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临行之夜的承欢交合,让刘恪对这个世界更加有了归属感,这个世界里,不仅仅有他的父亲,还有他所爱的女人。
蹑手蹑脚的起床洗漱,刘恪不忍心早早的就将宋三娘惊醒,昨夜宋三娘破瓜承欢,今天身体肯定会有些疼痛和不适,所以刘恪想让她多点时间休息。
另外,刘恪打算将自己和宋三娘的事情告诉刘稚,宋三娘的身份决定她不能做未来的王妃,所以刘恪想努力为她争取个侍妾的位份,如此,就算他离开冀州远赴洛阳,也不用担心宋三娘在府上受欺负。
刘恪敲开刘稚的屋门,他还没有张口,就见刘稚满脸诡笑道:“恪儿,你要说什么,父王都已经猜到,我已经命人给三娘家下文聘之礼,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侍妾了!”
“啊?”刘恪脑袋感到一阵短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稚尽然早已知晓自己和宋三娘的关系。
“昨夜是为父让三娘去你屋里的,三娘性情贞烈,又能贤惠持家,是个好儿媳,只是她出身低微,只好委屈她做你的侍妾,不过你可不能欺负她,此番去洛阳,三娘就不要去了,等到你从洛阳回来,为父再为你们举行婚礼!”刘稚说道。
听完父亲的话,刘恪才算意识到原来自己拼命遮掩的秘密,早被刘稚看透,想到这里,刘恪不禁有些羞涩的说道:“全凭父亲做主!”
正当刘恪满怀激动的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宋三娘的时候,刘稚却又开口说道:“昨夜为父想了想,你只带赵云前往洛阳,起居就没人照料,而小雨儿又在府上无事,我看你也将她带到洛阳……”
“什么,让我带雨儿去洛阳?”刘恪瞬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似的,跳将起来说道:“这怎么行,洛阳此行本就凶险,带着雨儿,岂不累赘,况且孩儿还要……”
“我怎么就是累赘了!”
就在刘恪极力陈述不想带赵雨去洛阳的时候,他却没料到赵雨竟然从屋外走了进来,只见赵雨恭恭敬敬的先向刘稚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就猛烈的向刘恪抗议道:“本姑娘武功比你高,人比你聪明,到了洛阳指不定谁照顾谁,你竟然还嫌弃我,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去了!”
赵雨鼓着脸腮,气势汹汹的瞪着刘恪,瞪着瞪着,眼泪就不争气的从两边流出,直看得一直将赵雨视作亲生闺女般的刘稚无比心疼。
不等刘恪说话,刘稚就站出来替赵雨说道:“此事为父已经做主,就让小雨儿跟你去洛阳,你要是再敢挑三拣四,小心为父打断你的腿!”
刘恪看着父亲护犊子的劲头来了,就知道再拒绝下去恐怕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再加上赵雨那汪眼泪也确实让人看得心疼,于是乎他只能点头答应道:“好好好,都去都去!”
说完,刘恪又转向赵雨说道:“还不快回屋里收拾衣物,宣旨太监还等着上路呢!”
赵雨破涕为笑,扮着鬼脸说道:“已经收拾好了行囊,随时都可以出发!”
刘恪这才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分明是父亲和赵雨商量好的,想到这里,刘恪也不禁一阵莞尔,不过他也没工夫和赵雨继续厮闹,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向正在梳洗的宋三娘说了纳妾的事情,只将宋三娘感动的眼泪直流。
安慰了宋三娘一番,刘恪就急忙让人到驿站告诉宣旨太监午后启程,同时,刘恪又将沮授、田丰、审配、田畴、崔琰、崔林以及张辽、张郃等谋臣武将找来说道:“下午我就会随同宣旨太监前往洛阳,我走之后,有这样几件要紧的事情需要尔等抓紧去办!”
“一、屯田治民,争取在冀州全境推行屯田策,以安顿流民,不过切记,开荒屯田要以荒芜无主之地为首先,能不损害当地世族利益就不去损害,争取将推行屯田策和取得冀州世族的支持统一起来;二、除贼安境,要继续打击黑山、黄巾余孽,前番慎陵让褚燕逃跑,想必他还会卷土重来,为冀州之安定,必须尽快擒获此贼;三、募集精兵,兵贵精而不在多,我走之后,文远、儁乂等一应武将,要勤加训练军队,争取打造处一支强兵出来……”
说到最后,刘恪感念时局道:“世道会越来越乱,尔等定要同心协力,在真正的混乱到来之前,为保境安民、为江山社稷,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和努力!”
沮授等人纷纷起身说道:“臣等遵命,臣等必辅佐王爷治理好冀州,臣等也祝愿世子此去洛阳宏图大展!”
离别的时候到了,刘恪也不敢继续拖延时间,尽管依旧觉得有些细节问题没有交代清楚,但是也只能交给沮授等人自己去做了。
等到正午吃过午饭,宣旨太监就从驿馆来到州牧府请刘恪上路,刘恪也没有拖延,带着赵云和赵雨,出州牧府,就准备离开冀州前往洛阳。
只不过在走出州牧府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粉扑扑的小萝莉将他拦住,刘恪还没有询问这是谁