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落入军阵,开始调动八门锁金,只是可惜的是,玉独秀貌似回来晚了,此时八门锁金不足两千人马。∷,..
看着玉独秀落入军阵之中,一个老者欲要追击,另外一个老者道:“算了,窦鹰师兄的伤势要紧,那小子落入军伍之中,有军伍煞气护持,咱们不可力敌”。
说完之后,化为一道红光,落入了南元皇朝的大本营。
八门锁金中,玉独秀看着外界杀红了眼,毫不畏死的南元士兵,有些头疼。
本来八门锁金就已经出现破绽,现在又死了不少人,破绽更大了。
玉独秀动了动手指,努力维持着八门锁金的运转,只是此时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若无援军,或者说不能击破对面的大军,度过寒水河,只怕是无力回天了,今日必然要败于此地。
天地间劫力滚滚,无数的劫之力量向着玉独秀涌来,被那二品黑莲吸收,还有一丝丝被精粹过的劫之力量被玉独秀抽调而出,涌来融入肉身。
劫力炼体,乃是玉独秀感悟大劫本源之力,重回上古,演化灾厄神拳之时,推演而出的一门强大神通。
不断挥舞着旗子,转动着八门锁金,一边炼化这灾劫之力。
“杀”。
军伍煞气冲天而起,此时乃是两军煞气最浓郁之时,就算是玉独秀又劫力护体,此时也感觉法力运转艰难。
劫力炼体,只要有足够的劫之力量,玉独秀的修为就会到达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万劫不侵。
“杀”此时寒水河上血流成河,大胜士兵不知道死去多少,大燕士兵也是先后倒下无数。
人命在此时贱如猪狗,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黄普奇站在寒水河畔,俯视着战场。双目中闪过血管:“哼,没有那诡异的阵法,没有修士的干扰,只是硬碰硬,我大燕士兵并不弱于大胜,我大燕士兵乃是大胜的一倍还要多,拼消耗看谁能拼的起”。
梁远此时也红了眼,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已经成人间炼狱的寒水河上的堤坝,双目猩红,此时以梁远的心智。如何看不出大胜士兵已经处于了败局,若是能使用阴谋诡计胜了对方,那自然是好的,谁不希望自家的兵马少一些消耗,但是这寒水河畔没有布置埋伏的阵型,梁远又能奈何?。
此时此刻,梁远思虑万千,若是此时撤退,还能有一丝丝翻盘的机会。若是在拖延下去,就怕是攻过寒水河,也无力入侵大燕腹地,反而会被随之而来的援军给剿灭。
“何不用术法强行将对面的士卒轰杀”这个念头猛地在梁远心头升起。但瞬间却又被其强行按捺住。
梁远又不是傻子,岂敢做如此杀戮之事,若是施展术法,攻击凡人。不说是皇朝气运反噬,就是这般大的因果业力,也令人望而生畏。
“妙秀师兄。此时大大不妙,还请妙秀师兄拿个主意”梁远飞速后退,来到了八门锁金的后面。
“有选择吗?”玉独秀不断指挥着劫之力融入体内,声音轻飘飘的传入外界。
“有选择吗?”仅仅是一句话,却令梁远猛地身子一僵。
是啊,有选择吗?。
此次若是兵败,那意味着入侵大燕国失败,即将面临着大燕与南元的反噬,到时候大胜免不了再次兵败,到那时太平道的大计就危险了。
“为何没有援兵?为何没有援兵?”梁远一双眼睛呆愣愣的看着虚空。
自己已经传信于宗门,为何掌教没有派来援兵?。
此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宗门居然不见丝毫援兵到来,这让梁远想不清楚。
大散关内,薛举拿着酒杯,站在大散关的城墙,看着散关外大燕的领地,双目闪过迷离之光。
“薛举师兄,此时南元援兵已经到了寒水河,若是再不发兵,就晚了”一个太平弟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梁远身后道。
梁远皱了皱眉,手中酒杯内的酒水微微动荡,面色不虞:“这次掌教将权利交给我,这战场中的一切本座自然了然于胸,何须你多嘴,不过是区区大燕与南元罢了,即便是寒水河兵败又能如何?以本座的实力,轻易就可以横扫南元与大燕二国”。
薛举猛地仰头,将酒杯中的酒水喝得一干二净。
那弟子诺诺不敢反驳,心中却是嗤鼻:“你就在这里吹吧,掌教派你来援助妙秀与梁远师兄,看你到时候办砸了,如何和掌教交代”。
说完之后,却是立于一旁,不再言语,他之所以去提醒薛举,不过是本职罢了,只要提醒过,进到了职责,日后就算是掌教追究起来,也不是他的责任,要知道薛举才是主将,自己已经提醒过,薛举不听,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散关,薛举捏着酒杯,不断旋转,心中思虑万千:“这次倒是希望那妙秀小儿死在寒水河,那梁远也一并死在哪里最好,太元道五位老怪亲临战场,就算是掌教降临,若不动用法宝也是无可奈何,我又不傻,干嘛要赶着去送死,这次可是坑死妙秀小儿的最好机会,只是就怕那小儿不战而逃,不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