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啊!”茅道长骂了起来。
“嘿嘿……”我笑了,赶紧说:“你坚持住,我再扎一次啊!”
我拔掉蛊针,这回左手按准了那丧尸的背心穴,右手持着蛊针,猛地刺去,扑哧一下,就扎了进去,那丧尸当场就倒在地上。
茅道长得救了。
他不拿好脸地看着我,我赶紧向他解释,说,刚刚真的是手误,手误。
茅道长用手指着我,说,好,这次就原谅你,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下次不准你再失误了。
“好,一定,一定。”我点头哈腰。
茅道长还想再训教我两句,这时,一只丧尸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我来不及听他说话,握着蛊针朝着他的侧脸刺过去,他还以我在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说你松开啊,你后面有丧尸。
茅道长这才醒过来,松开手,那丧尸正巧张开嘴准备咬茅道长后背处的脖子,我一针刺中那丧尸的牙齿,哐当一声,一颗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落在地上,我蛊针并没有收回来,又一拐,那丧尸的整一排牙齿全部被我给翘下来。
丧尸发了怒,他蹬大了眼瞅我,一把把茅道长拨开,直冲着我抓来,我伸直的手躲闪不及,丧尸速度太快,再加上他还在张着嘴,又是头先行,猛一下子,他直接将我的手给吃进了嘴里。
蛊针平着刺穿了他嘴的正后方,直接从后脑勺里露出来,丧尸见咬住了我的手,一合嘴,下排的牙齿倒没被翘落,所以一整排牙齿咬进我手腕里的肉里,上排还好,没有牙齿,只剩一排内牙刷子,除了点污血,伤不了我的皮肤,虽然丧尸少了一半牙,我也刺穿了他的后脑勺,但是,他并没有死,挣扎力量还在,所以,死死地咬住我的手,我根本出不来。
茅道长这会子来帮我,他拼命地敲打着那丧尸的头,只是,越打的很,那丧尸就咬的越很,我疼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茅道长说你再坚持一会儿,看我一下子断身。
那丧尸两只手虽然没有了之前那样活跃,但是还在我的身上摆动,他一直摆,只要一有机会,无论抓住哪儿,他肯定再不会松开。
所以,我的左手了不能闲着,除了按丧尸的脸减轻一点右手的疼痛之外,还得时不时地防备着丧尸的那两只不自觉的手臂。
茅道长那边掏出了长剑,他让我弯着身子,尽量躲开着点。
我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他说要将丧尸腰斩。
我说,使不得,使不得,你没见这丧尸正跟我连在一块的吗,你这样砍,非学有可能也砍着我。
茅道长执意不听我劝,他躲开着我点,瞄准了那丧尸的腰,“哗”地一下砍下去,那丧尸的下半身立刻倒地,呼啦啦污血直流,丧尸的两只也瞬间软了下去,只剩下张大了的嘴还在咬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茅道长走到我身边,边看那丧尸的嘴,边问我:“这玩意儿,怎么还不松开?”
“我怎么知道?”
“你疼不疼?”
“肯定疼啊。”
“按理说他已经死了,应该没有力度了啊,应该松开口了啊。”
“这也不一定啊,就像蛇,一旦咬住了东西,你就是砍下它的头,它也绝不松口,也只会咬得更紧。”
当我们正在研究这丧尸为啥都死了还紧紧地咬着我的手的时候,只听一声女性的尖叫声,回头一看,是小乌,小乌被丧尸能逼到了挖开的深坑里。
眼瞅着小乌就快要被丧尸给抓住,我和茅道长几乎是同时间一个箭步冲上去,茅道长一脚将那丧尸踢开,我还带着那半截人的尸体。
左手将小乌从坑里拉出来,小乌看着我右手上戴的这半截尸体,不敢近前,我说,没事儿,别怕,他一会儿就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小乌关心地用手抱住我的右手臂。
我说,你帮我踩着这人的两条胳膊,我使劲拽试试,于是,小乌拉着那半截尸体,我在这边使劲拉着,越拉越痛,越拉越痛,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松了手。
“小乌,小乌,别拉了,太痛了。”
小乌过来,很是纠心,她看上去比我更疼,着急地说:“那怎么办啊?……那只能用刀子,你等着,我找刀子。”
我急了眼,这什么破玩意儿,为嘛非要这样缠着我?于是,我拎起那半拉尸体使劲地在地上摔,一连摔了几十下,那半截尸体还是松口,我的手几乎快被那家伙咬掉,小乌拿一把匕首过来。
我也配合地伸过去,还挺吃力的,毕竟带着人的上半拉身子。
正当小乌准备给这个丧尸给解剖时,茅道长那边指着柏树丛中的一个影子说,快,拦住他,别让他跑,他会去禀告其它人!
小乌入下手就去追,我也拖拉着上去,刚到茅道长身边,茅道长说我,速度太慢,要不然,绝不放放跑一个丧尸。
我左手指着右手还硬挺挺地说:“我不是带有半截负担吗?要不是,要不是他绝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