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妇人回到灵床前继续跪着,时不时偷瞄一眼外面,那唢呐班的男人也不停往这看。
我把这些人仔细看了一下,妇人共两名,其中一个大概五十多岁,这两个女人和祖上薛天理的关系论起来,那三十多岁的应该是女儿,这真是家门不幸。
“祖上啊,我是你的……也不知道第几代后人了,如果你泉下有知,就上来看看我,家门不幸还等着你来处理呢!”
我走到灵床前念叨着,这时一名家丁模样的人走过来轻声道:“大太太,该开饭了,是出去吃还是在灵堂里面?”
那名五十多岁的妇人抬起头,有些虚弱道:“在灵堂吧,跟老爷一起,如果二太太类的话,可以去外面吃饭。”
大太太看向那三十多岁的妇人,我一愣,她竟是二太太,按辈分我也该叫个祖奶奶,顿时我心里一凉,靠,我们这一脉是谁生的,大太太看上去贤良淑德,我期望是她,二太太虽然看上去漂亮些,可品德不行。
我心里拧成了疙瘩,非把这事弄个明白不可,大太太身边跪着个男孩,七八岁的样子,二太太身边则跪着一男一女,这两个孩子则小许多,女孩也不管三四岁,如此,按照爷爷的故事,薛天理老来得子,没提二太太的事,所以我们这一脉就是大太太的没错,即便这样,二太太与外人私通也天理难容,居然还在这个节骨眼跟人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