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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恪语气里面的冷淡,让贾诩、徐庶等人心中觉得有些惊恐,毕竟一直以来刘恪都对谋臣们是敬重的,丝毫重话都没有说过,而现在,刘恪的态度显然是在告诉他们自己很生气。 .t.
贾诩和徐庶对视暗暗苦笑,这件事情说来还是他们两个合计的,毕竟二人同是庶族出身,两人冒险施行弑帝之计,除开想要为刘恪扫清前进的道路这个目的之外,重中之重就是想把弘农杨家等世族代表彻底的拖下水,现在计划很成功,但是刘恪的态度却让他们有些捉摸不透。
贾诩和徐庶知道这件事情隐瞒不下去,于是一阵苦笑之后,贾诩就率先对刘恪说道,“主公,您猜的不错,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和元直共同策划的,您如果真的要怪,请责罚我们,万万别错怪德祖。”
徐庶也跪地坦诚道,“臣等觉得以主公之雄才伟略,如不能施展胸中抱负,诚乃天下之不幸,万民之不幸,社稷之不幸,臣等遂有错,但也是一片赤胆忠心,还请主公明鉴!”
杨修自然不能让贾诩和徐庶把问题的所有责任都担过去,他也随之说道,“主公,此事臣曾同臣之父亲商议过,臣之父也觉得应该行之,可见二位军师之计,上合天理,下顺臣民之心,臣等虽不才,然亦希望主公能荡清寰宇,一统九州,兴我大汉千万年之基业!”
贾诩的坦白认错,徐庶的铮铮谏言,杨修的真情相劝,三位谋臣这般说辞,刘恪又怎能忍心惩罚,他叹了叹气,对三人说道,“你们啊,其实孤刚才生气,并不是因为你们做了这件事,而是担心你们,你们可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泄露出去,那么天下人会如何看待,只怕孤到时候都难留尔等!”
刘恪的这席话,让贾诩、徐庶和杨修一阵感动,感动之余,贾诩立即保证道,“主公,此事牵扯重大,之前也就我和元直知道,既然德祖又将此事告知了杨太傅,那么这件事加上主公和暗卫一营校尉郭然总共就六个人知道,臣敢保证,除此之外再无知情之人!”
杨修也连忙承诺道,“臣以杨氏家族百年基业做担保,臣和臣的父亲都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刘恪闻言苦笑,他指着贾诩、徐庶、杨修叹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们只想到了这件事的知**,却想没想过李傕会分析出来事情的原委?还有当时关押在俘虏营的那些老臣子们?难道以他们的聪明就猜不出什么?这天下,最难堵的就是人心和嘴巴了!”
刘恪算是这件事情的局外之人,故而他看问题要比贾诩这些身处局内的人要看得更清楚,杨彪能在杨修说出此计之后立刻同意,缘由何在?不就是猜测到了自己迟早会有此举,所以说要论在政治斗争上的经验,刘恪觉得贾诩、徐庶等人还是差杨彪这些人精很多。
不然历史上曹操杀了杨修,后来问杨彪想不想儿子,杨彪却答道,“我惭愧没有金日磾的先见之明,到老了还要有老牛舐犊的感情。”只这一句话,既表达了对曹操杀害儿子的不满,又将自己思念儿子的感情当众流露,曹操虽然恼怒,但是念及人之常情却又不得不向杨彪道歉。
会玩政治的人,无意是最会揣测人心的人,或许杨彪就是看到了刘协和自己之间存着永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才做出舍弃刘协的决定吧,刘恪慢慢思考着,不仅思考着刘协死后各方势力可能会产生的变端,也思考着自己应该如何把未来的道路走好。
历史的面目,已经全非,刘协本该活下来做傀儡皇帝,但是却被乱箭射杀,现在摆在刘恪面前的道路也就只剩下两条,要么自己登基称帝,要么拥立一个傀儡皇帝!
想到这些,刘恪就觉得脑袋痛,他看着贾诩等人,无奈的说道,“眼下事情既然已经出了,那么说再多的责怪也就没什么作用了,从现在开始,文和要做好对故老大臣的监视,莫要让人散播流言引发什么变故,一旦发现有人想要用这件事作乱,立即诛杀;元直,你着令赵云和牵招,务必将李傕拦截在武功以东,同时令马腾出兵合击李傕,事到如今,李傕坚决不能放走;德祖,你要利用好自己的身份,做好我军与故老大臣们的沟通和交流,三天之后,孤要举行朝会,商议陛下的丧事以及新帝登基之事,在这之前,你要将大臣们的心思和想法悉数上报!”
暂时安排好这几项事务之后,刘恪便闭眼假寐,贾诩等人看到这般,本还想借这个机会劝刘闵脆趁机称帝,却也不敢继续往下提,只得各自领了命令,下去操办。
贾诩等人走后,刘恪便又睁开了眼睛,他知道贾诩、徐庶会对自己说什么,但是在他没有考虑好之前,是真的没有心思染指帝位,虽然,帝位充满**,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的了,曹操何等奸诈,却临死也不曾称帝,其间原因,不能不引人深思。
之后的三天时间之中,刘恪每日清晨进宫焚香祭祀,然后就询问杨彪等人将丧事商讨的如何,表示皇帝虽然年幼,但生前遭受无数坎坷,死后葬礼,应当隆重,一应花费,他自会承担等等,出了皇宫,刘恪就又去军营主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