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自己正愁怎么和他攀交情呢,他居然送上门来了。
“井上君,您好!”在大彦秋树眼里,江小白肯定是个大老板,更难得的还是同胞,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定位员工的层面上。
“哦,是大彦君啊?”江小白犹如大灰狼般笑了,“我就说大彦君有些面熟嘛,啊……我想起来了,你在我客户的公司里工作,好像是海狗公司吧,不过,我把你的名字弄错了,失礼失礼!”
“不敢不敢。”大彦秋树喜出望外,原来对方是公司的商业伙伴啊,还见过自己,那真是太好了,“难得井上君还记得下属这个小人物,下属真是倍感荣光啊!”
“好说好说,不知大彦君在海狗公司担任何职?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前往拜访!”江小白说着走进一个无人的卫生间,却故意不锁门。
赌场的卫生间都是单人享用的独立房间,洗手间则是公用的,平时人来人往,谁也不认识谁。
大彦秋树忙不迭跟着进了卫生间,还顺手锁上房门,涎着脸道:“下属在海狗分公司第一车间的担任技术监督员,实实在在的小人物,可不敢担当您的拜访,您但有吩咐,下属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大彦君谦虚了。”江小白想尽量多了解一点他的情况,背对着他一边尿尿一边提问,诸如有哪些人跟他来赌场,那些人叫什么名字,都是些什么职位,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公司等。
大彦秋树只想着讨好江小白,无不详尽的回答着,还顺便提到,一起来的那个女伴是他的女朋友,自己并不嗜赌,只是为陪她玩才来赌场的,还说明天上中班,上午可以睡大觉。
江小白感觉没什么要问的了,准备让他去见阎王,岂料,大彦秋树忽然近前一步,小声提醒道:“井上君,你赢了那么多钱,可千万要小心啊。”
“什么意思?”江小白明知故问,“难道他们还敢明目张胆的杀人劫财?”
“那倒不至于。”大彦秋树道,“但您一出门,遇上几个找麻烦痞流氓的却是有可能的。”
“我明白了。”江小白展颜一笑,“我学过柔道,还是白带九段呢。”
大彦秋树大汗道:“柔道没有白带。”
“有!”江小白呲牙道,“超越了九段就是白带。”
大彦秋树眼睛发绿:“您真幽默。”
“不信是吧?”江小白忽然抓住他的头发按在马桶里,另一只拔出匕首,穿过他的下巴用力一抹。
噗!
一道血箭喷入马桶中,真如杀鸡一般,触目惊心啊!
江小白死死按住他的脑袋,不让鲜血溅到马桶外和衣服上,直到确定他死透了,血也喷的差不多,才和他调换衣裤,然后启动容颜复制,准备把自己的容貌印制在他脸上。
可这个过程必须给系统充值资金,换句话说,这资金一充进去,立马就要升级为四级机主。
不知道为什么,江小白总有种不妙的预感,认为现在升级决不是好事,因为系统就是个坑爹的玩意儿,自己现在拥有2亿华币的巨资,以这系统的德性,不眼红才怪,搞不好全部被它黑去了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这钱来得容易,黑就黑了,可坑爹系统的消费规则是随着等级成倍增加的,如果现在给的太多,再升级的话就千难万难了。
想到没钱了就要被取消机主资格,甚至连命都不保,江小白吓出了一声冷汗。毅然决然的转了3000万霉元在唐如蜜的账户上,又往邬景瑄账户上转了200万霉元,自己只留下137万霉元。
137万霉元,换算成华币就是822万,那绝对是一笔巨款。
当时江小白还奸笑了几声,老子现在只有几个小钱放在身上,看你怎么黑?
唐如蜜收到汇款提醒后,活活从睡眼稀松中惊醒过来,看了又看,的确是3000万霉元,那就是1.8亿华币啊,我那个麻麻呀,这江小白居然有这么多钱!
她根本就想过江小白的钱来路不明,只想到他翻手之间就把市级蛀虫踩在脚下的情景,理所当然的以为江小白应该有这么多钱。想给江小白打电话,问他为什么把钱转到自己账上,可惜电话没人接。
她就睡不着了,心慌意乱地想:“这死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为毛给我这么多钱,难道是私房钱,还是偷了他老爸的公款?”
1.8亿华币啊,他就不怕自己捐款而逃吗?他到底是什么出身,难道真是某位蛀虫的子弟?
在唐如蜜眼中,有钱的商人都很出名,只有有钱的蛀虫才不出名。自然而然就以为江小白是某位蛀虫的子弟了,心里一合计,蛀虫的下场都不好,指不定哪天就家破人亡了,既然他信得过我,我就帮他保管得了,等他家破人亡后再把这钱拿出来救命。
所以,她决定了,这钱决不还给江小白,打死也不还,没打死就更不还了。
如果江小白知道这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只怕要当场吐血三升,大吼道:“那还不如被系统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