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选段累成这样,其中的缘由不必多说。
我们在一片欢喜声中结束今天演出,可谓是皆大欢喜,不过另一边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老表连饭都没吃便开车跑了,除了上活以外,估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挂点吧。
老老爷和我徒步走着,他告诉姑姑想走路锻炼一下,让他们开车先走,我知道他肯定有事。
一轮冷月高挂,宁静的湖面上碧水荡银波,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伴着虫鸣的夜晚让我极为紧张。
终于,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路中间,该来的还是来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觉告诉我,这人不简单。
“原来有高手在此,真是失敬了!”
那人嘴上说着失敬,我却从他的话语里听不到任何的敬意。
王广静呵呵一笑:“菊黄一派高手如云,你太抬举我了!”
那人明显一愣,然后声音阴冷道:“你知道!”
“菊花印记,傀儡遍地!菊黄一派如此响亮的口号,想不知道太难了。”
“哼哼,没想到菊黄一派隐匿百年,刚出世就被盯上了,我不知道是该庆幸我们当年的名号太过响亮,还是该为我们现在对信息的无知而悲哀……”那人说着,一拱手:“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师承何派!”
“我只不过是唢呐班一个吹笙的,哪里有什么师承和门派。”
双方沉默了片刻,那人呵呵笑了:“倒是我多问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那个小子都要交给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妈,真是冲着我来的,不用说,之前的唢呐肯定是他吹的。
“给了你们也就是一个傀儡而已,有这么重要吗?”王广静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把人交给我……”
“不可能……”王广静说完,突然发难,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棍子直接往那人脑袋上招呼。
那人反应也不慢,身子一侧,飞起一脚直踢王广静左肋,这要是被踢中,非得骨折不可。
可谁知王广静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棍子去势不减,直接往那人头上砸,那人显然没想到对方会以这种搏命的方式打,就算他踢断了王广静的肋骨,自己的头颅也势必会开花。
他腿还未收回,猛的来了个后空翻,紧接着便是哗啦啦一声,一条铁锁在月光下如褶褶生辉,毒龙出洞一般直击王广静咽喉。
王广静手中的棍子快速旋转,缠住了铁锁,然后跳跃而起,右腿横扫那人的头部。
铁锁在远距离攻击很有效果,但是一旦贴身打斗,反倒不如赤手空拳来的实在。
那人来不及将铁锁收回,伸出左手抱住王广静攻击过来的腿,作势要把他扔出去,谁知王广静另一只脚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体在半空中猛然旋转,想把那人的头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