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见江小白提着鞭子?打一个穿着暴露的陌生女子,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一红,心说:这田大少越来越态了,居然玩起了皮鞭蜡烛,还明目张胆。
之前,她就偷看到李自红带了个酒吧女上楼,自然认识酒吧女的面容,也自然以为江小白想玩那种游戏,顿时气得把门一关。
“不要,不要啊,快给我叫保镖!”田秋香见花馨儿居然把门关上了,急得大叫,“馨儿,我是田秋香啊,快救我!”
“神经病!”花馨儿反而把门锁上了。
田秋香一怔,转身又往楼下逃窜,心里还想,花馨儿怎么不阻止他呢,难道我毁容了,她没认出我来?
想到自己毁容了,田秋香再顾不得雨点般的鞭子,用手一摸。不对呀,自己的脸还是细腻光滑的,没毁容……“啊,好痛啊,保镖,保镖……你们都死哪儿去了,有人要杀我啊!”
奇怪的是,听到喊叫的保镖们只是看好戏似的堵在门口,毫无上前救驾的意思,她气慌了,咒骂道:“你们狗眼都瞎了吗,还不拦住他!”
啪,啪啪啪……
江小白追赶着又是几鞭子,偏偏下手很有分寸,只是?破了她的衣服,在皮肤上流下横七竖八的鞭痕,却没破皮,嘴里还气急败坏的骂道:“我叫你喊,我叫你不识好歹,劳资愿意打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尼玛的,你真以为劳资的钱哪么好挣啊?”
钱,神马钱,本姑娘堂堂田家大小姐,缺钱吗?
这样想着,田秋香终于冲到了大门口,可令她恐惧的是,那些保镖不但不护着自己,还组成了人墙把自己包围在客厅里,嘴里不干不净道:“哈哈,小妞,我家大少爷想打你,你就乖乖的让他打呗,跑啥呀!”
“就是就是,挨几下打又不会怀孕,再说,能怀孕那才是你的福气呢,你还不乐意似的!”
“哈哈哈,说不定我家大少爷一高兴,赏你个十万八万,那不比你在酒吧里混强一百倍啊?”
听到这些污言秽语,田秋香彻底傻了眼:这是神马情况,难道他们都不认识我了,没道理啊?
结果,她在保镖们的包围圈中被?得满地打滚,衣服破了,头发散了,惨叫声更是凄厉而绝望。
想想,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几时受过这等虐待啊,关键是,心里的恐惧远胜过机体的痛苦,因为她知道打自己不是弟弟,而是次奥瓦.玩玩鸟易容假扮的,偏偏,保镖们没有一个保护自己的,难道,这些人都被冒牌货收买了吗,那自己今晚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想到可怕之处,她魂飞魄散,再顾不得大小姐的颜面了,抱住江小白的大腿哭叫道:“不打了,不打了,求求你,我好痛的……不打了好吗?”
“哼!”江小白一脚踹开她,捏着皮鞭叉腰喝道,“还跑不跑?”
“不……不跑了,再也不跑了!”田秋香痛得浑身战栗。
“还叫不叫?”江小白一脸戏谑。
“不……不叫了。”田秋香那个怕呀。
江小白眉毛一挑,用鞭稍托起她的下巴,阴笑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田……”
啪!
江小白劈头盖脸又是一鞭子,喝道:“你特么也不照照镜子,敢冒充我姐?”
“啊呀……什么意思?”田秋香忍痛摸了摸脸,惊讶道,“我不是田秋香是谁?”
“尼玛的!”保镖七嘴八舌道,“你特么就是个酒吧女,就是个什么什么的女人,竟敢冒充我家大小姐,我看你是疯了!”
“打,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疯女人!”
“大少爷,要不让小的带你?她几鞭吧,您也休息休息,消消气!”
这下,田秋香终于听明白,结结巴巴地分辨道:“你…你们都瞎眼了吗,连我都不认识了?”
“次奥!”江小白把皮鞭丢给保镖们,怒不可遏道,“你们也看到了,这女人估计喝醉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来来来,每人?她两鞭,给她醒醒酒!”
保镖们大喜过望,纷纷抢夺皮鞭?打田秋香,体验教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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