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了各种可能,还是无法解释,因为贾婷是被一阵冷风吹死的,这时王广静猛的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那女孩是死后又被咬的。”
这个我是想过,贾婷的尸体毕竟消失了些许时间,其中经历了什么她的鬼魂也没说,按正常推断,软尸尸化的可能非常大,我们都以为她是自己跑了,也许是被钱太爷拿走的,咬过的时间间隔太短,所以还没来得及变成僵尸又不知什么原因送回来了,然后被我们烧掉。
现在贾婷的尸体烧了,钱太爷的死又离奇起来,我们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这恰恰最可疑,他是因风水布局的错失而吸收日月精华一举成精,这种情况下想杀他很难,除非有了不得的存在才能做到这样无声无息。
沉默片刻,王广静又道:“女孩的鬼魂消失了,要不咱们想办法给招出来问问缘由。”
“她知道早就说了,我估计原因就在那三个黑影上,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磁场强大到你我都要颤栗。”
“是啊……”王广静唏嘘一声:“好可怕,那到底是什么人?”
“人?你能确定是人?”我看着他。
王广静摇摇头:“人应该不会隐身,除非用特别的术法,可这种术法不会单单被你我看到。”
唉!我摸摸脑袋,一夜没睡又思考这么多问题,早晚都得把脑汁榨干。
我们又在村里寻摸一圈,这时静极了,可能是昨晚的事发生的太离奇,再加上那么多人劳累,大家要么睡觉要么闭门不出了。
本来要去再安慰一下贾婷的家人,王广静说还是算了,事过去就好,让时间冲淡,否则都活在恐惧和猜测中就不好了。
我表示同意,接下来的计划还没想好姑姑的电话便打来了,她说去王广静家叫我们吃早饭,结果大门紧闭,我撒谎说出来晨练跑步呢,马上就回去。
过了没两天,这事传开了,十里八村几乎都听说尸体消失的事,不过说法不一,有的说因为有人盗尸,也有的说尸变了,还有人说女孩死的冤,想带着自己的尸体逃走,更甚至传闻女孩复活了,被唢呐班的两个人抓回来又弄死的……
什么叫人云亦云,农村里就是这样,如果是城里,一个人死屋里几年都可能不会被发现,农村谁家少了条狗也会人尽皆知。
我和王广静更是被挖掘出来,首先找到我们的是老表的近门子大娘:“天赐,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我那边的亲戚都说了,是你和王广静主使人家把尸体烧的,而且那女孩的鬼魂还制住了你,有没有这回事。”
这问题我回避不了,当时的见证人太多,只好点头说是,姑姑闻言一愣:“抽什么疯呢你,跑人家那里胡说八道就不怕摊事?人家和你有仇啊,干嘛把尸体烧掉,就为人家那天打了你。”
我本想再把那天的事解释解释,后来脑袋一转圈干脆全部推王广静,一口咬定就是他指示我这么干的。
“这个王草驴,回头我非找他算账。”
王草驴?我差点笑出来,王广静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个名号,不过他那又瘦又尖的脸的确像驴脸,只不过是缩小版的。
老表的近门子大娘骂骂咧咧走了,姑姑狠批我一顿,这事也很快在唢呐班传开,每遇到演员来都会问我这样那样的见闻,不胜其烦。
有时候我也好奇,有些事怎么就传那么快的,恨不得全世界都会知道,人嘴的传播速度绝对胜过一切媒体,而且可信度还高,就连老表也一直埋怨我这种涨姿势的事不叫他一起干。
我被各种传闻累的身心疲惫,干脆叫上王广静一起去钱有德家,一是问问钱太爷处理的情况,再者也好久没奢侈了,本想叫上老表,可有些生活之外的事我真心不想他参与进来,经历那么多,我越发懂得人活着平淡才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