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的答案都是人想的,于是乎,安然灵机一动,编造了一个理由:“额,那个矬子是我的徒弟,这下可以了吧?”
听到这句话,对面那位大喜过望,干脆的表明了态度:“哈哈,甚好,你既然是他们的师父,那干脆也留下来为老夫打工好了!”
“我次嘞!你倒还真不客气!”安然暗暗骂了一句,整个人向后一退,从牙缝间挤出了三个字“没门儿!”
说时迟那时快,安然决定暂时回避,立马开溜。
“小子,我陆家大院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声音落处,一阵比之前还恶心的绿色液体再一次如同火舌般扑来,安然的护盾很快便被腐蚀了,比窗户纸还不经用。
原本安然还没什么勇气在人家的地头上惹事,只想讨个人而已,但这一次问题就大了,护盾烧一下也无所谓,偏偏这位老子和他那位孙子一样不识相,竟然也就、称呼了安然“小子”。
这是荀阳子的独有称呼,即便是在安家也没人敢这么叫他。
“是你自找的!”安然震怒了,你敢触动我的逆鳞,我就拔你的胡子,连根儿都不给你留!
“去!”一声断喝,安然身子一转,挥手便打出了一记堪比乔峰同志“降龙十八掌”还要花哨的杀招。
对于这一招式,安然一般称呼他为“偃月氚”,只此一招,原本看不见形态的陆家老爷直接现出了本身,只不过说来并不光彩,这一招下去,连衣服都给炸没了。
这下两位先生都怒了,大院里的气氛变得杀气腾腾,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