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那咱就走着试试。”我起身就走。
这时候王小乌小跑着跟上来,我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离的不近也不远,基本上始终都是保持三米的矩离。
我有点不耐烦了,说:“你烦人不烦人啊,我都说过了,要你不要跟着我,咱俩现在已经两清了,就算是我救过你,那现在我也说,已经偿还清了,你可以走你的了。”
“我不。”王小乌还是一副倔强地面庞。
“王小乌,我求你不要跟着我好吗?”我哀求似地说道。
“不好。”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我要你无论到哪儿都要带着我!”
“切,开玩笑,我一个光杆男,怎么……怎么可以一直带着你?”
“反正我不管!”王小乌嘟起了嘴。
这小妖,你说能幻化成人形了,还不幻化成一漂亮的,还变这么黑,脸还变这么圆,真不知道她心里是咋想的,看她那生气的样子,本来就难看,一生气,更难看。
“唉,好啦,好啦。王小乌,不,我不认识你,这行不行,你赶紧走吧,该上哪儿上哪去,别打扰我工作。”我说着,一边跟着工友准备去干活。
王小乌还是一直不说话地跟在我的背后,我突然转过身:“你别跟着我好吗?我要去干活了。”
“你去,我也去!”
“哈哈……”
“快看呐,龙可儿对人家干什么事儿啦……”
“可能是对不起人家了吧,现在想要赖账,不承认。”
“好一个风流的龙可儿啊。”
“看着他这老实样儿不像是陈世美啊。”
“咦……这可说不了,有时候啊,人心可跟长相不相趁啊。”
……
工友们对我是议论纷纷,唾液星子能淹死人,这王小乌是存心要坏我名声么。我又气又恼,拉起王小乌就到了一处房偏僻角处。
“死乌鸦,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着牙恶狠狠地问她。
“我没想干什么啊。”
“你没想干什么,你没听见那些人在讨论什么啊,你说,你是不是来存心想坏我名声?”
“切,管别人说什么去。”
“你当然可以不管,但是,我得管,那些人说的是我诶,这样会让他们误会。”
“那又如何,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无靯可穿!何必多解释。”
“好吧,好吧,我也懒得跟你在这儿辨理,你赶紧走你的,我也该去干活去了。”
“我不走。”
“你不走是吧,好,好,好好……那我走!我走行了吧!”我转身快步离去,我凭直觉,王小乌应该是没有跟上来,我又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尽快甩开这个粘人的货,路上,我还特意地转了几个弯,目的就是让这个乌鸦精别再撵上我。
当我到达工地的时候,我扭过头,终于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这个粘人的王小乌终于被我甩掉啦。
哈哈……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接开是徐三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慌张地声音。
“可儿,我生病了。”
“怎么啦,三哥。”
“我啊,我身体不舒服。”
“那你去看医生了吗?”我问。
“去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查不出什么情况来。”
“哦,那,那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我,我感觉我体内有一虫子在游动,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像是游到嘴巴处,我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一会儿像是又游到****处,胳膊,腿,全身它都游遍了,看,快看呐,它现在正在我的头顶上盘旋呢!”
那边的情况紧急我从语气里就能听得出来,只是,我还不太能确定,我还不死心,赶紧问问徐三。
“三哥,那你是不是感觉胸闷,呕吐,四肢炫晕乏力,****处也总是忍不住想要放屁的感觉?”
“是,是,就是。”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我的出租屋里啊。”
“那好,那你赶紧找一只煮熟的鸡蛋,然后再找一根针,把针插到鸡蛋里,然后再含在口里,三分钟之后,看看针是什么颜色。”
大约有十分钟之后,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
“喂,什么情况?”
“针变成红色啦!”显然电话那头吓得不轻。
“好,知道啦,三哥。”
“可儿啊,我这儿到底是怎么了啊?针怎么会变成红色呢?”
“没怎么,你这是中蛊了。”
“中蛊?”电话那头显然是被这个陌生的词汇吓坏了。“那可怎么办啊?”
我说你别怕,蛊,对于不懂它的人来说,就是必死无疑,但是,对于懂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