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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震雷并不会赌博,他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为什么找茬?逼迫这家地下赌场的幕后主人严老九现身!
“买啦,买啦……”荷官双手捧着骰盅摇了几下放在桌上催促着赌客们下注。
摇骰子是最简单的赌博玩法,有赌大小的,4点到10点为小,11点到17点为大,摇到豹子则大小通吃;也有赌单双的,如果押单,荷官摇到的点数加起来是单数则赢钱,反之输钱。
在荷官的催促下,赌客们纷纷下注,其实这张赌桌上的荷官应该称为庄家,正规赌场的荷官一般只负责摇骰子,不能做庄,庄家和闲家都是赌客,而这里并不是很正规,摇骰子的人既是赌场的荷官,又是赌桌上的庄家。
萧震雷掏出一张义善源钱庄的面值十两的银票放在自己面前的小字上,在这里赌的人都是有钱人,一把押五两已经算是押得很小了,赌桌上这次押得最多的是五十两,押得最少的是二两,而每次最低下注不能低于1两,这就是这家地下赌场的规矩,没钱别来玩。
1两白银在这个年代相当于一个纺织工人一个月的薪水,有的工厂的薪水还没这么高,因此这种地下赌场是真正的销金窟。
萧震雷在赌桌边玩了一个多小时,法斯特和马小双两人始终在站在他身后,明知道萧震雷是来找茬的,他们俩也因此不敢到处乱走。
在这一个多小时里,萧震雷有输有赢,但总体来说是输得多,他先后从口袋里拿出来二百多两银票,全部都输完了。
就在这时,法斯特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道:“先生,严老九出现了,西北方向穿白色绸子料衣服的人”。
萧震雷听了,不动声色,手指头轻轻地敲着桌子,脑子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下一局又开始了,他掏出一张五两的银票放在小字上。
对面荷官不断地喊着,催促着赌克们下注,就是不开盅,萧震雷敲敲桌子叫道:“该买的都买了,别人不买你叫也没用,开啦开啦!”
萧震雷表示抗议之后,荷官不得不开盅,骰盅打开时,里面躺着225,9点小,在荷官陪了五两银票之后,萧震雷也不把银票收回,直接再押到小上面,再开时骰盅里面的是112,4点小,萧震雷又赢了,赌本也从5两变成了20两。
自从萧震雷上赌桌之后,这赌场上就开始邪门了,一连8次摇出来都是小,萧震雷每次都押中了,第8次摇出小之后,萧震雷的赌本就由最初的5两变成了1280两,这时赌桌上的赌客们看萧震雷的目光都变了。
从第5把的时候开始,有赌客就注意到不对劲,三两个赌客开始跟着萧震雷押,到了第六把,这赌桌上所有的赌客都开始看萧震雷押什么,他们就押什么。
庄家一连摇出了八把小,这在赌局上是极为罕见的现象,这种罕见的现象在赌场方面看来还不算什么,但却因为这连续八把开出了小,使得赌场方面赔得一大糊涂,不仅要赔萧震雷的钱,还要陪赌桌上其他赌客的钱,而这些赌客虽然都跟风,但都是有钱人,下注的钱当然不会少,总数加起来有两万多两,这次赌场方面就要配两万多两。
荷官的额头上汗珠不停地往下滴,脸上已经出现了怕人的惨白色,而赌客们却不管这么多,见荷官只站着不动,却不赔钱,自然有人叫起来:“喂,赔钱,赔钱啊!”
“对,赔钱啊,难不成你们赌场还想赖账?知道这里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吗?快赔钱!”有人起哄,当然有人附和,赌桌周围开始吵闹起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刚刚到这里的严老九立即派人向那荷官询问情况,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严老九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子很高,脑袋上有点儿秃顶,头顶只有一些稀稀落落的几根毛发,双眼眼眶有些凹陷,颧骨凸起,神色阴霾,他听那荷官说完之后转头看向萧震雷。
萧震雷穿着一身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面相器宇轩昂,严老九脑子里思索了片刻,对萧震雷没什么印象,想来应该是不认识的,但在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很少有不认识的,而且他有一个特殊的优点,那就是记性好,只要他见过的人,从来都不会忘记,可他是真的没见过萧震雷,而且萧震雷给他的感觉是有点深不可测。
严老九沉着脸转头对身后一个三十多岁中年人道:“阿鬼,赔钱,一文钱也不能少,接下来由你做荷官!”
“是,老爷!”叫阿鬼的中年人答应一声走到赌桌边让原先的荷官给赌客们赔钱,他自己走到荷官的位置上站定。
阿鬼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让人害怕,但实际阿鬼是一个长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一张普通的脸看上去有些木讷,这个外貌很容易迷惑别人,不过萧震雷从阿鬼的眼神中看到了偶尔迸射出来的精光。
“各位爷!”阿鬼保持着一张木讷的脸色不变,等到赌客们的钱都赔付之后,他向周围赌客们拱了拱手用明亮的声音道:“现在由在下主持这张台子,我们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