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夫人疼得啊啊叫起来,田总在前面按着他的妻子,让他的妻子尽量得到他的爱护。但是,田总夫人却不理睬,还是一个劲儿地喊着疼和喊着要去找阿成。
茅道长费力地清理着田总夫人体内的蛆虫,只是,这蛆虫太多,而且很深入,恐怕用一般的方法根本清理不完全。
一个保镖弄来一桶水,用水使劲地冲,水哗哗地流到地下,夹带着大量的蛆虫,田总夫人也因疼痛过度而昏了过去。最终清理干净,茅道长将伤口给田总夫人稍稍包扎,说一声不能让夫人一直昏迷下去,那样会永远醒不来的。
于是,朝着田总夫的的脸上拨了一桶凉水,田总夫人醒了过来,田总在一旁喊秀莲。
田总夫人左右看看,像是比之前清醒了许多,田总将她扶起来,她又突然阿成阿成地叫起来,田总阻拦不住,她一个人喊着阿成跑进森林去了。
田总本想去追,茅道长拦住他,说,别追了,她中情张太深,已经挽回不了了。
田总听了,对着田总夫人跑着离开的方位哭着跪了下来。
仰天长啸,两手向上伸开:“天啊!我田有光这辈子作的什么孽啊!……”然后由哭转笑起来。
那四个保镖去劝他,被他给推开,然后疯疯傻傻地一会哭一会儿笑。
小乌在我耳边问我,田总不会是疯了吧……?我点点头,感觉是像。
第二天,警察开着警车来到了田总家,仆人打开门,很是惊讶,想再阻拦,被警察推到一边。我也从院里出来,隔着玻璃我就看到,龙仁启竟然也在警车里坐着,目光呆滞,神情沮丧。
田总已经发了疯,他现在已经认不清人了,一会儿对着那儿笑,一会儿对着这儿哭,痴痴傻傻,疯疯颠颠。
当三个警察带着拘捕令走到他面前给他说,他因开设赌场,聚众豪赌而被法院起诉时,他去傻笑着呆呆地用手指去捣那法院的传票。
那个拿着传票的警察说一声,带走,另外两个警察将手拷给田总带上,拖到警车上开走了。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没想到风光一时,万人之上金胜集团的总裁田有光就这样被带走了,他也许会被判刑,我只是这样感觉,至于被判多少,我也不是学法律的,心里也没个谱。
我对田总还是有感情的,从当时我和王小乌一块到他办公室找他那时起,断断续续地我俩就一直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感觉到了,虽说田总也是个大资本家,也有很多富人的毛病,更是做了与人合作开设赌场这样违法犯罪的事,但是,他在很多时候还是能基本保持一颗正直之心的,据说,他对朋友,对员工都算是不错的了,特别是对他妻子秀莲的爱,更是让我动容。
至于警车里为什么会有龙仁启这个我也料到过,他是天华赌场三巨头之一,也是三大股东之一,汪育成死了,田总被抓,他当然也跑不了,至于他这样一个诡莫高深的人物怎么会被警察抓到,我却有点郁闷。
不想那么多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古人说的话还是有相当道理的。
一切停当之后,我向那茅道长感谢昨天他对我的救命之恩,他说哪里哪里,不值一提,小乌跨着我的胳膊,我不得不向他说声告辞了。
这时茅道长却叫住我,我回过头,问他还有什么事。他神秘兮兮地说:
“有为的后生就这样离开?”
我说,是啊,事情已经有了了断,我在此也不便多留。
然后他又问我到哪里去?我想了想,说,回家。
“回家?你有家?”茅道长似乎很惊奇。
我想了想,自己在这座城市租的有一处小屋子,虽说是窝居,但是,有我,有小乌,还有各种生活用具,也算得上是一个家吧,所以就回答说有。
那茅道长不说话,他围着我转了两圈,岔开了刚刚的问题。
“你身上好像有不可治愈的顽疾。”
“哦?”我不解他的意思。
“你身上有一种非普通药物能治疗的疾病。”
“疾病?”我心里想,我没什么病啊,我身体一直都很好啊。
那茅道长也像是看出了我没想到正点上,又进一步解释说是一种人为强加上去的,好像是类似于中了蛊毒的病。
哦……我知道啦!我张大嘴巴,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是在说什么了,他肯定是在说我身上曾经中了师父赵先生的金蚕蛊。所以我对他说:
“这金蚕蛊是我师父在临死前种在我身上的,他还说,我必须在三年之内收集完12颗舍利,若是三年之后收集不到或不全,我将会悲惨地死去,什么都救不了我。”
“哈哈……这就是了!那我问你,你自从离家到现在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你已经收集了几颗了?”
我想了想,本能似的摸了摸身上,说,我已经离家有1年了,但是,我现在一颗舍利都没有收集到。
那茅道长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非也,非也,你身上明明有两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