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我只有一个想法。
“这尼玛,是不是太操蛋了!都什么几把玩儿!”
召峰哼哼唧唧的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两张符纸边上。
“上面写的什么!”召峰一把拉开我的手,把符纸塞进我手上。
“鬼画符,我咋知道写的啥……”
“啥鬼画符,我问的是这个!”召峰指着与符纸夹杂在一块的那个小纸人说道。
“小纸人?”我压下刚才的惊吓,双手哆嗦着拿起纸人。
看着纸人背面那一行数字,我再次抬头看向召峰。
“说呀,写的啥!”召峰有些急。
“你的生日……”我惊愕的说道。
“我的生日?”召峰也是满脸惊愕。
“是谁敢用歪门邪道弄我,让我找到非弄死他!”召峰将手包夹在肋下,转身就往门外跑。
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刮开了,左肩上有三道抓痕,不是很明显,并没有流血。
我刚想告诉他,他却从门口甩手扔过来一摞东西,那摞东西砸得我生疼。
不过我看着这几摞花花绿绿的东西,心想,就是用这东西砸死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够你再住一个星期的了,剩下的买点东西补补身子!”
尼玛,找兄弟,就得找这样的!
门外传来召峰的话,再看看静静躺在床上那几摞毛爷爷,我感动的几乎要哽咽。
我又看到毛爷爷身边那两张有些黯淡的符纸,我更是直接流泪。
就这么两张小东西,尼玛,你比毛爷爷还威力啊!
所以第二天,我便买了近百十刀黄裱纸和十斤黑狗血。
在我们老家,黄裱纸是用来给死人烧纸钱的,一刀就是一百张。
那黑狗血更绝了,本来就是辟邪的无上良品。
据说被鬼上了身,拿着东西往额头上一点,管叫那鬼哭着喊着拼命逃走。
幸好召峰给我开的病房是高干病房,不然这些东西还真带不进来。
说实话,那个小纸人真的把我吓坏了,所以学习这两张鬼画符,成为了我的首要任务。
虽然每晚依旧会被噩梦惊醒,但醒来后的我,已经能够比较淡定一些了。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噩梦始终不愿离我而去,只能无奈无奈再无奈。
遗珠又来过一次,看到满屋子的黄裱纸,她没有说什么。
看着她不辞辛苦的帮我整理病房,扫地擦桌子丢垃圾,我几乎要被满满的幸福冲昏头脑。
禾火忽然很好奇,前世的自己到底是怎么画符的。
想来前世的禾火已经与茅山派有了交集,若是能够学会茅山派的符咒,也算是一样本事。
只是茅山派现在都成了自己舍长的地盘,禾火还是摇头作罢,继续看下去。
“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下。”
遗珠收拾完,捋了捋被汗水湿透的刘海,坐在我身边您说到。
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汗香,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只是看到她那如冰的眼神,我赶忙咳嗽几声,掩饰某些凸出的**。
“说吧,啥事情。”我正襟危坐。
其实,我对遗珠没有多少了解,只听她说过,她在文物局工作,然后她的爷爷好像是文物局的领导。
按理说我不该对这种不算熟悉的人如此热情,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荷尔蒙,这让我也很无奈。
“我想邀请你,陪我去探索古墓。”遗珠很直白,直白到让我受宠若惊。
“啊?我?陪你?探索古墓?”我很擅长抓关键字。
“嗯,现在盗墓太猖獗了,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尽量帮国家多保护一些,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东西。”遗珠的话里透着一股伟大的气息,让我升起一股崇拜。
还有,她那双美妙的大眼睛里,满是期望,这让我很激动。
尤其是先前那个“陪”字,我听了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只是,还要让我再下古墓……再幸福,没了命也是白搭!
“我……其实……”
“你不用立即答应我,可以考虑下。”遗珠看到我不情愿的表情,语气顿时冷冰冰。
那张性感的巴掌瓜子脸上,似乎瞬间挂满了冰霜,眼神也生疏起来。
“还考虑什么啊,那么刺激的事情,他不愿意,我愿意啊!”门外传来一声兴奋的喊叫。
听到这叫声,我无语了。
喜欢刺激,喜欢刺激也不能把自己往死人坑里推吧……
果然,召峰又夹着他那个锃明瓦亮的手包,撞门而入。
“你?”遗珠面无表情。
“对呀,我!你看,我比他强太多了!”召峰一会秀黑t恤下的肱二头肌,一会砸的胸脯“咣咣”作响。
最主要他竟然把那个锃明瓦亮的手包给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