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需做的不着痕迹才好,叫人看不出马脚,虽然决定不顾及龙君的面子,但终究是不能落下把柄,给龙君动手的机会”东海龙王敲了敲身前的案几。
“此事简单,这件事还需乾天配合一番,乾天执掌着刑罚祭台,由乾天出手再好不过了”一边的西海龙王道。
“这件事还要派人悄悄前往天庭走上一遭才好”。
四位龙王嘀嘀咕咕,开始不断合谋算计。
“五庄观,镇元子”大雷音寺的某一处楼阁之中,玉独秀光秃秃的脑袋在阳光之下散发着耀眼金光,眼中神光流转。
“孙赤”玉独秀叫了一声。
“主上有何吩咐”。
孙赤恭敬道。
玉独秀自袖子之中掏出了另外一部分生死薄,轻轻的翻看了一会,然后才摇摇头:“于我无用,倒不如给那玄皂老祖,看其造化如何”。
“你亲自登门五庄观,将此书册交给玄皂老祖”玉独秀随手将那生死薄封好,落入了孙赤手中。
“弟子遵命”孙赤道。
玉独秀点点头:“大计即将开始,接下来的戏,你可要要好好的演,切莫演漏了”。
“主上放心便是”孙赤轻轻一笑。
玉独秀点点头:“下去吧,灵山这么大摊子还需要你主持,切莫耽误了大事”。
“是,弟子遵命”。
看着孙赤远去,玉独秀静静的背负双手:“和尚就和尚,走完通天之路我在重新入道不就好了”。
那孙赤领了玉独秀法旨,向着五庄观走去,五庄观建成不过是转念之间而已,这个神通为王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看着那落成的五庄观,孙赤点点头,五庄观落落大方,虽然院子中少了一些烟火之气,但却不同寻常,自有一番气派。
并州距离大雷音寺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玄皂宗的普通弟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全都带过来,那玄皂老祖干脆就在此地另起炉灶,开了别院。
“佛祖法驾降临,不知所谓何事?”。
孙赤的佛光没有收敛,照耀天际,只要那玄皂宗老祖不是瞎子,便不会看不到。
“见过玄皂老祖”。
见到那玄皂老祖出门迎接,孙赤行了一礼。
“贫道如今已经改了道号,前些日子觉得贸然在灵山开辟道场,有些不妥,太平教祖面子不好看,所以贫道改了道号,换做是‘镇元子’”那玄皂宗老祖轻笑。
玉独秀不在这里,若是玉独秀在这里,非要惊得将自己的下巴都掉了不可。
“还请佛祖入内一述”镇元子对着孙赤一笑。
孙赤摇摇头:“奉了我家主上的命令,特意给老祖送了一件物品,送完之后便回去,大雷音寺还需有人坐镇,老祖见谅”。
孙赤一边说着,手中出现一个玉盒,递给了镇元子。
这玉盒被孙赤施加了六字真言镇压,即便是无上强者也休想窥视其中有何宝物。
看着那玉盒,镇元子眉毛一挑:“你家主上?”。
孙赤笑而不语,转身离去。
看着孙赤远去的背影,镇元子看着手中的玉盒,露出沉思之色。
之前孙赤说的是我家主上,而不是佛陀,这其中蕴含的意思值得人细细思量。
“这般隐秘,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着那金光闪烁的六字真言贴,镇元子转过身走回了五庄观。
三十三重天,凌霄宝殿之中。
乾天对面对座着一个周身水雾朦胧的男子。
“不知道使者这般悄悄来凌霄宝殿见朕,有何事情?”乾天端着茶水道。
“陛下,我龙族有事相求”那水雾中的男子道。
“哦?四海龙族五位龙君,如何求到朕这个傀儡身上了?”乾天自嘲一笑。
“陛下切莫妄自菲薄,陛下执掌刑罚祭台,诸天众神无不畏惧,威严照耀天界,乃至于下界无尽众生,今日本座来此,代表的是四海龙王,而不是四海龙君”。
“有区别吗?”乾天诧异的看了那使者一眼。
“有区别,只要陛下相助此事,日后四海龙王便是陛下的最好盟友,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一纸诏书发往东海西北四海,便可得四位准龙君效力”那使者目光灼灼。
“哪里有这般好事”乾天脸上带着不信之色。
那使者苦笑:“陛下也应该知道,龙三太子大婚,砸了陛下的夜明珠,闹得东海缟素,四海龙王与龙君离心离德”。
“朕将三太子谪贬鹰愁涧,东海龙王怕是恨不得将朕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乾天嗤笑。
“非也,那龙三太子与万盛公主、九头虫之事闹得太大,在鹰愁涧避避风头也挺好的”。
“口说无凭,朕岂能这般助你”乾天看着那使者。
那使者闻言自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诚意便在其中”。
“哦”乾天周身真龙紫气卷起,瞬间将那袋子拿住,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