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国士一剑封喉山本一郎的时候,站人群里的乔治就知道不好了,不顾其它急忙往顶楼跑去。
“表哥,快,快告诉徐总统……”乔治气喘吁吁的扶着楼梯把说。
张源眉头紧锁,呵斥道,“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徐总统还在里面开会呢。对了,陈先生呢。”
乔治眼见再次浮现刚才血腥的一幕,后怕道,“糟糕了,糟糕了。那个乡巴佬杀人了。”
“什么!”张源脸色大变,“到底怎么一回事,陈先生不是在参加舞会么,怎么会好好杀人呢。”
“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我与那个乡巴佬分开了,后来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就见他护着一个女孩,与几个日本军官决斗。最后,最后乡巴佬一剑划破了一个中尉的脖子,当场鲜血四溅。”
张源听完铁青着脸,沉吟了片刻,冲着乔治说,“你赶紧回一趟总统府,叫他们派人过来保护徐总统,我这就进去说。”
“好。”乔治心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的差错,转身便跑。
轻轻推开房门,屋内商议的众人侧目望去,见是徐世昌的手下,也没多理会,继续听曹锟发言。张源踩着急促而又轻缓的步子来到徐世昌身后。
“怎么了子泉?”徐世昌眉头一锁侧头问道。
张源在其耳边把事情重复了一遍后,徐世昌大惊,“什么!”
“怎么了徐总统。”屋内众人疑惑的看着站起身子一脸惊骇徐总统。
“无事,无事,我那边有点小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大家先忙。”徐世昌冲着大家歉意一笑,便带着张源出去了,走到李存义身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其跟出来。
李存义满头疑问,跟着出来后,开口问道,“世昌怎么了?”
“那个……”徐世昌一时不知如何来说,一咬牙说,“李师傅,那个你带来的那个小伙子刚才在楼下舞会杀了一个日本军官,而且还是当着许多外国人面前杀的。”
“什么!”李存义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就分开了一俩个时辰,这国士怎么就能杀人呢。
张源肯定道,“刚才我下去看了一下,舞池中的确有一个身着日本军装的男子,一身鲜血倒在地上。”
李存义脸色阴晴不定,当年八国联军进京他都敢一人一刀独闯,可此时非彼时,现在中日是同盟,当局政府一定会顾及到日本方面的态度,从而下达通缉令。
徐世昌看出李存义的想法,他对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小伙子很有好感,觉得他断断惹是生非者,必定是日本军官有错在先,逐开口劝道,“李师傅,你先回去吧,去找找看,如果找到了,叫他赶紧出北平,我想要不了多久日本那边就会给政府施加压力要我们全城通缉,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这……”
李存义心里一喜,刚刚他暗怪自己,为何要把国士带来,如果不带来不就没这事了么,现在见徐世昌这么说,自是欣喜若狂。在他内心深处对陈国士的印象,就是四个字,正义秉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也不会到处去惹事生非。
“无碍,你速去。陈国士那个小伙子我看得出来,不是那种人,其中一定有所误会,可是日本那边恐怕绝对不会给我们辩解的理由。而且最近段祺瑞与日本人有所勾结,想来一定会帮日本人的,所以你还是快快去吧。”
“好,那我先走了,世昌你自己小心点。”
“嗯。”
待李存义急匆匆的走后,徐世昌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在嘴边,此时身旁的张源很识趣的跑来擦火柴点着了。
烟雾飘散在他的四周,在黑夜里一个火光时亮时熄,“子泉,那个陈国士杀的人是谁?”
“好像是日本陆军中尉山本一郎。”张源想了想,从刚才下楼观察中得知了一些消息,不确定道。
“是他,杀得好,杀的好啊。”徐世昌大喜,此人就是当年参加了攻占大连、金县的其中一名日本军官。
张源犹豫着说了出来,“可好像还有关东军的军官。”
“哼,立花小一郎!”想起关东军,徐世昌就大为恼火,侵占辽东等地就算了,尽然公然在那里设立学校,教导百姓学习日语,这不是明白着要把大连等地纳为日本地界么。
他生气归生气,理智还在,逐说,“此事段祺瑞应该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帮日本人,可发放通缉令想来是会的,你速去一趟总统府,传我的命令,逮捕通缉令延迟发放,最少要拖到明日正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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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很难赏到月亮,不过今日不知为何月光挥洒大地,照耀在未融的白雪之上,真是月色撩人心,白雪满大地。
“大叔你的血流了好多啊。”姚绮梅轻轻抚摸者陈国士的鲜血直流的手掌,心疼不已道。
他笑了笑摇头说,“没事,小伤而已。”
“一定很痛吧,以前我刺绣的时候,被针扎了一下都感觉好痛,你这被刀划伤的那就更痛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