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笑意盈盈的抱着双臂望着大菜刀,这天天老是臭屁的家伙果然不一般,不只是刀身沉重,原来在灵活性、还有速度上也不错,看把这块大岩石给虐的,连逃跑的路给被乌明天决封的死死的,岩兽一脸惊恐的只能四处乱窜。若是臭屁的大菜刀遇到贪吃的吞天,会不会很有意思啊,莫名不禁想象起来。
“好啦,别玩啦,问问这岩兽为何阻挡我们,那山谷里又有什么?”莫名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被这把大菜刀玩下去,这块岩石就得玩成小石头了,被玩坏了还怎么问出点结果来呀。
“好嘞!”乌明天决一个翻身,将刀身高高抬起,“砰!”的一声,刀身弹在了岩兽身上,岩兽直接向着莫名这边飞来,“轰。”岩兽稳稳的定在了莫名的身前,就这份掌控能力,这把大菜刀把握得很是到位。
“天诀,你过来一下。”莫名向乌明天决招招手,语气很是委婉,直呼天诀,这对于乌明天决来说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啊,一定是刚才的表现让莫名很满意。
乌明天决一跳一跳的跑了过来,还没等它停下,莫名一把就握住了刀柄,抡起来就砸向地面。
“砰”。
“砰”。
…………
莫名边砸还边大声说道:“我让你吓我,我让你吓我,不知道我不经吓吗。”这…这,你不惊吓吗,怎么没听你说过。
“砰”。
“砰”。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年画和念云纲看得心惊胆战的,这新交的小兄弟怎么如此暴力,连着会说人话的菜刀都不放过,要是谁真惹了他,那还不把惹事的人给抡成烂泥啦,这样的人还是不惹为好。
“大哥,大哥,别打啦,别打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乌明天决不停的哀求,它那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加上哀求的低三下四,使得听到的人忍不住都会答应下来。
“嘣”莫名随手一扔,将乌明天决丢得老远,恶狠狠的道:“下次再吓我,我直接化了你。”
听到莫名的话,乌明天决腹诽道:“切!化我!早着呢。”
随后又有些期待的嘀咕道:“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乌明天决满脸憧憬的望着茫茫血海。
………
莫名用手指头指着岩兽说道:“说吧,为何拦在此处?前面山谷具体有什么?别逼我将你砸碎。”语气肯定,不容任何反抗的意志,若回答一个不好,很有可能下一刻就碎在这里了。
岩兽吓得得得颤抖,有些挂在表面的岩石皮都开始脱落下来了,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大…大…大哥,那个我…不是故意拦着你们的…。”。
“停。”这岩兽话还没说完,莫名就直接喊停,要让岩兽这么抖抖的把事情讲完,这不得花半天时间啊。
“你抖什么,缓口气再说。”莫名说道。“要不,年画兄,你来问吧。”。
“好,好,还是我来问吧。”年画很是乐意的接过了审讯的话。
莫名向后一倒,就在这地面上躺了下来,他仰望着头顶血红的虚空,这是一个与外界不一样的世界。外界是一个样子,这三千小道境是一个样子,为何会如此呢,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有仙吗?他们在掌控着这一切吗?莫名不住的问自己。
其实在地球,他也听说过这样那样的关于神,关于仙的传说,但是在科学面前,这些可都是虚幻的,他也曾坐在路边乞讨时幻想过,若是可以成仙,不为长生,只为救赎,将所有陷入囫囵的生灵都救了,让昔日并不美好的时光都美妙起来。若是可以成神,不为征战,只想用大法力停止战戈,让所有的纷乱都化为乌有,每个人的内心都存在一颗和平之心。
就这么躺着睡着了,莫名做了个非常短暂的梦,梦里,莫名带着一群生灵仰望长空,那里有一个新的世界正在孕育成形,这是一个莫名希望的世界,没有纷争、没有歧视、没有战乱、无需任何一首战歌,这里只被祥和的气息笼罩,每一个人的脸上笑靥如花,温暖,愉悦,他们辛勤劳作,迎接丰收,周而复始。
然而这样美好的场景很是短暂,一声呼喊声吵醒了莫名。
“大哥,大哥,问完了。”乌明天决用刀身拍打着莫名。
听到有人喊他,头一甩就坐了起来,一条哈喇子从莫名的嘴角挂出来老长,那条哈喇子就直接甩到了乌明天决的身上。
乌明天决仰着刀柄很是委屈,“我怎么这么倒霉,注定我就如此的悲催下去吗?”
莫名看着年画问道:“年兄,有何结果?”。莫名很是不好意思,刚才只不过这么躺下就睡着了,对于修者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是,但莫名是真的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年画也没有拖拉,直接将审讯之后的结果说了出来,这很是暴力的小兄弟爱睡不睡,和他也没多大关系。
原来,在不远处有一个很小的山谷,不知何时起山谷中有了一具尸体,而且还是女性的,她躺在一个小小的只能容纳一具尸体的坑里,长年不变质,由于存在于山谷中的时间很长,使得山谷开始阴盛阳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