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
白七公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取道袭取陆飞裳,陆飞裳自然不肯让他擒住,鞭花漫卷在房梁杂物之间,往来驰骋,与白七公周旋不止。
有些事情白七公可能没有算到,但陆飞裳却相当清楚,就比如哪间屋子里是战局未定的安然和碎尸,陆飞裳几经辗转,终于挣脱了小屋,悄无声息的闯了出去。白七公能掐会算,但却无法随时发功。
跟丢了轻盈无比的陆飞裳,白七公怒不可遏,转首起身倒悬于梁间,扔下一只绳索挠钩在尸精的腰间,手中绳索如放风筝般收缩,尸精身上宛如漏气的气球一般绽开道道血口,最终站起身来成功获救。
白七公带着有些走形的尸精愤然的寻找着陆飞裳的踪迹,就在二人准备离开这里去另一旁的堂屋里寻找的时候,憋在缸里差点有些缺氧的龙韬实在煎熬不住,微微抬起缸身准备呼吸一下,孰料就是一冒头的功夫,人气儿便被尸精定位一般记录下来。
龙韬再一次躲回缸内,尸精也闻讯而至,虽然走了形,但气力还是一样的,只是举手投足的力道,龙韬藏身的那只缸便被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
缸被抬走了,结果却相当出人意料,那只大缸里空无一物,本该暴露的龙韬散人宛如蒸发一般不见了踪影。
白七公正纳罕间,猛的听到身后门外传来一阵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