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时门好像发出了几下微微的咔嚓声,不过除了有点灰尘从上面飘落下来以外没有任何想要动弹的意思。
“这应该能证明我说的话了吧。”库纳看着我们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应该明白你的这个证明说明了什么问题吧。”克莉雅的脸色变的更差了,“这点血液只能做到这种效果那你认为想要打开这扇门需要多少鲜血呢?你在这种地方要从哪儿去搞这么多的血液呢?是你、我还是他来贡献这些血液呢?如果你愿意牺牲自己我很愿意成全你,但是我觉得单靠你是不够的。看来你崇敬的那个什么探险家也是个混蛋,用了这么多鲜血可见他不是什么好人。”
面对克莉雅毫不留情的话语库纳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面对克莉雅的威胁她一言不发思考着什么。我觉得克莉雅虽然说的有道理但是她现在似乎有些太焦虑了,说话似乎有点过。而且我觉得库纳的话应该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那个探险家只是残酷的话是不能到达这种地方的,肯定还有我们没有了解的地方。
“我想了想是不是我们对于刚才那段话的理解有问题呢?探险家的记载中似乎并没有提及是鲜血这一点吧。”我想了一下之后尝试着说道。
“那你说赤红之精,血脉精华是什么东西?不是血液吗?那为什么这家伙的鲜血会有反应呢?”克莉雅用嘲弄的语气质问我道。
“不,我是说这里说的鲜血可能不仅仅是普通的鲜血,应该是最精华的那种。”我解释道。
“精华?说说你的想法吧。”克莉雅似乎对于我的说法产生了一些想法,示意我说下去。
“我觉得那探险家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使用大量别人的鲜血撼动了这扇大门,而是使用了自己的鲜血。他也应该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拥有超强能力的异类人,或许就是一位法师。你觉得呢?”我问克莉雅。
克莉雅一时间没有回答,她紧皱着眉头开始思考;而在一旁的库纳眼神瞬间闪亮起来,似乎非常认同我的说法。而且我从他的样子判断似乎对于我提出这种想法并不意外,是不是这家伙早就想到了这点呢?既然想到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吧。算了,他或许是有点自己隐藏的想法吧,不过只要他不干扰我们的行动这样就没事,只要小心一点就好了吧。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你就来试试吧。”克莉雅指着我很直接的说道。
“为什么是我?你不也可以吗?”我觉得我不能老是被她各种指使,在这么下去我真快成她的一件工具了。
“当然是你来做了。因为如果在这扇门上出现了一些你根本不了解的魔法到时候你能自救吗?还不是要依靠我来解救你?要是我被困住的话你能救我吗?到时候我们还不是都要死在这里?连这种道理都不懂你果然是个笨蛋。”克莉雅轻蔑的对我说道。
虽然我觉得克莉雅说的是一些歪理,只是她用来指使我的一种手段罢了。但是我没法辩驳,毕竟这种事情万一真的发生了那就是事关我们生命的事情,我压根就没有办法证明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而且还有一点,我记得刚才封印那扇门的家伙是那个艾娜的父亲吧,他应该和你一样也是一位千面法师吧。既然他能封印那扇大门说不定在这里也有着非常隐秘的魔法存在呢。某些隐藏不见的魔法是只有同类型的法师才能发现并且触发,这也是我让你来尝试的原因你懂吗?”克莉雅带着傲慢的微笑对我说道。
看着傲慢到无以复加的克莉雅我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这种感觉真是让我不爽。“真是可恶,我照做就是了。”我在低声抱怨了一句之后从库纳手中一把夺过了那块石头,在我手指上狠狠地戳了一下。估计是太用力了在一阵锥心的疼痛之后我抬起手来一看,除了血液涌出来了以外我好像看到了白色的骨头,我不该因为对克莉雅生气而对自己下这种狠手,这毕竟是我的手啊!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克莉雅和库纳的注视之下我慢慢把正在流血的颤抖的左手靠近了大门。在接近还没有接触上去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从门上传来的一股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魔力感应反正我有种异常陶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随着愈发靠近而变得更加强烈。
在手指接触到大门的那一瞬间我全身上下瞬间好像被微弱的电流电击了一样,浑身酥麻但是给我的感觉非常舒服。同时这让我的意识慢慢地变得模糊,我一开始似乎在无意识的做些奇奇怪怪的时候然后慢慢地很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浑身上下无比的虚弱,连睁开眼睛我觉得都非常费力。仿佛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全身上下的力量都被吸取出去了,现在身体都仿佛不属于我了。库纳站在我身边,但是他没有看我而是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大门出神。而克莉雅现在正一只手掐着腰另一只手扶着下巴正在思考着什么。大门和刚才相比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给我的感觉和刚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刚才发生什么了?”我用极低的声音问道。和上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