欺上前来,扶起地上的掌柜,急切道:“张伯伯,你没事吧。”说完对着林晓蓉怒目相瞪,林晓蓉轻蔑一笑,言道:“谁要你赔礼道歉,惹了本小姐想随便请客了事,哪有那么容易,你当本小姐缺这点银子吗?”
此时掌柜的半张脸都已麻木,被打处已鼓起老高,说话也口齿不清,指着林晓蓉,结巴道:“你……你你……。”
林晓蓉道:“你、你,你什么你。”转脸对刘宏宇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教训这小厮!”
刘宏宇正要动手,骆天佑却怕打坏店里的桌椅,于是指着对刘宏宇,道:“你们欺人太甚,此处杂乱,不是打架的地方,你敢不敢随我去后院打过。”
刘宏宇哈哈大笑道:“笑话,敢不敢?就是到三清道祖那去打也不会怕你。”
骆天佑道:“那好极了,你随我来。”说完后率先向后院走去,刘宏宇和林晓蓉紧跟而上。
劲装青年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