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己割自己手腕这事,自己还从来没做过,即使当初在怎么想死,自己都没想过割腕,喝药。现在师父要我割自己的手腕,这要我怎么下得了手?
“怎么了?你不想救阿福了吗?时间可不多了!”听到师父的话,我不由向他看去,只见他正在点蜡烛。
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阿福哥,我回想起了大嫂,心里不由嘀咕道:不能让阿福哥死了,他要是死了,他的亲人怎么办?更何况他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咬着牙回过头,左手伸了出去,右手夹着刀片在手腕上一割,刀刃随即就在我的手腕处划开了一道两三公分的口子。
马丽见此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向我走了两步,担心地问道:“少阳,你这样不会出事吧!”
我吞下一口唾沫,忍着手腕的疼痛,看着自己的手腕,嘴里说道:“没事,放心。”说完,我向前走了一步,赶紧把左手伸向了青花瓷碗。
鲜血迅速的流淌,很快就装了半碗了,此刻我感觉后背已经有点发寒了!
接着,又过了一会儿,这时候青花瓷碗里的鲜血已经到了三分之二了!然而伤口的流血速度大大的减慢了,我不得不用力的捏着拳头,拉扯着手腕的伤口,让它加快流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喉咙有一点发干,看着茶几上的烛光,眼睛感到十分的模糊。
然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好了,可以了!”
师父的话一断,我就后退了一步,身旁的马丽立马从身后扶住了我,着急地说道:“少阳,你还好吗?快告诉我,你家里的急救箱在哪里,你必须赶快止血!”
说着,她把我放在了沙发上,我靠着沙发,张开干裂的嘴唇,减慢地说道:“在,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
我话说完,只感觉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脸上,我回过头,就听到了马丽的声音:“少阳,你会没事的!”
只见她说完,就转身朝着电视机走去。就在这时,身旁的师父开口说道:“放心吧,才放这么点血,不会死的!”
听到师父的话,我直翻白眼,心里不满地嘀咕道:别人献血都要提前半个月准备,我却准备都不做,直接开口子放血。
何况别人还是用针管慢慢来,而自己却是用刀直接割腕!
就在我心里嘀咕的时候,马丽已经在给我包扎伤口了。等了一会儿,伤口包扎好了,我身体也感觉好多了。
接着,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马丽提着药箱也站了起来。我看着她,十分感激地说道:“谢谢你,马丽。”
她笑了笑,然后说道:“没什么,你没事就好。”说着,她提着药箱走到了一边。
这时,我转头看向了师父,只见他手里拿着他的铃铛。茶几的边缘摆放了八根蜡烛,它们相隔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茶几的中间就是一个用符咒摆放的八卦阵。这些符咒,都是黄纸红字,上面的红字我一个也看不懂,弯弯曲曲的,看着像画,但又觉得像字。
除了这个八卦阵,中心就是装满了鲜血的青花瓷碗。
看着这些,我心里不由想起了很多书上写的开坛祭祀。想到这里,我不由问道:“师父,你这是在开坛祭祀吗?”
我话说完,师父盘腿坐在沙发上,然后嗯了一声,右手拿着铃铛摇了一下。
随即铃声响起,师父闭上了眼睛,却开口说道:“少阳,叫那姑娘站我右手边来,你们做我的左右护法。”
师父话一说完,还没等我转身去跟马丽说,马丽就开口答应道:“好,好的,我马上。”说着,她小跑到了师父身边。
接着,师父依旧闭着眼,摇着铃铛说道:“一会儿你们不管看到什么,或者遇到什么,都不能出声,否则灵魂会被勾走。”
说到这里,他停下了,右手很有节奏地摇着铃铛。叮铃铃~叮铃铃~
听完他的话,我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他说的要求。还有马丽,不知道她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向了马丽,没想到她也在这时抬起了头。我两四目而对,相互看到了对方的顾虑与紧张。
就在这时,师父突然说道:“准备好了没有,要开始了!”说完,他加快了摇晃铃铛的速度。
随即,我和马丽相互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同时转过了头,看着各自的身前。
随后,师父开始念起了咒语,这咒语听不清楚,只能听出一些节奏,它有快有慢,有低谷有高潮。
铃铛的声音就是咒语的背景音乐,它会跟着咒语的节奏跌宕起伏。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我的双脚开始发麻了。师父口中的咒语也达到了一个高潮,“呙噜哩吖咿呀,苳囖菛開。”
这句话一完,铃声随即停下,四周一下子寂静了下来。然而刚静下来的四周,一下子响起了很多种不同的声音。
有惨叫声,有哭泣,有呐喊,有淫笑,有婴儿的啼哭声,还有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