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恪答应次日派将出战,袁绍是又喜又忧。
此时此刻,刘恪就像是鸡肋似的悬在袁绍面前,弃之无肉,食之有味。
袁绍不想刘恪出风头,但是现实逼迫着他不得不向刘恪低头,但是在见到刘恪风淡云轻的模样之后,袁绍又担心刘恪真的斩了华雄再次显露威名。
带着患得患失的忧虑和不安,袁绍好不容易熬过了黑夜,却不等天色发亮,就被亲兵告知营外华雄前来邀战。
“呔,华雄狗贼欺人太甚”袁绍怒了,身为联军大盟主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这华雄实在是罪该万死,“派人去请破虏将军刘恪,让他带兵出战”
袁绍亲兵得令,立刻就跑到刘恪的军营中呈明军令。
刘恪倒也没为难传令兵,只是让他回禀袁绍,等到吃完早餐他就带兵迎战华雄。
刘恪竟然还要吃了早餐再上阵,得到这个回话的袁绍差点被噎住了,他有心到刘恪的营帐中和他讨论,却想到今天能不能斩了华雄还要靠刘恪,所以只得压下心头怒火,任由刘恪享用早餐。
慢慢悠悠的吃完饭,刘恪换上铠甲,然后这才带着赵云和典韦走出联军大营。
尚未出营辕大门,刘恪就听到一里开外有人在叫骂,说什么联军胆小如鼠,说什么联军营中无将,总之,在这人的口中,讨董联军就是一坨臭,踩一脚都会嫌脏。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不用问也能知道,对面叫阵的是董卓部将华雄。
刘恪打马缓缓走出营门,华雄自然也看到终于有人肯搭理自己了,于是他就更加卖力的叫骂,如果说骂声能将人给吞没的话,这华雄指不定还真能做到一骂死千敌。
但是战场之上,谩骂敌军显然是最低级,最没有趣味的。
一通战鼓声中,刘恪带着赵云、典韦以及三千多镇北军终于来到了华雄面前,瞥了眼华雄,刘恪嗤的一声就笑道:“你们西凉军没有人了吗竟然派了你这么一个怂包叫阵”
“额”
华雄这还没说话呢,就先被刘恪一语呛得差点掉下马来,等到华雄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想要骂回来的时候,刘恪却继续施展毒舌叫骂道:“大早晨的,连个觉都睡不好,你这厮就像是哭丧的乌鸦,叽叽喳喳,嚎什么嚎,你是死了爹还没没了娘还是老婆被人奸了对对对,你家董肥肥最喜欢奸~淫妇女,你老婆和你妹子定然被这老贼糟蹋了”
说着,刘恪流露出几分遗憾的神情,似乎是在为华雄的老婆和妹子惋惜
这次,华雄终于忍不住了,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骂人的最高境界,顿时,他忍不住的就问道:“你是何人,休要在这里呈口舌功夫,你可敢和某一战”
刘恪懒得搭理华雄,该骂的也都骂了,长长舒了口气,刘恪对典韦点了点头就说道:“十招之内,将这厮斩了,咱们还能赶上回营睡回笼觉呢”
典韦咧着一口大白牙,扛着一对短戟就从镇北军阵中走出,他看了看华雄,然后十分不屑的说道:“何用十招,砍这厮脑袋,俺只用五六招就能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刘恪和典韦一对一答,竟是将华雄贬的分文不值。
华雄哪里还能忍受,顿时哇哇哇的就扛起大刀来战典韦。
典韦也不是说着耍笑,见到华雄打马来战,他怒吼一声,就像是座小山峰似的,飞快的撞向华雄,未等华雄扬起战刀,典韦右手短戟就已经划出,华雄急忙挥刀格挡,典韦左手短戟却哗啦一下划下,等到华雄醒过神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战马已被典韦砍成两截。
“第一招”
华雄落地,典韦却没有继续砍杀,他不屑的看着华雄说道:“站起来,迎接俺的第二招吧”
此刻,华雄才知道自己小觑了典韦,但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战马被砍成两截,华雄就知道此战自己输了,如果继续战斗下去,自己也定然会被砍成两截,想到这里,华雄顿时生出逃走的心思。
别看典韦长得粗犷,但是心思却十分细腻,他看到华雄目光闪烁,就知道这厮抱的什么主意,哇哇哇大吼三声,典韦顿时气恼的吼道:“你这厮竟然还想逃走,你跑一个给俺看看”
被典韦识破心思,华雄哪里还敢再跑,气愤之下,华雄只好挥刀再战。
“这就乖了嘛”
典韦就像是调教小朋友似的,深深地对华雄笑了笑,然后提起双戟就直直砍向华雄脑袋,华雄这次长了记性,不敢只顾典韦的右手短戟,他闪身躲避,打算利用身体的灵活和典韦缠斗,却不料他才躲过典韦的第二招,还未曾回身之时,就听到典韦如雷似的声音叫喊道:“第三招,记住,你爷爷的名字叫典韦”说着,典韦手起戟落,华雄的脑袋应声就摔落在地。
“不好玩、不好玩,只三招就将这厮砍了,着实无趣”砍掉华雄,面对着西凉军队和虎牢关上的董卓等西凉将领,典韦犹不满的说道:“还敢有人来和你家爷爷对战吗”
“这”
虎牢关上,董卓等人被彻底惊吓住了,唯有见识过典韦之威的吕布算是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