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有,顿时我疑惑不已,难道我因为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所以他们看不见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我走到一个人面前,挥拳猛的朝他面部打去,结果就像猴子我俩拥抱一样,穿插而过,不能触及身体。
果然是这样,我在这里就是影子,不,影子还能看见呢,我就是空气。
绕过长廊,来到了正堂,院子那叫一个宽阔,门头那叫一个气派,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是从后门进来的。
不过这正堂里面此时聚满了人,一个个披麻戴孝,有的在说话安排着什么,有的还在不停抽泣,门口放着张桌子,围坐五个人,唢呐班的用具都在上面摆着,和我们现在用的没什么区别。
半天没听唢呐响,看来这人是刚死的,正要往里走,唢呐吹起来了,是一首‘开门子’,不过调调和我们吹的有些许不同,很生硬,看来我们吹的是一代代人不断改进的曲子。
“站住,你什么人呐?”
猛然一声喝,吓得我顿住脚步,暗自奇怪,怎么会有人看见我呢,瞪大眼睛四处寻觅,那声音再次传来:“别找啦,我就在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