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贵身为仇少的私人医生,虽然对李牧的意见满满的,但还是以仇少的身体为重,向他讨酒喝,只是话说出来总不是那个味道。▲∴,..
李牧也没二话,起身进厨房拿了两罐青啤出来。
萧贵脸都黑了,我要的是烈酒啊,能抵御寒气的烈酒,是给仇少暖身子的,你拿啤酒出来是几个意思啊。
仇少这会已经把四道菜尝了遍,对萧贵的点评颇为赞同,但那道奇怪的紫虾却非常好吃,虾肉进嘴后味蕾就瞬间被一股辣味充斥,在这寒冬腊月中仿佛吞进了块火碳,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热量,同时本就香郁迷人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但虾肉吞进肚子,却似吞了冰块,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仇少冷不丁一个颤傈,这让一边一直关注的阿明急了。
“李先生,请……”
“等等,等等,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你那样我浑身不自在。”
阿明点头从善如流,继续道:“请问家中有白酒嘛,烧刀子更好。”
李牧对阿明印象不错,想了想,自己平时不怎么喝白酒,这边貌似没有买回来过啊。
他正要摇头说声抱歉,那边萧贵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厨房,在里面不爽的喊开了。
“我说这不是有烈酒嘛,呦,不错啊,这里面是蛇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雅好。”
“你倒真不知客气怎么写啊。”雷明义从上桌起就一直埋头吃着紫虾,其它菜看都不看一眼,他打开一罐青啤,海喝了一大口,才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挖苦起萧贵来。
萧贵冷笑道:“刚进来时某人不是说过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怎么?只是说说嘛?”
雷明义继续吃着紫虾。反正他是没说过这话,他转头看李牧,却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对劲,手中的动作不由一顿。
萧贵自然也发现了,嘲讽道:“舍不得啊?我今儿个还非喝不可了。天若,喝酒。呃,天若?”
只见仇少此时仿佛雷明义附身,双手灵活的剥去紫虾的外壳,然后放嘴里咀嚼,只两三下还未来得及咽下,他就又用筷子夹了一只剥起来,完全没有受到别人的影响。
“先等等,先等等。”李牧忽然激动的说了句,当萧贵拿着蛇胆酒出来时他才猛得想起。家里确实有烈酒,但这酒能喝吗?李牧自己也不敢打包票,所以自从这蛇胆酒弄出来后他就一直束之高阁,久而久之也就忘了。概因这酒里面的蛇胆很有可能是外星毒蛇的蛇胆啊,鬼知道能不能用来泡酒喝。
“这酒其实其实那个。”其实哪个他是真说不出口啊,但看到萧贵冷笑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其实当初泡酒的时候。蛇胆破了,所以一直放着没喝。你要不怕苦不怕毒就喝吧。”
萧贵自然不信,他已经认定李牧是心里舍不得,就旁若无人的先给自己倒一杯,白中略带一点青的酒液从瓶口流出,给人以一种诡异的感觉。
萧贵连停下,古怪的看着这两色混杂的酒液。他喝过不少蛇胆酒,可也没见过这种颜色的,这不会真有毒吧。
雷明义不满的看了眼仇少,这家伙咋这么聪明,让别人在那又吵又闹自个闷声吃紫虾。殊不知他自己也是这样做的。
阿明担心仇少的身体,同时也有些担心这酒真如李牧所说,此时他看着萧贵的表情,不由急道:“你倒是说话啊。”
萧贵非常不爽的看了眼阿明,心想自己可是全华国十大中医之一……的儿子,还查不出这酒有毒没毒?
萧贵麻利的从内衣口袋掏出一块厚厚的锦布,在左手手心摊开,用右手抽出一根银针。
这种银针李牧在孙老那里看到过,知道是用于针灸,没想到还能用来测毒。
似乎看出李牧所想,萧贵冷笑道:“这种银针是用特殊材料制成,跟那些街头游医用的绣花针不同。”
就这一句就得罪了华国城市内大街小巷中的针灸店内所有的针灸师,李牧现在真是奇怪这家伙是怎么安全的活到这么大岁数了。
萧贵得意的开始测毒,其实就是把银针伸进杯子里的酒液,大概停了半分钟,他提起银针,众人看去,银针还是那个银针。
“这不会坏了吧?”李牧不放心道。
萧贵什么都没说,而是挑衅的看了眼李牧,然后将酒杯递给仇少。
“天若,喝些暖暖身子。”
仇少这才停下双手,直到嘴里的虾肉咽进肚子才道:“换一杯。”
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是嫌弃这杯酒被萧贵的银针给‘玷污’了。
萧贵讪讪的干笑一声,也不多言,直接拿过仇少的杯子再倒了一杯。
对于萧贵的医术,仇少是非常认同跟肯定的,既然他说这酒没毒那他就敢喝。
“咕噜。”
虽然是烈酒,但仇少这些年是拿烈酒当白开水喝的,所以一口就干了杯里的白酒。
然后就看到仇少的眉头猛的皱起,形成一座三尖两刃峰,似乎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阿明跟萧贵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