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帮另外四大护法也反应过来,放下酒杯向这边扑来。风堂主心里莫名其妙,跟着过来,刚来到跟前,刘基二话不说,朝他就是跆拳道中的一个侧踢。
风堂主可以说莫名其傻了,心中怒火中烧,连忙闪过刘基的攻击,拔出随身的剑。
那边倪文俊兄妹与鲸鱼帮五大护法战成一团。
倪文俊这么多年不见,身手长进突飞猛进,可以说武艺高强,带着妹妹对付鲸鱼帮五大护法,丝毫不见吃力。
刘基专心对付起风堂主。
跆拳道这种散打功夫,本来是六百年后才会出现,刘基把它带到元朝,任是谁也没见过。跆拳道没有固定套路,讲究的是见招拆招,靠眼光与战术相结合。如果算上穿越前那十年,刘基在跆拳道上已经浸淫了近二十年,自然使得炉火纯青。
风堂主身上的功夫也很老道,要不然怎么当得上丐帮的堂主?可刘基的功夫太诡异,与传统的武技没有丝毫类似,自己的进攻对方可以闪躲,对方的进攻往往出乎自己意料,不到一炷香*功夫,风堂主就相形见绌,大部分时候都在招架。
倪文俊那边已经分出胜负,五大护法不停在俩兄妹拳脚下打滚,最后滚出了满堂香。
风堂主见鲸鱼帮五大护法跑了,心里难免慌神,不小心被刘基一个后踢击翻在地。刘基心里有想法,飞起身来弯膝顶在他胸膛上,咔嚓声连响,想必几根肋骨不再相连。
刘基这才起身拍手。
风堂主脸色惨白捂着胸脯爬起来,嘴角渗出鲜血,声音颤抖问道。
“俩位是何方神圣?”
倪文玉抢先答了。
“白莲教圣女倪文玉。”
刘基故作满脸鄙夷,把这个矛盾使劲夯实。
“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无耻之徒,连白莲教的圣女都敢侵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堂主艰难抱抱拳。
“咱们后会有期。”
倪文俊冷冷回答。
“如要报仇,请尽快些,倪某随时奉陪。”
风堂主恶狠狠望望倪文俊与刘基,抹抹嘴角的鲜血,步履踉跄向满堂香外面走去。
待风堂主不见了影子,倪文俊笑对刘基说:“丐帮堂主伙同鲸鱼帮的下三滥,污辱白莲教的圣女,那可是白莲教无法容忍的事情,青田老弟不用面见刘教首,我向刘教首禀报今日之事,丐帮就是白莲教的仇敌。明教与白莲教有了个共同的仇敌,那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刘基闻言乐不可支,紧紧握住倪文俊的手:“我们联手,江湖中无人能敌。”
自此俩人不再喝酒,走出满堂香分手各奔东西。
刘基第二天买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向覆船山赶去,花了一天一夜时间赶到,首先去面见阳顶天。
阳顶天正在与师父玄机道长下棋,听了刘基所说情况,阳顶天开心笑起来。
“阳某早已收到消息,心里正在为此事犯愁闷,找来玄机道长下棋解闷。天师果然厉害,交道上白莲教,使出绝妙计谋,不费吹灰之力联手白莲教。有天下第一大教相助,就是元庭发兵前来,我明教也不惧,何况几个耍拳弄棒的江湖人士?”
说到这里,阳顶天豪气挥挥手。
“这次明教定让这伙乌合之众有来无回!”
刘基心里其实另有想法,他只想保住明教,将来可以成为建立明朝力量。至于其它派别也不想过分得罪,将来成为明朝立国道路上的滞碍。
丐帮是个例外,这样的帮派存在,对于任何朝代都是打脸。
刘基想的是对付丐帮,趁这次机会打击丐帮,如不能将它打掉,重创也可以。
最大的难题是那个少林寺,他们方丈元明大师与丐帮洪教主相交甚深,上次丐帮的危机都是元明大师亲自出马化解。
如能想个办法劝退元明大师不来掺和,那就最好不过。
刘基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玄机道长明白刘基用意,眯眼沉吟半晌道:“我有个好朋友与元明大师私交也不错,待师父去与好朋友说道,看他有没有办法劝退元明大师。”刘基听后认为,不管有没有用值得一试。
明教出了这么大事,刘基学艺之事只能暂且放一放,玄机道长立马下山去找好朋友。
晚上阳顶天召集明教的大小头目,举行了个隆重仪式,正式拜刘基为明教的天师,地位在教主之上。
举行过仪式后,设宴为刘基接风洗尘。
宴席后开始不久,刘基看到了张子英,却不见张阿姑,征询之下才知,张阿姑已经嫁给郭子兴,结婚后随郭子兴回了安徽。
在宴席上,张子英频频向刘基敬酒,眉目间似乎颇有些意思,撩得他露出金富贵这个业务员龌蹉本色,心里想着在覆船山学艺的时间里,有这么个姿色不错的姑娘相伴,也好打发某些寂寞难耐的时光。
打好算盘,眼神开始曲意陈情。
张子英常年生活在山里,心地比较单纯,她向刘基示好,开始并没有杂念,只是因为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