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危险的地方,来人都去哪里了呢,莫非都被怪物吃了,我的心一直吊着,那个用长刀偷袭我的人,死的让我心惊肉跳,看起来身手不错,却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爷爷来到是不是也遭毒手了呢,还有李庆海,以他的精明绝不是来找死的。
老在这里猜测没有用,我现在应该弄清这些人来此的目的,如此才好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迹可寻。
想来想去,突破口竟在大胡子,我们是来寻人的,他却是来寻宝的,于是问道:“大胡子,能把你所知宝贝的情况仔细说说吗?”
大胡子想了一下:“我那羊皮卷上记载,此地从南宋到现在,鬼神莫测,邪乎的很,既然这样,肯定是没被人开发过,既然没被人开发过,那就说不定有古时留下的器物,你也知道,现在古董都很值钱的。”
“所以你就来这里了?”我问道。
“是啊!”大胡子拿出他说的羊皮卷,指给我看:“看,这上面有路线图,本来以为是很隐秘的,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还有那些怪物,凶险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不过越是这样越证明此处有宝,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接过羊皮卷,早已发黄破烂,不过前面的纹路还能连上,路线图直指一个村子,看样子很像这里,但我感觉这村子里绝不是说有宝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地图山脉间还写着一行小字,字迹已经发白,是古文字,勉强我还能认出来,可当看明白时,我心头一阵,这行字竟写着:东岳月盈山。
月盈山不是爷爷给我讲济公的故事时的山名吗,怎么在地图中出现了,再看远处连绵的山脉,难不成其中一个就叫月盈山?不仅如此,我还看到羊皮卷的右下角写着一个小小的‘薛’字。
我一把扯住大胡子的衣领:“说,这东西你哪来的?”
他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怎么,别告诉我是你的。”
我意识到自己冲动了,放开大胡子心平气和道:“对不起,我是着急了,不过这羊皮卷可能真和我有关系,你看……”
我指着那个小小的‘薛’字:“这上面有个薛字,显然不是伪造的,而我也姓薛,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你姓薛?”大胡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这上面的‘薛’我的确注意到过,一直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感情只是一个姓啊,难道做这幅地图的人就是姓薛的?”
“很有可能!”我点点头。
谁知大胡子一把将羊皮卷扯了过去:“少来,即便姓薛又怎么样,天底下姓薛的多了,不见得和你是一家。”
他说这话倒也不错,我曾经就遇到和我同姓的一个老头,结果辈分怎么也续不上,但是这幅羊皮卷不同,里面有月盈山,和爷爷的故事里面一样,还有一个薛字,我敢肯定,与我这个‘薛’姓有关。
我拍了下大胡子的肩膀:“要不这样吧,既然你根据此图来到这里,那咱们就再好好研究研究,看能否找到有关宝贝的线索。”
大胡子哈哈一笑:“你小子真是个滑头,想分宝贝说就是了,用得着这么多诡计吗!”
大胡子席地而坐,大方的将羊皮卷铺开在地,我也坐下仔细端详起来,可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发现。
“有什么预意呢?”我抬下发僵的脖子,这泰山之内竟隔绝着连绵的山脉,还有个月盈山,这山名历史上从来没出现过,只有爷爷嘴里,是巧合还是爷爷真的知道此山呢?
我拿出脖子上挂的玉玦,如果故事是真的,那这玉玦会不会是济公留下的?
济公?我差点笑出来,即便爷爷的故事是真的也不可能有降龙罗汉吧!
这时,玉玦突然发出隐隐亮光,猴子则一声惨叫趴在地上,然后又赶紧爬到井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我一哆嗦,大胡子也猛的站了起来:“什么情况?”
他戒备着四周,以为有怪物来袭,我则惊异的看着玉玦,可是玉玦沉静了,之前的一幕仿似昙花一现,再没有任何奇异。
“怎么会这样?”我抓在手中摸索着,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之前念了什么咒语将其激活了,还是说我产生了幻觉,那猴子又是怎么回事。
猴子扒在井沿往外露个头,大胡子道:“到底什么情况,你们两个怎么了?尤其是你……”他指着猴子道:“怎么突然跑井里去了,有怪物来偷袭咱们吗?”
猴子余惊未了,颤抖着声音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刚才好像有种力量要把我撕裂,只差那么一点我就魂飞魄散了。”
“那么厉害,我怎么没感觉,什么力量这么邪门啊!”大胡子看着四周:“要不咱们先离开这里吧,等研究好了再回来,虽说人没钱活着也没意思,但为了钱把命搭上也不值得啊!”
我没说话,小心翼翼将玉玦放回了衣领内,刚才那微弱的光亮二人都没看见,我也不打算解释,不过玉玦在我身上二十多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今天一闪肯定有其原因,难道是感应到了什么?
这个秘密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