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执役司交厚,所以一般情况下还没有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执役敢大半夜前来拍门,最重要的是,在巡检的车的车牌上赫然写着这样一些数字地丑甲六五,看似没问题,却漏洞百出。
这种淘汰了几年,只有捎给逝者才冠用的车牌方式早在三年前就彻底弃用了,执役司再怎么节省,也不至于用一辆几年前的破车。
“你到底瞒了安某多少事情!”安然蹙着眉,面色极为难看的审视着伏韵雪,这个女人被瞪的一哆嗦,好半天才交待道:“那个红衣鬼曾经胁迫我害死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孩儿!不过我没有杀她,都是它,非要吃什么少女心,我真的不想!”
“你有麻烦了!”安然没有吓人的习惯,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被他警告的人遭了大殃,差点儿便身首异处。这一次,应该只是把差点儿去掉而已。
“小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呀!”伏韵雪被吓得瑟瑟发抖,双膝一软,蒲然跪倒,安然赶忙别过身,嗔怪道:“平白无故受此大礼是要折寿的你知道吗!赶快起来,要不然我就真的不管了!”
伏韵雪一听这话赶忙站起身来,安然这才安心转身,无奈的道:“我帮你可以,逃过这一劫后一定要去执役司自首!”
伏韵雪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安然漠然问道:“那个被害的女孩儿葬在哪里?”
伏韵雪正要回答,安然的通讯器便响起了起来,安然接通后,对面响起了陆飞裳的声音,安然神色一缓,柔声问:“飞裳,怎么了?”
“安公子,你快回来吧,宁姐姐她又发狂了!”陆飞裳的声音相当焦急,安然的心弦登时绷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